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庫拉索單槍匹馬潛入公安偷情報, 靠大腦硬記讓黑衣組織中的臥底成功-3,現在公安加強了防守,從內部突破幾乎成為不可能, 還沒等公安官方平靜兩天, 結果黑衣組織的成員竟然並沒有放棄, 打不進內部就直接利用公安人員, 想要的最終還是得到了手。
安室透在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之後就想上報, 第一反應便是趕緊上報,隨後便以一種令人信服的沉靜目光注視著風間裕也:“這次的過失十分嚴重,不但錯誤地接收了黑衣組織的信息,而且還沒有辨認出自己遞交資料的對象,對於自己的處罰, 你心裡已經有數了吧。”
風間裕也知道這次自己闖了大禍, 沉默地垂著頭,沒有接話。
安室透歎了口氣, 接著說:“話是這麼說, 但是從同樣除了紕漏、甚至連車和手機都被偷走的我的嘴裡說出的話, 總覺得沒什麼信服力,安心吧,我不是讓部下承擔所有責任的那種人,我會將一切說明清楚, 上報之後也會儘力為你爭取戴罪立功的機會,不是你的錯誤不會讓你來承擔, 這點你可以放心。”
安室透的手上還拿著風間裕也的手機,正在他剛剛表完態, 打算向上級彙報的時候, 卻意外發現打給江戶川柯南那邊的電話竟然還是處於通話狀態, 一直沒有被掛斷。
安室透有些疑惑地將電話拿到耳邊,試探性地問:“請問還有人嗎?”
那邊的江戶川柯南像是一直等在電話旁一樣,瞬間接上:“我突然想起了一個關鍵性的線索,我覺得一定要告訴你才行。”
安室透挑起了眉毛,連忙問道:“是什麼?”
電話那邊的聲音嚴肅沉穩,幾乎聽不出是出自一個還在上小學的孩子,江戶川柯南也知道時間緊急,因此並沒有繞彎:“我和博士他們剛剛見過的那位「安室透」是沒有易容的。”
“你說什麼?!”安室透忍不住提高了聲音,思考了兩秒後直接反駁,“這不可能,我在黑衣組織臥底的時候很低調,雖然不至於像是朗姆一樣連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但是作為情報組的成員,知道我長相的人數量並不算太多。”
安室透說道這裡停頓了一下,試圖理清思路:“我能肯定之前臥底的時候沒有露出破綻,最近的行動是有一些大膽,但是從時間來看,就算組織內部因為最近的事件而開始懷疑我,這個時間也對不上。”
假設那位拿到了資料的黑衣組織的成員,真的沒有易容,而是用自己真實的模樣便騙過了訓練有素的公安成員風間裕也,以及名偵探江戶川柯南,那麼基本可以肯定對方的模樣便是真容,那麼在安室透等人的角度看來,櫻井矅隻可能是整容成了安室透的樣子。
而整容成安室透的樣子混入公安為自己謀取便利的前提,便是需要清楚地知道“安室透是公安派來的臥底”這一點,而直到不久前的庫拉索事件,琴酒對於安室透都僅僅是處於懷疑的態度,距離庫拉索事件的發生還沒有過去多久,中間完全不肯能進行一場精密的整容手術並恢複得如此完美。
更不用說「安室透」的一言一行都相當的有分寸,這樣的人物不可能會因為單單一次任務而被委派陣容,畢竟整容之後對於自身表情的控製會不可避免的有所下滑,對於「安室透」已經展現出來的精湛演技和臨場反應來說,這純屬是殺雞取卵得不償失。
這點江戶川柯南也想不通,但是他手中掌握著的證據卻告訴他這看似不可能的結論確實就是事情的真相。
“是真的。”江戶川柯南將自己一開始並沒有在意的小細節分享給了安室透,“今天的天氣很熱,我觀察到那位假冒的「安室透」無論是臉上還是脖子上都是有正常出汗的,彆說易容用的□□了,連粉底之類的化妝品的使用痕跡都無法捕捉。”
安室透的手指下意識地輕顫了一下,垂著眼,將這個疑點記下:“我知道了,之後再聯係。”
在安室透掛斷電話之前,江戶川柯南關切的聲音送聽筒中傳來:“總之,無論怎麼說,安室先生的身份暴露是肯定的了,請最近務必注意安全,安室先生潛入黑衣組織這麼久,手上掌握著不少秘密,一旦被發現,黑衣組織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安心吧。”安室透笑了笑,鬥誌昂揚地保證道,“我肯定會活著見證黑衣組織破滅的瞬間。”
掛斷了與江戶川柯南的對話之後,安室透嘴角的弧度瞬間又平複了下來,他馬不停蹄地打電話向上級彙報了自己臥底失敗的情況,隨後申請了對自己的人臉搜索。
“怎麼一回事?”
麵對疑惑的上司,已經浪費了不少時間了的安室透沒有細說的意思,反過來催促道:“詳細的情況在電話裡說不清楚,我會當麵向您彙報。總之請儘快展開行動。”
“對了,還有一點。”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安室透手指用力,握緊了手上的手機,“可以請您幫忙定位一下我的手機嗎?”
一旁一直一言不發的風間裕也聽後恍然大悟——作為臥底在危險組織中的成員,安室透的手機當然是加工過的,雖然因為黑衣組織裡疑心病賊重的琴酒,手機中既沒有可以證明安室透是臥底的相關資料,也沒有什麼任何會引起人注意的“小程序”,但是最基本的定位還是做得很好的。
雖然定位係統的初衷是為了在緊急時刻回收安室透——無論是活的還是涼的,但是此時這個定位無疑基於了紅方一個絕地反擊的機會。
安室透簡單解釋了兩句,向長官說明了問題的嚴重性,隨後再次重複:“請派一隊人去追蹤一下我的手機。”他頓了頓,強調道,“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