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的氣溫一下驟降,陳夫人攏了攏衣服,對著身邊的問道,“劉夫人,你有沒有感覺到這突然變得這麼冷了呢?”
劉夫人點了點頭道,“我也感覺到了。這會不會是空調壞了啊?”
“恐怕是空調壞了。”其他人附和道。
“野種?”墨君琰麵無表情,語氣聽著冷漠淡然,他再問道,“你們說顧家大小姐懷的是野種?”
墨君琰這話一出,彆人沒發現了他的異常,可作為好友的的沈易之卻略擰了擰眉頭,感受到好友周邊的氣溫,都變得冰冷。察覺到好友似乎有些不對勁,眼底眸光閃了閃,沒有吱聲。
榮成和李總等人也感受到氣溫變冷了起來,但卻也沒有發現墨君琰不尋常之處。
畢竟,他們對於墨君琰的了解,全部來自於新聞雜誌報道上。
榮成自以為墨君琰對顧清茗這樣失身的女人,很是不屑。
為了打擊顧建國,他笑著介紹道,“墨總裁,這顧大小姐懷得一個父不詳的孩子,這不是野種是什麼!隻不過,大家為了麵子上好看,都說顧大小姐生了一個獨屬於顧家的未來繼承人罷了。私底下,很多人都說知道,這其實就是一個野種罷了。”
榮成話一說完,就有人立刻附和起來。
李總點頭說道,“墨總裁,這顧家大小姐簡直是海城上流社會層名媛千金的恥辱。才二十出頭,就被一個男人騙了多年,那個男人完全是看中她的身份,才跟她交往的。人家自己有個青梅竹馬的戀人,就這樣,她還差點跟父母鬨得斷絕關係。嗬嗬,如果是我女兒搞成這樣,我肯定打斷她的腿,關在屋子裡,不讓她在外麵丟人現眼!”
顧建國很是生氣的道,“榮成,李金山,我家女兒怎麼樣關你們屁事啊。你們是海城商界名流,卻個個像長舌婦一樣,編排著一個女孩子的名聲,你們還要不要臉了啊?”
榮成一點都沒覺得不好意思,他說道,“顧建國,你又何必生氣呢?這不墨總對你們家閨女感興趣,我這不是如實相告嗎?”
他的話一落下,墨君琰轉頭看向商成浩,他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但聲音顯得冷厲的道,“商會長,你們海城的商界名流就是如此,像個長舌婦一樣,去編排敗壞一個女孩子的名聲?”
墨君琰的話一出,榮成,李金山等人,臉色頓時變了。
商成浩向墨君琰陪著笑臉說道,“墨總裁,您彆介意!平時他們也不會這樣的,跟顧董的關係還挺不錯的。”
“哦,商會長,你的意思,我來了之後,他們之間的關係就變得不好了?”墨君琰表情沒有任何波瀾的說道,“所以,他們就可以挑著一個女孩子的名聲去說事了?難道就這是你們海城商場作風?”
“不,不,不是,”商成浩一聽,暗叫不好,他立馬解釋道,“墨總裁,我不是這個意思。”
沈易之挑了挑眉梢,略有些好笑的問道,“商會長,顧家大小姐的傳聞,我沈某略有些耳聞!可你們這些海城商界名流去看人家一個女孩子的笑話,甚至敗壞女孩子的名聲,這是不是有些沒品啊?顧家大小姐才二十出頭,有時看錯人,走錯路,不是很正常的事嗎?為何在你們口中,被成了笑柄不說,還成了被你們這些商界名流攻擊的借口,仿佛成了十惡不赦之人呢?”
商會長及一眾海城商界名流,“……”
他們不是這個意思啊。
墨君琰,“……”
這個臭小子,在他嶽父嶽母麵前,搶什麼風頭。
害他想要博取未來嶽丈的好感,都失去了機會。
“嗬嗬,野種?”墨君琰做出冷笑的動作,卻沒有冷笑的表情,“誰告訴你們的,顧大小姐懷的孩子是一個父不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