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源:emmmm?誰想哭了?算了,跟你們說不清楚,反正時間久了,你們就習慣了…吧?
實在不想麵對家裡千篇一律的哭喪麵孔,鄭源直接去新府監工了,怎麼說他現在也是個侯爺,還是準駙馬,自然要有自己的府邸,也不遠,就在隔壁呢。
原本清平候府左邊是永寧伯府,右邊是是安國公府,但聖上賜婚的旨意一下,永寧伯和安國公就進宮麵聖了,大義凜然的表示願意讓出自己的府邸,讓聖上感動的不行。
最後,爵位較低的永寧伯府被遷走了,旨意一下,永寧伯麻溜的搬走了,第二天內務府就派了工匠對府邸進行改造,等房子裝修好了鄭源就會在這裡舉行婚禮。
至於沒被選上的安國公,據說他一回來就稱病把爵位傳給兒子,自己跑到京郊修養去了。
時間不緊不慢的過了兩個月,成親的日子就在眼前。
這天晚上,清平候來到二兒子的房間,對這個即將成家的兒子進行一番最後的交代。
你以為他是來送小黃書的嗎?那你就大錯特錯了,彆忘了鄭源要娶的是公主,夫妻間的那檔子事會由宮裡的嬤嬤親自……講解,語言高雅而不失內涵,易懂而不落俗套,十八搬姿勢無一遺漏,一定要讓婚後的公主過得性福才行。
至於清平候,他是來給鄭源送東西的,不過不是小黃書,而是……跌打酒、金瘡藥、護心鏡……
鄭源;爹你果真是來送我上“戰場”的。
“這些東西你都收好了,尤其是護心鏡,拳腳無眼,你要好好保護自己,斷隻手腳也就罷了,千萬把命保住了,對了,還有這個,我費了很大心思弄來的,千金丹,保命的,你一定要貼身收著,如果不行了就把它吃了,等著爹來救你。”
鄭源:……爹你是不是對公主有什麼誤會,她是將軍不是殺人狂魔啊摔。
鄭候爺還在那裡叮囑呢,“你平時不要往公主麵前湊,千萬不要惹她生氣了,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她要打你你就受著,要是她拿刀的話你記得要跑,晚上睡覺彆睡死了,千萬不能打呼嚕……”
鄭源由著他爹在那裡絮叨,他已經放棄解釋了,反而是他爹拿過來的幾個小盒子引起了他的注意,這,貌似是女人用的脂粉盒吧?打開一看,或是粉狀或是膏狀,紅的白的,散發著淡淡的花香,憑著幾輩子的經驗,他敢肯定,這就是女人用的胭脂水粉。
不過他爹拿這些脂粉來乾什麼?是怕公主在邊關待久了,不會化妝嗎,可是他身為公公給兒媳婦送胭脂水粉不太合適吧?
鄭源臉有些黑,“爹,這些是什麼?”他指著那幾盒脂粉問到。
“哦,這個啊,這是胭脂,你要不會用趕緊跟丫鬟學學。”
鄭源放心了,這是讓他學化妝討好老婆嗎?他爹有一套啊,還懂情趣呢,沒少用這招哄他娘吧,這個主意到不錯,以後他就可以給公主描眉化妝,閨房樂事啊。
不過鄭源還是想得太簡單了,他這輩子也不會懂他爹那奇葩的腦回路了。
“兒子啊,我想了又想,你除了這張臉也沒什麼能拿的出手了,咱們要把這唯一的優勢利用起來,你平時打扮的好看點,也許公主下手就沒那麼重了。”
鄭源:所以說這些脂粉不是給公主用的,而是給我的?爹啊,你可真是我親爹。
“嗬嗬,爹你是不是還要準備幾套好看的衣服首飾才行?畢竟隻打扮一張臉怎麼能夠呢?”
鄭侯爺一點沒聽出自己兒子語氣裡的殺氣,還煞有其事的說:“對啊,我怎麼沒想到,我馬上讓你娘安排,這衣服現做是來不及了,你有沒有比較好看的衣服,馬上找出來,先應付幾天。”
“爹,你生的是兒子,帶把的,不是女兒”
“我知道啊,你小時候我親自看的,那還有錯,我知道你不想像女孩子一樣塗脂抹粉,但跟命比起來,這些都是小事啊,源兒啊,你彆犟了,打扮的好看點,公主心情好了,你也可以少受點罪不是?”
嗬嗬,他現在想弑父。
但清平候的戰鬥力就這麼點嗎?當然不止。
最後的最後,清平候從懷裡拿出一張紙,小心翼翼的交到鄭源手裡,那表情就像他拿的是什麼稀世珍寶似的。
“源兒啊,這方子你收好了,平日裡讓下人按方子做藥膳吃,公主年紀大了,需求可能比較大,熟話說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你這小身板可怎麼受得住呢。”
鄭源的臉已經黑成煤球了,這是親爹嗎?有親爹懷疑自己兒子不行的嗎?真是氣死他了,他媳婦明明是才二十五歲,花一樣的年紀好嗎,你媳婦才如狼…。
等等,他沒記錯的話,他娘今年剛好三十五吧,這藥方……
他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了呢
鄭源一臉震驚的看著他爹,突然不生氣了呢,畢竟,關愛那啥人士,人人有責。
“爹啊,你年紀也大了,還是,悠著點吧。”
鄭候爺一下就聽懂了兒子的話,老臉一紅,這不孝子,早知道不把這好東西給他了,讓他被公主榨乾,他雖然年紀大了,但能力不減當年好嗎,至於這藥方,這隻是情趣,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