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就隻見薑蘭心紅著臉,手裡拿著一朵不知道哪兒揪來的變異花,站在門外一臉微笑的靜靜立著。
紅色的花兒盛放,與薑蘭心的俏臉相互輝映,倒也是一道不錯的風景。
又見緒佑一隻手從嘴角拿下了一根煙,一隻手提著褲帶子,一副痞子模樣,還偏生得這樣帥,薑蘭心的臉一紅,羞答答道:
“我,我是一一的老師,方才,方才我看到你好像受傷了,緒大哥,你還好吧???”
緒佑聽著這有些拗口的“緒大哥”,皺起了劍眉,因為他耳邊聽得最多的,並不是這樣稱呼他的。
一般駐防會叫他老大,外行人不明白他的身份,會叫他緒長官,有些人明白了他的身份,就會叫他緒總指揮官,還沒人叫過他“緒大哥”。
又因為對方說是一一的老師,緒佑也不好出口芬芳,隻帶著習慣性的不客氣口吻,問道:
“啥事兒說。”
“沒有,我就是……”
薑蘭心顯得有些吞吐,將手裡摘來的變異花往前一送,遞給了緒佑,臉頰紅道:
“這個,這個花送給你,希望你能好一點。”
花遞送過去,緒佑並沒有接,他有些懷疑的看著薑蘭心,這女人什麼鬼?眼睛使勁兒的朝他眨巴眨巴,跟他這兒放電呢?
對不起,緒佑是個絕緣體,他直著脖子,也沒給薑老師留什麼臉麵,問道:
“你眼抽筋了?”
手裡拿著花兒,本來隻打算來緒佑麵前刷刷存在感的薑蘭心,一愣,手中的花也不知道是收回還是不收回,她正在琢磨,很顯然,緒佑這一號的男人,似乎並不會主動敞開懷抱,接納送上門來的女人呢。
那應該怎麼辦呢?由於薑蘭心對緒佑也不是很了解,所以並不知道緒佑喜歡哪一種類型的,或許,該讓自己想卿溪然那樣,顯得矜持一些?
因為至少目前為止,她打聽回來的消息,都是緒佑其實是一個十分花心的人,花心又濫情,各種包小三小四小五小六的,還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女明星啊,女主播啊,女駐防,女記者啊……還有搞大某某某的肚子,卻直接給錢打發了,反正這位湘城駐防總指揮官的私生活非常的多姿多彩。
他的故事有許多的版本,沒有一個版本是說緒佑癡心多情,為老婆守身如玉的,如果有這樣一個版本的話,那就是假的,編造的。
所以對於一個脫下褲子,是個女人就能xxoo的男人來說,自認為長得不差的薑蘭心,覺得自己不可能沒有這樣的機會。
薑蘭心還在想,怎麼樣才能將自己的自薦枕席,做得更圓潤及自矜一些,她用在思考上的時間很慢,所以顯得整個人都有些的遲鈍,又聽見樓梯拐角的地方,出現了一道細碎輕巧的腳步聲,卿一一從一樓爬樓上來了。
小姑娘今天穿著薄款的水紅色羽絨服,細細軟軟的頭發,紮了兩條小辮兒,頭頂還帶了一頂彩色毛線帽。
因為爸爸的辦公室在二樓,卿一一是一個人往前跑,先跑上了樓來的,見得爸爸門口站著薑老師,爸爸還一隻手夾著煙,一隻手提著褲子……
腦洞一向很大的卿一一,張大了小嘴巴,一副驚呆了的小模樣,看著這般形象的爸爸和薑老師,“啊~~~”的大叫了一聲,衝爸爸喊道:
“爸爸,你竟然背著媽媽,又去找女人了!!!”
那聲音又氣憤又委屈,還帶著小孩子的奶奶弱弱的音,嚇得緒佑放下了自己提著的褲帶子,指著卿一一嚴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