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
夜深人靜,靜謐如華!
銀色的月光揮灑在一棟很是豪華的歐式建築中,顯得很是寧靜與祥和。
此刻,此棟彆墅黑白兩色,貴氣大方的臥房中,一個英俊的男子,額頭冷汗淋淋,嘴裡不斷的大喊,“不要,不要……”
片刻後,他猛然睜開了雙眼。
深邃而冷酷的雙眸,此時,卻有著片刻的迷茫與不解。
從三年前起,他就一直在做噩夢。
夢中,一個看不清麵容又身懷六甲的女人,倒在一片血泊之中。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無緣無故的夢見一個懷孕的女人?還夢見她流產?
有時,他想努力看清楚夢中女人的真麵目,可卻不行。
墨君琰坐了起來,穿起睡袍,走到窗前,拉開窗簾,看到的外麵月光之下,那些若隱若現的灌木影子。
他心中暗問道,“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為何他會夢見這個懷孕的女人?”
這個女人是否跟他有關係?
不然,為何這三年每每都會夢見她,而且夢見她倒在血泊之中。
墨君琰揉的揉太陽穴。
他不可能因為一個看不清麵容的夢,再滿大世界去尋找她吧。
他請過心裡醫生,想要進入夢中,看清楚那張麵容,可最終無濟於事。
片刻後,墨君琰的房間被人敲響。
墨君琰打開房門後,一個很貴氣的婦人站在門口。
“媽!”墨君琰叫了一聲。
平日裡,麵對外人冷酷的眼眸中,閃過一些柔和。
“琰兒,是不是又做噩夢了?”墨夫人語氣溫柔又擔憂的問道。
墨君琰沉默不語。
墨夫人輕歎一口氣,很是擔憂的道,“琰兒,你一直做噩夢,休息不好,可是會影響身體的。要不,我們去萬佛寺,找方丈一燈大師給你看看。聽說一燈大師給人測字算命,很準的。”
墨君琰皺了一下眉頭,說道,“媽,現在什麼時代了,還信這個?”
墨夫人神情嚴肅的道,“不信這個,那你告訴我,為何這三年來,頻頻都做這樣一個噩夢?”
墨君琰沉默了。
“是吧,連你自己都說不清楚。所以,這個周末,我不管你有沒有時間,都必須跟我們去一趟萬佛寺,讓一燈大師給看看。或許,能解開迷惑!”
墨夫人神情很是認真嚴肅而執著,“琰兒,就算讓我和你爸放心,你也要跟著去看一看,好不好?”
後麵一句,語氣明顯是帶著懇求。
墨君琰點了點頭道,“好,我跟你們一起去!”
這個噩夢跟隨著他三年,連科學都無法解釋,那就去看一看吧。
墨夫人當即高興的道,“那就好。現在時間還早,你再休息一會。”
墨君琰點了點頭。
墨夫人回到自己房間,一個和墨君琰長相十分相像,但卻明顯更加成熟的中年男人,坐在沙發上抽著煙。
看到夫人回來,墨容華把煙掐滅在煙灰缸中,他問道,“琰兒又做噩夢了?”
墨夫人揉了揉額頭,麵露擔憂的道,“是,又做噩夢了。”
墨容華走到她身後,為她捏了捏肩膀,輕輕揉了揉她腦袋,疑惑的道,“到底是什麼樣的噩夢,竟然如影隨形的跟著做了三年?”
墨夫人滿是不解的道,“他的夢中是一個倒在血泊中的懷孕女人,可他一直看不清那個女人的臉!老公,你說琰兒好端端的,為何會突然間做這樣的噩夢呢?”
墨容華說道,“這個三年的噩夢,不會無緣無故而來的。一定有緣由,隻是我們暫時還未知罷了!”
說到這裡,他突然靈光一閃,突然猜測道,“夫人,你說我們琰兒會不會是曾經碰過哪個女人,然後那個女人懷了孩子,琰兒卻不自知,然後用這種夢來暗示他啊?”
一語驚醒夢中人!
墨夫人當即站了起來,朝著門外走去。
“老婆,你去乾嗎?”墨容華疑惑的問道。
墨夫人說道,“我去問問兒子,三年前,是不是碰過哪個女人?”
墨容華,“……”
隨後,他想了想說道,“夫人,還是我去吧。他一個大男人,怎麼好意思對你說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