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格式化一個人的大腦很簡單,其實就是一道指令的事情,畢竟人的大腦如果全無記憶,那便是一張白紙,隨意卿溪然如何塗抹都可以,甚至,她還能安裝一些彆人的記憶進入這個人的大腦。
當然,如果對方的意誌力太過於頑強,他還是有幾率自行恢複記憶的,但是這個幾率已經很小很小了。
真要細說,那格式化大腦之後,還能自行恢複記憶的,估計也就隻有卿溪然這樣的腦子,才能辦得到,但這個世上有她這樣大腦的人很少。
就隻見她站直了,腦子裡組了幾個字符,見團長還在奮力掙紮,還是無法對視,卿溪然便握拳,狠狠的錘了錘自己的腦袋。
把自己捶的是眼冒金星。
然後有一個一個散亂的字符,從卿溪然的眉心滲透了出來,漂浮在她的麵前。
她轉身,手指指尖觸著漂浮在空中的散亂字符,推著那些字符,貼近了另一隻手裡的原指令。
天際蒙蒙發亮,宛若蒙著灰塵的雪林朝陽裡,瑩白的字符閃著華光,一串指令,隻不過被卿溪然嵌進了幾個簡單的字符,就變成了一道新的指令。
她的心念一動,這道電腦指令就飛向了地上掙紮的團長腦袋。
許是知道這並不是什麼好東西,地上的團長掙紮得比先前更厲害了,更多的分機參與進來,每個人都使了吃奶的勁兒,奮力壓製住團長。
那團長氣得要命,一邊抵抗著【格式化】指令,一邊怒吼著罵道:
“你們這些龜孫子哎,天殺的雜種啊,老子待你們不薄,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待我,為什麼?”
“我們也不想的,團長,我們真的是被逼的,都是那個女人,她命令我們這麼做的!”
有人一邊壓製著團長,一邊高聲的喊著自己的無奈,還有卿溪然的幾個分機,從雜物房裡找出了一捆麻繩,一邊喊著“我不願意這樣做”“我不是故意這樣做的”“團長原諒我”……這樣的話,一邊麻利的把這團長的手和腳都捆了起來。
這亂象看得一旁的薛運,昂頭啞聲大笑,甚至還忍不住拍起了手,跳起了舞。
就是這樣的,就是要這樣好好的折磨這個團長,他之前是怎麼折磨她們的,現在她們就有多開心這個團長受折磨。
【格式化】指令最後還是被強行的植入了團長的腦子,卿溪然動了動念頭,開始格式化團長的大腦。
諸分機在她的指令下,紛紛退開,留下團長一人在原地接受格式化,就隻見得那原本掙紮得厲害,想要反殺卿溪然的團長,突然在原地打起了滾來,因為雙手雙腳都被卿溪然的分機捆了起來,他隻能用腦袋在地上磕著,慘叫,
“啊,我頭好疼,頭好疼,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