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沒看到石大山一家子就是一個例子嗎?就因為石老婆子罵了這孩子一句狐狸精,這石家人整個家族的人,都氣勢洶洶的跑到家裡去東西都給砸了。”
“嗬嗬,這張六英這嘴還真是能乾啊!真以為把地租給了石家,就萬無一失了?”
她所說的萬無一失,是指石家人請張六英乾活之事。
“對了,小蘭,剛剛六英跟你說小顧的壞話,小顧這是聽了多少去啊?”
劉小蘭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她確實不知道。
她轉過頭,就發現了顧清茗在身後,態度清冷,也不知道聽了多少。
“估計聽了不少。”有村民說道,“不然,以小顧不願計較的性子,也不會不讓她乾活的。”
“我也覺得是。昨晚上,石立春和陳秋香請人乾活時,聽說沒有請她乾的,是她自己賴著臉皮去石家,要乾活的。一開始石家人是不願意的,還是小顧開口讓她去乾的。嘖嘖,這張六英為了錢,臉皮厚些沒人說她。倒是她自己,自以為是,讓她乾活,真以為人家怕了她啊。”
“這倒有好戲啊。”有人抱著看戲的態度。
顧清茗隻是冷冷的看著對方,眼神略帶諷刺。
張六英繼續撒潑怒聲道,“顧清茗,讓你舅舅過來跟我說,你一個外人,沒有資格不讓我乾活!”
“誰說沒有資格的?”
石立春大跨步走了過來,表情陰沉冰冷,他銳利的雙眸冷冷的看向張六英,厲聲的喝問道,“張六英,憑什麼你以為說我家孩子的壞話,還能繼續在這裡乾活?我石家又不是柿子,讓你隨意揉捏。”
張六英一看到石立春出現,氣勢頓時弱了下去,但她可不甘心就這麼被人趕,依然怒聲道,“石立春,你們可不要做出過河拆橋之事。當初簽合同,可是明白說了,我家的地租給石家,但以後石家請人乾活,必定有我家的份。”
石立春冷聲的說道,“難道沒請你家的人嗎?在你眼中,你老公難道是擺設不成?”
“哈哈……”
石立春這話一落下,就引發眾人的大笑。
隻是石立春所說的話,太有歧義了。
張六英臉色一陣青紅皂白,她伸出手指向石立春想說什麼時,石立春又說道,“我們請了你家的乾活,可你也要一起來,死皮賴臉的找上門。如果不是我這外甥女開口讓你過來乾活,我們根本不可能讓你過來乾活。既然來了乾活,那就好好乾啊,在背後說人壞話,被人抓個正著,還理直氣壯,你以為我家缺少你乾活不行啊?”
大舅媽這時過來,很是憤怒的說話,“張六英,我家茗茗沒吃你家一粒飯,沒穿你家一件衣,沒花你家一分錢,憑什麼受你詆毀受你罵?我告訴你,彆以為你租地給我們家了,你就是一副老大的模樣。
我家茗茗是我們全家的寶,我們家誰都舍不得說她一句半句,你更沒有資格說她罵她。彆以為你在村子背地裡說我家茗茗,我們不知道,我們不跟你計較,是我們大度。可你千不該萬不該,在我家地盤,說我茗茗的壞話,你當真以為我們會裝聾作啞,無所謂了嗎?”
張六英對上大舅媽,這氣勢又弱了幾分,她說道,“我……我也隻是說說而已。”
大舅媽冷笑一聲,“哼,說說而已。那我說你在外偷人,是不是也是說說而已!”
張六英臉色頓時一變,她很是憤怒的喝道,“陳秋香,我要撕了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