為祖負債(2 / 2)

[衝兒小可愛媽咪愛你!]

這特麼以後還怎麼發癲!

“不行。”呂思彤一本正經地拒絕,正氣淩然得像是要匡扶漢室,“我一個小輩,豈能和老祖們同在一個屋簷下。”

曹操笑了笑說:“小呂不會以為,孤是在征求意見吧?”

看看,看看,玩權術的人就是這樣,上一秒能自降身份給你一種自己很重要不可或缺的錯覺,好乖乖為其賣命。一旦不聽命令違背了他們的利益,立刻翻臉。

嗯,OK,好的沒問題,你們決定好了,是通知我。

呂思笑兩聲說:“適才相戲耳……倘若有什麼不習慣,有什麼缺的直管和我說。”。

眼看時間不早,呂思彤從書房裡翻了本《華夏五千年》青少年速讀版,簡體字連蒙帶猜能讀懂多少全靠老祖們的悟性了。

說:“這裡有華夏從古至今的概括,你們先把這個了解一下,其他需要的書籍我也給你們找找。”

又考慮到一部分簡繁字體差異較大,可能老祖們在家研究一會就覺得太麻煩不看了。為了防止他們太無聊玩電玩水玩火,乾脆打開電視機給他們播放《三國演義》,告訴他們有什麼事情等她回家再說。

這裡麵的人都是假的,假的,假的!千萬彆一時上頭砍了電視機。

琢磨著差不多一小時一集,放學回家時估計才看到呂布殺董卓那一集。

交代完了注意事項,水龍頭插座煤氣灶彆亂碰,呂思彤提心吊膽地出門了。

曹操讓曹昂和曹衝同往,看看後世的大學是怎樣的。

漢時也有大學,大為廣大博學之意,入學條件極高,僅僅京城設有一所,稱太學。漢靈帝時在鴻都門設學,故而也稱鴻都門學。

向來乖巧的曹衝竟十分抗拒,臉上的火罐印還隱約有些痕跡,道:“父親!衝兒要伴在父親身邊!”

於是便隻剩曹昂同往。

剛出家門走進電梯,沒了兩位老頭的威嚴壓迫感,呂思彤就小眼神亂飄,悄悄蒼蠅搓手。

咦嘻嘻嘻!現在沒兩個有壓迫感的老頭盯著了!

戰死的年輕將軍臉上仍舊有著血痕,聽曹昂說這些血跡就算擦乾淨了,子時一過也仍舊會恢複成戰死前的狀態。

曹昂隨意用袖子抹了抹,血跡反而模糊開,臉上臟了一片。

呂思彤掏了張紙巾,說:“我幫你舔乾淨。”一愣連忙糾正,“我是說!!我幫你擦乾淨!!我是個正經人不要誤會!!絕對不是變態!!”

“……”沒聽懂變態的意思,但也已經被剛才那句口誤給嚇到,隱約想起衝兒臉上的火罐印,突然懷疑起來那真的是火罐嗎。

在這狹小空間裡也沒彆人,曹昂後退了一步,說:“不必了,多謝。”

隨後像是有所顧忌,又奪過紙巾仔細擦乾淨了,而那無恥小輩居然很是失望地歎息了一聲!

“……”曹昂突然就明白為什麼曹衝要留在父親身邊了。

來到學校,曹昂被所見驚到,大學之大,遠遠超出了想象範圍,比起鴻都門學大了不止十倍百倍,整個學校幾千人,仍舊井然有序,學生們行走在陽光下,氛圍輕快地討論著課程內容。

漢時雖說世族大家的姑娘也會自小讀書學文,比如父親的好友蔡琰蔡文姬便是當時的知名才女,但即便蔡琰之父為大儒蔡邕,也仍舊未能入鴻都門學深造,在這後世大學裡,卻有近一半和小呂一樣的姑娘。

班級的人數在三十多,比鴻都門學還要再少些,然而老師卻有十幾個。

小呂能上比鴻都門學還厲害的大學,還敢說自己是貧民百姓?

班裡知道呂思彤旅遊回來,幾人湊過來陰陽怪氣地說:“跑去曹操麵前糾錯啦?這麼有才華,不得給你個官當當?”

呂思彤記得這幾人針對自己是從一次閒聊開始,他們在自習課上侃侃而談某個戰役,卻記錯了主將記反了事件,她出於曆史嚴謹糾正了一下卻被誤會故意打臉,從此多了個裝比犯的稱呼。

呂思彤不生氣,還點點頭笑起來,說:“是啊,曹操封我做吳郡太守懂吧,咱們這地方就是吳郡的一部分,你能給本太守磕一個嗎?”

“……”

此時高館長打來電話,坐了半天的高鐵過來,也已經在聯係當地博物館借場地進行鑒定工作,再次確認時間地點。

呂太守乾脆擺爛,說她裝,那就裝起來唄,不能白挨罵了不是?

呂太守往後一靠,一手支在後麵的課桌上,說:“喲,小高啊,找我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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