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慎是沒有見過她跳舞的,甚至知道她連琴都彈不好。
此刻,景辛輕旋起身,細腰在款步裡晃扭。她的舞很獨特,時而是他見過的曼妙舞姿,又夾雜些他不曾見過的俏皮靈動,他似參天大樹可以攀附,她白皙手指輕點在他肩頭,迎著他**貼身扭擺著嬌軀。她此刻如一團熱烈火焰,還隔空朝他拋媚眼。
營帳中響起他略沉的呼吸。
景辛手掌自腰際輕撫上自己臉頰,展示出一個撩人的wink,但見戚慎始終沒有表情。
她這舞現代與古典結合,很性感了好不好。
她坐回床榻上,手掌支撐在腰後,裙擺被她剪到開叉,她長腿交疊,又拋出一個wink。
“王上勞累一日了,臣妾服侍你就寢啊。”
戚慎立在原地,手上拿著他的發冠:“唔。”
景辛:“?”
她起身挺胸昂首為戚慎解腰間玉帶,但見他始終緊抿薄唇。
妖妃侍奉暴君不該是**嘛?他到底是怎麼了?她經曆這次離彆看明白許多事,戚慎願意為了救她而入敵人的局,她很感動,明白該及時行樂,珍惜眼前的人啊。
他這麼淡定,她感到自尊心受到了傷害。
將玉帶扔到身後床上,她勾起他脖子,雙腿也環上他腰。
戚慎不得不迅速抱住她,有些惱:“就不怕掉下去!”
“盛夏星辰浪漫,值得珍惜。王上瞧臣妾眼裡是不是有星星?”她在軍中無事,特意把發簪上的珍珠與貝殼砸成了粉,好不容易磨成細膩粉末充當亮閃閃的高光點在眼皮與臥蠶下。
她一眨眼,戚慎微微眯起眼眸,喉結上下滾動。
景辛將他表情收入眼底,撒嬌道:“抱我去床榻。”
戚慎將她放到了床榻上,她卻不讓他離開,摟著他脖子不曾鬆手。
“王上喜歡怎麼睡?”
每一個字都是貝齒輕咬,帶著女子獨特的柔媚,夾著滾燙呼吸響在他耳邊。
戚慎收緊瞳孔,眸底烈焰似欲把她剿殄,她笑得天真嫵媚,當真一點都不知道他的手段。她伸手欲勾他發絲,他握住這雙嫩白皓腕高舉過她頭頂,傾下身在她耳邊危險警告:“軍營粗陋,營帳不隔音,我要看你穿嫁衣,把
體力練好,我不想你隻剩半條命。”
景辛:“?”
您老這麼牛x?
她被打擊到,有些生氣,起身去卸妝。
戚慎沒有招成福來服侍他洗漱,景辛穿得暴露,他不想讓人看見。他自己舀了水洗漱,景辛已經洗過臉,挑起帳簾望著外頭的星空。
帳外禁衛自然目不斜視,但他很惱,擱下漱口的楊枝攬過她。她很輕,輕而易舉被他淩空摟回床榻。
“穿成這樣就出去,成何體統。”
“我又沒出去。”
“站在門口也不行。”
景辛嗔道:“假正經。”
戚慎:“那些事你休要再想,但親我是準許的。”
“您臉也太大了吧。”她背過身去,“你說就親就親啊,我不要麵子了嗎!”
戚慎嗤笑:“換我親你也可。”他俯身親了下去,按住掙紮亂動的人。
景辛:“紮!”
掙脫不過,她低低罵了一句草。
戚慎:“這是何意?”
“一種植物。”她被親得臉頰通紅,嬌嫩的唇被他胡茬紮得疼,“明日把胡茬剃了,堂堂天子,注意儀表!”
翌日一早,景辛沒能穿她的裙子,而是被戚慎強行要求穿他的衣裳。
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都很寬大,但他又不許她穿彆人的,親自為她剪掉多餘的衣擺和袖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