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手段的確有些殘忍，估計這些人死前都承受了無比巨大的痛苦。”張子陵掃了一眼並排的屍體，體內魔氣溢散出來，隨後向四周轟擊而去。
那些跪著的屍體和在血池當中漂浮的殘肢碎肉全部化作灰燼消失。
“不過他們似乎都是自願的，是被修改了意識麼？”張子陵自言自語著，不再關注周圍，緩緩往古殿走去。
古殿周圍的血池頓時燃起黑色的火焰，血液被蒸發乾淨，張子陵前方頓時出現一片乾燥的土地，供張子陵踩踏。
當張子陵走到古殿門口的時候，青銅大門便緩緩打開……
隨著大門打開，張子陵便感受到一股腐朽的氣息撲麵而來。
噗嗤！
油燈被點燃，幽暗的古殿在一瞬間變得明亮起來。
張子陵掃了一眼周圍，便看見無數用人頭做的燈，使得這大殿看起來恐怖非常。
“惡趣味。”張子陵平靜地說了一句，隨即便踏上了紅地毯，緩緩向前走去。
那些頭顱不用想都知道，就是外邊才死去不久的神農教徒們的腦袋。
古殿很大，張子陵前行的速度也不快，走了大概一刻鐘才堪堪走到大殿最深處。
啪！啪！啪！
當張子陵踏入大殿深處的時候，有規律的掌聲便在張子陵耳邊響了起來。
張子陵聞聲望去，便看見一位穿著西服的年輕男子坐在王座上，一邊鼓掌一邊看著張子陵，嘴角帶著淡淡地微笑。
“不愧是九帝呢……這麼快就找過來了。”年輕男子看著張子陵輕笑，“不僅將本座的血靈給抹滅了，還將本座培養了萬年的奴隸給宰了……”
“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你呢？九帝。”
看到年輕男子眼眸深處那一抹戲謔，張子陵嘴角微勾，輕聲問：“靈？”
“哦？看來神農子那家夥在死前告訴了你本座的信息呢……”靈搖了搖頭，“真是一條養不熟的狗，把天外神兵都讓給他了，到頭來還被你這個廢物給殺死，最後依舊背叛了本座。”
靈歎息一聲，隨後慵懶地看向張子陵，單手撐著腦袋，“你現在有了天外神兵，想要動手的話，的確有些棘手呢……”
“看來你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聽到靈的話，張子陵輕笑，“我很好奇，你在看了我和神農子的戰鬥之後，到底憑什麼，才能說出這種話？”
“嗯？你是真傻還是裝傻？”靈搖頭笑了笑，“你不過是靠著惡鬼道法則，趁著天荒鼎失控才把神農子給殺死。”
“而那天外神兵又是如此破敗不堪，估計在你們戰鬥的時候，威能便耗乾淨了，你能收了它也正常。”
“畢竟連神農子都能夠將其收服，你能夠將其收服倒也不奇怪。”
“所以……”靈的眼眸深處閃過一絲幽芒，“你除了惡鬼道法則，和那天外神兵，還有什麼值得我在意的？”
“嗯？”聽到靈的話，張子陵微微感到有些詫異，總覺得哪裡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