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你到底是不是大帝？”
司巨的咆哮聲在天空當中響起，狂暴的神威向四周擴散而去，讓空間紛紛塌陷。
周圍的靈力越加躁動。
在跟張子陵碰撞上百次之後，司巨突然有了一種被欺騙的感覺。
如果張子陵真的是大帝的話，按照司巨對自己現在實力的評估，就算張子陵是新晉大帝，自己也會在第九十八次碰撞的時候落敗。
以司巨對自己力量的了解，他知道自己的神力根本就不足以支撐與大帝之間長時間的碰撞。
可是現在，張子陵周身雖然有縈繞帝威，而且力量也是奇大，可司巨卻無法從張子陵身上感受到半點威脅。
莫非……張子陵也是半帝？
司巨心中頓時出現這樣一個想法，隨後這個想法便在司巨心中越來越根深蒂固，完全充斥司巨的腦海當中。
如果張子陵不是大帝，那便不會對自己產生任何威脅感！
一定是這樣！
半帝是一隻腳已經踏入大帝的修為境界，雖然這境界的實力遠超聖人，可又遠遠弱於大帝，處於一個尷尬的地位。
這境界擁有大帝的一部分氣息與特性，可本質上又與大帝完全不同，在外表上來看很具有迷惑性，如果不進一步了解，很容易把其認作為大帝。
司巨現在就是處於半帝的境界，所以他十分了解這個境界的具體特性，也明白半帝與大帝之間的差距。
在與張子陵碰撞這麼多次之後，司巨越加確信張子陵就是半帝！
一時間，司巨的心情變得好了起來，與大帝戰鬥和與半帝戰鬥完全是兩個不同的體驗。
大帝和半帝有本質的區彆，兩者差距宛如鴻溝。
在同境界上，天神是碾壓凡人的，雖然這種差距在帝級被無限縮小，不過差距依舊存在。
隻要張子陵和司巨在同一境界，司巨便是有信心將張子陵徹底斬殺！
畢竟，他是神。
要是張子陵是大帝，是絕對不會和他這樣浪費時間和靈力的。
司巨堅信這一點。
不過司巨或許永遠都想不到，張子陵在跟他對戰的時候，張子陵的大部分精力還在思考接下來該怎麼做……
張子陵想要阻止古神即將要做的事，不想讓自己之前做的事白費。
司巨牽扯張子陵的注意力，甚至連十分之一都不到！
“轟！”
兩人再次對轟一拳，狂暴的力量向四周擴散而去，整個空間迅速崩裂，空間風暴從破碎的空間當中席卷出來，絞滅這小世界當中的一切。
宛若世界末日。
甚至連穆府的情況，在這小世界當中也能夠看的清清楚楚。
這小世界與玄霄大陸之間的空間壁壘已經被消磨的差不多。
如果張子陵和司巨再繼續碰撞下去，這小世界便會徹底承受不住張子陵和司巨的力量而崩潰，兩人的戰鬥會波及到玄霄大陸。
兩位半帝級彆的戰鬥，足以在頃刻間讓紅葉城化作齏粉，令生靈塗炭。
很顯然，司巨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不過司巨卻並不關心凡人的死活，未曾減少自己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