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正當薛運適應著這突如其來的“解放”時,坐在她對麵的卿溪然,臉色冷峻的將手裡的紙質書“啪”一聲的合上。
隻見卿溪然起身來,看著薛運,直接甩手給了薛運一巴掌。
薛運被打懵了,這會兒什麼反應都沒有,隻錯愕的看著卿溪然,單手捂住了自己被打得有點兒疼的臉頰。
其實,卿溪然的這手勁力道並不大,甚至對於現在還隻是一個隱性異能者的薛運來說,這力道都是不疼的。
可是薛運認識卿溪然這麼久,什麼時候見過卿溪然親手打人了?非但如此,卿溪然與人說話的時候,那口吻都是輕且緩的,給人一種很沒有氣勢的錯覺。
其實一直以來,薛運都知道卿溪然對她保持著相當大的寬容度,在卿溪然的人腦網絡裡,卿溪然控製了很多人,這些人從來沒有過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全都是被卿溪然控製住了,放在了他們該有的位置上的。
自然,團長1號除外,可那個團長1號,現在就是一張白紙,除了把卿溪然當媽外,屁都不知道一個。
在卿溪然的這麼大一張人腦網絡裡,能夠保持自由意誌,並且擁有以前記憶的人,就隻有薛運一個。
卿溪然可以包容薛運對她平時的態度不恭敬,薛運要搞同助會,要解決同助會裡女人的溫飽問題,這個卿溪然都沒意見,都鼎力支持。
所以薛運一直以為自己在卿溪然麵前,是特彆被重視的,重視到,她可以跟卿溪然對著叫板兒。
因此卿溪然的這一巴掌,就把薛運給打蒙了,她呆呆的看著卿溪然,內心滋味五味陳雜。
“我是怎麼跟你說的?”
卿溪然後退兩步,繞著薛運走,鞋跟踩在光潔的大理石磚上,她指著薛運,怒道:
“你就是這麼的自負,且越來越剛愎自用,你去管陳彩蝶做什麼?她求你管她了嗎?她求你了嗎?你到底去管她做什麼?”
“我”
捂著臉頰的薛運,眼中有了淚,她突然很慌張,也很害怕。
她怕自己讓卿溪然失望,她怕自己被卿溪然放棄。
其實,薛運現在的一切,又何嘗不是卿溪然給的?若是卿溪然決定了放棄她,她將一無所有。
不等薛運說完,卿溪然又打斷了她,隻聽得卿溪然怒道:
“你不要跟我講那些你的大道理,你要搞同助會,也要先問問那些願意加入同助會的女人同意不同意吧?她們有她們自己的想法,不是你覺得她們可憐,她們就可憐的,薛運,你簡直,你簡直就是越來越莫名其妙,越來越不可理喻!”
當彆人真正需要幫助的時候,給予彆人幫助,這一點卿溪然同意,但當彆人不需要呢?陳彩蝶就喜歡依附男人生活,一朵菟絲花而已,薛運憑什麼給她硬掰成霸王花?,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