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然怎麼了?”
“毛哥的姓氏,不要告訴任何人。”
卿溪然躺在枕頭上,一臉蒼白,很是凝重的交待文靜,
“我們這個小區,能有現在這麼平靜安穩,全靠毛哥,他的姓,你不能說出去,說出去了,我們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會有危險。”
“我不說,我絕對不說。”
雖然不明白,毛哥姓“緒”,“緒長官”三個字為什麼不能說,但文靜現在跟卿溪然是一國的,她們的孩子都在這個小區,相比較外麵的混亂而言,時代小區就是一個伊甸園。
所以卿溪然讓文靜不要說,她就鐵定不說。
然後,文靜一臉心疼的替卿溪然拉了拉被子,
“你彆操心那麼多了,看看你這臉都白成什麼樣兒了,先睡會兒吧,我來看孩子。”
見卿溪然開口要說話,文靜便是打斷了她,笑道:
“我知道,我知道,不能讓孩子出去,不要露臉,不要讓她們亂動房子裡的鈴鐺,知道了知道了,我都知道的。”
見文靜一幅很關照她的模樣,卿溪然也是笑了笑,閉了閉眼,看著文靜給她關了臥室的等,拉上房門出去了。
但是卿溪然並沒有睡意,她隻是被緒佑一聲吼給差點兒吼暈了,撐過一陣頭痛高峰期就沒事了。
目前她的頭還在天旋地轉的痛著,除了躺在床上,走路都稍顯困難,便隻能循了文靜的意思,在床上躺著。
正當卿溪然閉目蹙眉,忍著頭疼時,放在床頭的手機亮了一下。
是緒佑發來的短信。
【緒佑:暗恙說你被扶著進了門,沒事吧?】
【卿溪然:沒事。】
回完緒佑的短信,卿溪然將手機捏在手裡,側了個身,閉眼。
哪裡是沒事?現在的她感覺整個天地仿佛隨著她這一個轉身,突然調了個個兒,她的人,仿佛要被這一轉身,甩離出這幅軀殼般。
雖然頭很疼,但卿溪然不可否認,她現在的這種感覺,很是奇妙。
【緒佑:以前一直沒問你,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在吃止痛片,為什麼?】
【卿溪然:大姨媽疼。】
緒佑的短信一直在響,卿溪然恍恍惚惚的回著,並不打算節外生枝,告訴緒佑她的腦子究竟怎麼了。
然後,緒佑的話題就往今天發生的事情上引,全都是在問她今天和顧鈺談的具體內容,顧鈺到底什麼意思,顧鈺想乾什麼的。
她能怎麼回緒佑?說顧鈺對她有意思,想她主動背叛“毛哥”,紅杏出牆跟他好?
有證據嗎?沒有,顧鈺並沒有明說讓她紅杏出牆的話,是她猜出來的?
不,這種私事,即便有證據,卿溪然也不會告訴緒佑。
於是,她撐著頭疼,敷衍著回了一兩條,緒佑就給她一直不停的發短信,詢問她對顧鈺的感覺,宛若個查崗的丈夫般,非要她表態她是不會和顧鈺攪和在一起的。
卿溪然被緒佑折磨得沒辦法了,隻能宛若發誓般,給緒佑一個字一個字的回著信息,
【卿溪然:顧鈺就是一隻大沙豬,我很討厭他,我這輩子都不會跟顧鈺好,請緒長官放一百二十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