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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霜顏僵在原地，嘴唇輕抿，死死地盯著張子陵。
在李霜顏那漂亮的眸子當中，透著微微的恐懼。
張子陵在升仙大會中的身影，再一次在李霜顏腦海當中浮現。
那絕世英姿，那堪比神靈的實力，那漫天的鎖鏈……讓李霜顏永遠都忘不了。
九帝。
在九帝麵前，他們所謂的五小聖，完全就是一個笑話。
塵華本一臉自信地走進包間當中，可當他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嘲諷，便感覺到了房間當中氣氛的異樣。
“霜顏姐……”塵華疑惑地看向李霜顏，話都還沒有出口，整個人瞳孔猛地一縮！
塵華發現……
李霜顏在顫抖。
“怎、怎麼會？”在這一瞬間，塵華額頭頓時冷汗密布，喉嚨變得乾燥，雙掌微微顫抖起來。
塵華從來都不知道，李霜顏會對一個人如此恐懼。
一時間，無儘的疑惑與恐懼充斥塵華的內心。
在看到李霜顏這樣的表現之後，塵華才意識到……張子陵的實力，似乎已經超過了他的想象。
能夠讓天墉第一聖女都要害怕的人物……塵華不敢再繼續想下去。
那已經完全不是他能夠觸及的領域了。
“又見麵了。”張子陵並沒有將視線從三十六號身上移開，隻是淡淡的對李霜顏說了這麼一句。
“對啊，又、又見麵了。”李霜顏有些緊張，勉強笑了出來。
在一旁的塵華聽到李霜顏那微微顫抖的語氣之後，心中越來越震驚。
如果剛才塵華隻是從李霜顏的肢體動作當中判斷出李霜顏對張子陵的畏懼的話，現在塵華已經從李霜顏顫抖的話當中，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李霜顏的緊張害怕。
他……究竟是誰？
塵華死死地盯著張子陵的側臉，額頭冷汗不斷滑落。事情發展到現在已經出乎了塵華的意料，讓塵華整個人都有些慌了起來。
“坐吧，彆站著。”張子陵淡淡的話語在李霜顏耳邊響起，讓李霜顏身軀微微一震。
“是。”李霜顏苦澀地笑了笑，隨後乖巧地坐在了張子陵旁邊，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不敢再多動彈。
李霜顏的舉動看得塵華瞠目結舌，心神巨震。
李霜顏在張子陵麵前表現得如此乖巧，完全沒有五小聖應該有的傲氣，這讓塵華的大腦一片空白，呼吸變得急促。
要知道李霜顏的實力，都快要趕上塵華的父親，塵家家主了，她同時還具有幾乎在華夏算是最為頂級的背景勢力，這樣的強者……居然在張子陵的麵前表現得如此膽怯！
咕嚕！
塵華狠狠咽了一口唾沫，不知道現在自己到底該怎麼辦。
之前塵華所計劃地對張子陵一切報複，現在都無從說起。
沒有了李霜顏的支持，塵華感覺自己在張子陵麵前完全就是一個笑話！
“塵少你愣著乾什麼？隨便找一個地方坐下啊！”塵采薇關上了包間的門，眯眼對塵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