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女孩愣愣地看著張子陵，眼中儘是好奇，她並不明白張子陵為什麼不讓她下跪。
明明爺爺也跪了。
張子陵似乎看出了女孩的疑惑，也是輕笑道：“不必道歉，你可不要學這些大人。”
老者連連從地上爬起來，顫顫巍巍地看著張子陵，“九帝大人……”
他還從來沒有想過九帝大人竟然沒有怪罪他的孫女，而且聽九帝大人的語氣，似乎還對自己孫女有些親昵……
這個意外的驚喜，倒是讓老者變得有些激動。
這一下地獄一下天堂的變化，老者承認自己心臟有些受不了。
在會場當中的一眾大人物對老者的態度此刻都變了，不少人都嫉妒地看著老者，恨不得自己與老者換個身份。
他們也有甜美可愛的女兒或是孫女，怎麼就沒帶過來呢？
一眾大人物心中無比悔恨，似乎完全忘了自己心中剛才還嘲諷過老者。
“你不怪爺爺了嗎？”女孩用手擦掉自己眼角的淚，對張子陵問道。
“不過隻是走路不小心而已，何來對錯？”張子陵揉了揉女孩的頭，眯眼笑道。
九帝笑了！
一眾大人物看著張子陵那如和煦春風的微笑，直接在心中驚呼了出來。
在眾人的印象裡，劍帝張子陵就是陰冷殘暴的化身，稍有不順便會踏平一族的恐怖存在。
可就是這樣一個絕世魔頭，能夠笑的這麼溫暖？
眾大人物發現自己以前一直都把九帝的形象魔化了。
傳聞不可信啊！
一眾大人物看到張子陵這個微笑，又想到曾經那些傳聞，不由搖頭笑了笑。
一位魔神，怎麼可能擁有如此溫暖人心的笑容？
老者在看到張子陵的笑容，也是怔在了原地，慌亂的情緒此刻也平複了下來。
九帝……
也沒有傳聞當中那麼不好相與嘛！
眾人心中都湧出了這樣的想法，臉上也紛紛出現輕鬆的笑容。
方才眾人在等待張子陵進場的時候，就好像自己要上戰場一般，緊張無比，仿佛自己在會場當中打一個噴嚏都要被滅滿門。
九帝即是魔神，這種看法……在不知不覺之間已經從眾人心中消失。
雖然眾大人物對九帝依舊抱以敬畏，卻並沒有像之前那麼誇張了，在九帝周圍做什麼都得小心翼翼，連呼吸都覺得有些困難。
在張子陵一旁的紅龍和陳三看到是現在的這種情況，也不由鬆了一口氣，心情頓時變得暢快起來。
畢竟在這樣的日子，見血總歸不是好事。
“那你還怪可可嗎？”女孩見張子陵沒有再怪自己的爺爺，也不由笑了出來，隨後又表情一變，苦著臉對張子陵問道。
張子陵微微一笑，問道：“可可？是你的名字？”
“嗯，我叫妮可，爺爺一直都叫我可可。”妮可點頭應道。
不知道為什麼，妮可在張子陵麵前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整個人的心情都好了起來，喜笑顏開。
“很可愛的名字。”張子陵誇了妮可一句，隨後才看向老者問道，“還沒有請教？”
“不敢！”老者連忙向張子陵鞠躬行禮，“老朽叫克格莫，是薩科集團的董事長。”
張子陵點了點頭，略作思考後道：“薩科集團……有點印象，曾經倒是有些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