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允墨的內心的震驚與瘋狂尖叫,孟向北是不知道,他象征性吹了幾下,繼續上藥。
傷挺嚴重的,起碼接下來紀允墨的背再動彈,肯定要疼痛,所幸,孟向北有很好的傷藥,隻不過,除了最開始,之後的傷,孟向北直接把藥丟給紀允墨,讓他自己擦。
“阿允,你放心,以後我不會再打你了。”孟向北承諾道。
原主心理有病,他可沒有。
紀允墨隻覺得那一句“阿允”喚得他的小心肝都在抖著,整個人美滋滋暈乎乎的,迷迷糊糊地就“嗯”了一聲。
孟向北剛給紀允墨上完藥,彆墅的門鈴響了。
“怎麼這時候有人來。”紀允墨嘀咕了一聲,語氣哀怨,他好不容易才和王爺這樣濃情蜜意地獨處,到底是誰來搞破壞,忽然,他又“啊”了一聲,“王爺,妾身的衣服還沒穿上呢。”
他的身子可不能被其他人看了去,不然不乾淨,毀了清譽,肯定要被王爺丟棄。
“好好,我幫你穿。”見紀允墨掙紮著要起來,孟向北把他按住,將地上那件緋色的古裝袍子拿起來,儘量不碰著紀允墨傷口的,小心翼翼給他穿上。
享受著王爺更衣的紀允墨再次震驚了,嘴巴微微睜大,那雙漂亮的眼睛更亮了,流光溢彩般。
於是,紀允墨也不計較那個人的打擾,在秦禮進來時,給了他一個眼色。
秦禮是一個矮胖的年輕人,不難看,白白淨淨,整一看像彌勒佛。
“孟醫生好。”
孟向北瞥了他一眼,淡淡點頭。
秦禮,比紀允墨大兩歲,從小跟著紀允墨長大,照顧紀允墨,紀允墨進入娛樂圈,也是他充當經紀人和助理。
這樣的一個人,卻被孟向北策反了,紀允墨在孟向北這裡受折磨的事,秦禮知道,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也沒向紀家人報告。
孟向北抱著紀允墨到了二樓的客房,將他放在房間的床上,讓他趴著。
“你先休息,我讓人來做飯,等下你休息好一起吃。”
“好的,妾身謝謝王爺。”
孟向北扶了扶額,妾身兩個字,怎麼聽著那麼糟心呢。
孟向北離開,秦禮就進來了。
“我的小祖宗,你又受傷了。”
紀允墨趴在枕頭上,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秦禮的話,還有回味著孟向北的溫柔,沒一會就傻笑起來。
秦禮嘴角抽了抽,即將出口的關心咽了回去,得了,我就不該關心。
“小禮,你知道嗎,王爺剛剛抱我了,他還親自替我擦藥,還給我呼呼了,嘻嘻~”紀允墨精致的小臉半埋在枕頭上,露出的另外半張臉滿是花癡的表情。
秦禮心累,“是是是,你家王爺還想讓你當王妃呢。”
從小就在紀允墨身邊的秦禮,哪能不知道現在的紀允墨是哪個人格,於是配合調侃道。
隻是提到“王妃”兩個字,紀允墨的情緒肉眼可見低落了下來,也不知道這人是不是水做的,眨眼睛就落淚了,發出了嗚咽的聲音。
“怎麼哭了,你擅自從片場離開,我都沒罵你呢,你怎麼哭了。”
紀允墨與男主角的緋聞一出,孟向北的電話立刻就來,秦禮都還沒來得及阻攔,紀允墨就離開來找孟向北了。
紀允墨抬起滿是淚痕的小臉,說了句,“你不懂。”
秦禮:……
“你不說給我聽,我怎麼懂。”
紀允墨哭得鼻尖都紅了,吸了吸鼻子道:“白家夫人進宮見了皇上,拿出信物,說是白家嫡女曾與王爺指腹為婚,隻怕是過不久就要賜婚,我很快就要有一個王妃姐姐了。”
說到“王妃姐姐”,紀允墨語氣更加哀怨了,即便知道這一天終究會到來,可紀允墨還是心痛。
“什麼,白家嫡女?”秦禮不太明白,“指腹為婚?”
紀允墨咬牙切齒,“就那個白家的嫡女,叫什麼白琳琳的。”
秦禮恍然大悟,這白琳琳,他知道,是孟向北的朋友,前段時間聽白琳琳的母親曾經打趣說,曾經與孟母指腹為婚過。
不過,孟向北並沒有在意,不曾想紀允墨卻記在心上。
“那白琳琳就是一水性楊花的,都勾搭不少男人了,指不定已經與哪個男人珠胎暗結,如今卻要玷汙了我家王爺,嗚嗚……”
秦禮頭疼得很無奈,“什麼勾搭不少男人,那是她換男朋友比較勤,而且那隻是白琳琳打的幌子,她是一個百合啊,怎麼會喜歡孟向北呢。”
“哼,什麼百合,她就是一白蓮花。”
秦禮:……我無Fuck說。
秦禮轉移了話題,“你這傷估計得養段時間,劇組那邊,我讓導演幫你把戲份挪在最後?”
紀小少爺每拍一部戲,都是帶巨資進組,每次都隻是演小主角,除了精分外,導演們都挺喜歡這個財神爺,所以,秦禮說這句話沒毛病。
“不要,推了。”
“為什麼?”好好的怎麼又不拍了。
紀允墨的眼裡燃燒著熊熊的鬥誌,“等我傷好了,我要儘快跟王爺生個孩子。”
沒一會他又蔫了,“王妃很快就要進門,我這個備受王爺寵愛的男妾肯定會被打壓,有了孩子傍身,我才能在王府有立足之地。”
孩子!?
秦禮唇角抽了抽,得了,一個男人還想生孩子,怎麼不上天啊。
“我覺得你還是用你的美貌勾引王爺好,你不是紅月樓的花魁嘛,不然當初王爺怎麼會為你贖身。”什麼生孩子的,還是不要想了。
紀允墨歎了口氣,幽幽說了句,“紅顏早晚會成為枯骨,以色侍人終究不能取。”
“那你讓你家王爺愛上你啊。”秦禮又配合道。
“嗬,皇家之子,向來無情,又怎會談愛。”曾經在紅月樓,閒來無事,他喜歡讀著那些話本中,裡麵男女相愛,一生一世一雙人,恩愛終老,曾經,他也這麼幻想過,可他知道,這永遠都不可能。
“我隻盼著以後無論來多少女人,這王府都有我的一小塊容身之所。”
秦禮按了按額頭,表示再和眼前的人說下去,他會吐血。
秦禮沒再多說什麼離開了。
紀允墨趴在床上傷感著,沒一會就睡著了。
孟向北叫來保姆,做好了午餐,見紀允墨在睡覺,沒有進去打擾。
直到一個小時候,孟向北進去看紀允墨的情況。
床上趴著的少年,半張臉埋在枕頭裡,露出的另外半張小臉紅通通的,孟向北抬手到他的額頭,果不其然,他發燒了。
孟向北蹙眉,立刻打電話叫來了私人醫生。
燒到了39度,需要掛水。
紀允墨燒得迷迷糊糊,隻察覺到孟向北在身邊,嘟喃了一聲,“王爺,難受。”
“乖,很快就好了。”孟向北溫柔地安撫,摸了摸他額前的發。
“不要走。”紀允墨半闔著眸子,小手半勾著孟向北的手指。
“好,我不走,陪著你。”想了想,孟向北脫了衣服,上了床,把少年擁入了懷裡。
他沒有睡,邊注意著掛水的情況。
倒是紀允墨聞到熟悉的味道,小身子往孟向北懷裡拱了拱,睡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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