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造成那些被迫成為實驗體的人們細胞壞死或是腦死亡？”張子陵語氣變冷。
感受到張子陵的語氣變化，兩個研究員額頭再次出現冷汗，可是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回答道：“是、是的。”
“你們說，你們做出這樣的事，我該怎麼對待你們呢？”張子陵看著這兩個研究員，眯起了眼睛。
“大俠饒命！”兩個研究員嚇得直接跪了下來，“我們也是被迫的啊！都是伊登教授強行逼迫我們在這裡進行研究的！”
“哦？”張子陵挑眉，“怎麼個逼迫法？”
“伊、伊登教授他是阿姆斯特丹大學的教授，我們原本都是他的學生……畢業之後，就被伊登教授騙到這裡來了。”兩個研究員說道：“我們本來也不想做人體實驗的，可是如果我們不做，伊登教授就會殺了我們！”
張子陵直視著這兩個研究員的眼睛，想要看出他們說的話中有幾分真實。
片刻後，張子陵才笑道：“既然你們是被迫的，那麼主要的過錯不在你們，況且我也說過了不殺你們。”
兩個研究員聽到張子陵的話，頓時鬆了一口氣。
“不過……”
張子陵的這個轉折又讓這兩個研究員將那口氣給提了上來。
“既然你們已經做出了這樣的事，那必須受到懲罰。”
“懲、懲罰？”兩個研究員看向張子陵，眼中閃過一絲恐懼，生怕張子陵會做出什麼恐怖的事情來。
畢竟就在之前不久，張子陵還攔腰截斷了幾十個異能者的身體！
“那些被你們當做實驗體的人的資料還有吧？”張子陵問道。
聽到張子陵的問題，兩個研究員忽地一愣，沒有明白這跟懲罰有什麼關係，不過還是點頭答道：“所有人的資料都存在電腦中的。”
“很好，”張子陵點了點頭，“你們兩個，去找到每一個實驗體的家庭，然後在他們麵前磕十個響頭。”
張子陵話一說完，便在這兩個研究員的肩膀處刻上了一個奇怪的符印。
“這個符印每過一個月就會折磨你們一次，等什麼時候你們完成這場救贖之後，符印才會消失。”
“啊！！！”
兩個研究員肩膀處的符印亮了起來，隨後這兩個研究員表情猙獰，倒在地上哀嚎起來，生不如死。
片刻後，符印恢複平靜，這兩個研究員猶如死了一般，攤在地上。
“你們每找到一個人的家人，這符印的懲罰就會推遲十天。所以，如果你們不想再品嘗這樣的折磨，就好好去贖罪吧。”
張子陵輕笑著，不再看這兩個研究員，轉身走進實驗室。
這時艾拉已經幫母親穿好衣物，靜靜地跪坐在她母親麵前。
“艾拉。”
“子陵……”艾拉看向走過來的張子陵，感激地說道：“謝謝你。”
“不必說這些。”張子陵蹲了下來，將試劑遞給艾拉，“這能夠讓你母親蘇醒。”
艾拉顫抖著接過這藍色試劑，看向沉睡中的母親。
“媽媽……她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