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的來說,自己現在已經和這怪物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了。
藥廷苦笑著搖了搖頭,心如死灰。
現在,能多活久一點就多活久一點吧。
藥宗很大,在宗內的弟子也比較少,張子陵兩人在遇到那兩名精英弟子之後,便再也沒有遇到其他人,徑直地來到了宗主所在的天醫殿前方的廣場上。
天醫殿內……
一位白發老者笑眯眯地看著跪在地上的藥旬,開口問道:“我的好徒兒,你怎麼從南州分舵回來了,是想為師了麼?”
跪在大殿上的藥旬身體一顫,隨後低著頭顫巍地說道:“徒兒無能,南州分舵……被人滅了。”
砰!
一股巨大的氣浪從天醫殿內爆發出來,讓周圍的一眾弟子東倒西歪。
“你,再說一遍!”
白發老者站了起來冷冷地問道,他身後的石椅已經粉碎。
“徒、徒兒無能,南州分舵被滅,兩位副舵主四位執事,再加上刑罰長老……全部身隕!”藥旬頂著白發老者巨大的壓力,咬牙說道。
“胡說八道!”白發老者一拂袖,藥旬直接被無形的力量撞飛出去,砸到一根石柱,攤到在地上。
白發老者冷冷地走到藥旬麵前,繼續說道:“藥屍有我七成的實力,在華夏除了那些不出世的老家夥,誰能殺他?”
“師、師父,徒兒所說全身實話,南州分舵就我一個人活了下來!”藥旬躺在地上艱難地說道。
“好、真的很好!”
聽到藥旬說的話,白發老者已經確信南州分舵被滅了,藥屍死亡也應該八九不離十了。
“你告訴我,究竟是哪方勢力做的?真當我藥宗隱世多年,就那麼好欺負的了?”白發老者取出一枚丹藥射入藥旬嘴內。
丹藥入口即化,藥旬被白發老者震傷的傷勢飛快好轉。
“師、師父,對、對方……是一個人。”藥旬說完就閉上了眼睛,他知道後麵會發生什麼。
果然!
砰!
藥旬被白發老者一腳踹出了天醫殿。
“這個孽徒,儘是胡說八道!一個人滅亡藥宗分舵?”白發老者氣急反笑,“我看你是瘋了,南州分舵中有三位基因戰士的存在,數百神農戰部弟子,會被一個人所滅?”
白發老者走出天醫殿,正想繼續質問藥旬,卻發現藥旬正跪在一個陌生男子麵前。
“藥旬,你在乾什麼!”白發老者怒吼道。
藥旬僵硬地扭過頭來,結結巴巴地說道:“師、師父,就是他!”
聽到藥旬的話,白發老者哈哈大笑出來。
“你這個孽徒,就這麼一個毛頭小子,你竟然跟我說就是他滅了我藥宗分舵?簡直不可理喻!”
“哦?”聽到白發老者的笑聲,張子陵挑眉說道,“你不相信?”
“相信?”白發老者笑出聲,隨後眯著眼說道:“趕緊把你的長輩叫出來,敢滅我藥宗分舵,我倒要看看你們有多大的本事!”
“滅你藥宗分舵?”張子陵淡淡地笑道,“我想你搞錯了,我不打算滅你分舵的。”
“不打算滅我分舵?”白發老者仿佛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滅都滅了,還說不打算滅?真當我藥宗是好欺負的?”
“不不不!”張子陵笑著擺手,隨後整個人氣質一變,眼中殺意畢露,說道:“我的意思是……我打算滅了你藥宗!”
張子陵的話一出口,便在聽到動靜而趕來的藥宗弟子中,激起了千層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