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鯊魚哥:我能怎麼辦,我還不是隻有寵著.jpg】
綱吉情真意切地關懷了斯庫瓦羅之後就鑽進了一旁Xanxus的房間,對方似乎正在和那個叫做“奧塔比奧”的叔叔說什麼事,綱吉踮起腳敲敲門,就聽見門內的聲音頓時安靜了下來。
來開門的是奧塔比奧,綱吉禮貌地同他打了招呼,像是一條滑手的小泥鰍一樣鑽到了Xanxus身邊。
“山楂絲山楂絲——”綱吉和他商量,“綱吉和我的新朋友獄寺想要摸一摸施毯子小姐,可以嗎?”
給他關門的奧塔比奧:什麼施毯子?什麼小姐?
綱吉手舞足蹈地給Xanxus解釋。
“就是那個那個,鯊魚哥哥說是鋼琴的東西,獄寺君說想要摸一摸。”
他趁機瞟了眼彈幕,果然有彈幕正在給他打小抄,於是幼崽撓了撓頭,重新念了一遍。
“是施、坦、威小姐。”他雙眼亮亮地看著Xanxus,“山楂絲知道她在哪裡嗎?”
多虧了彈幕們的小抄。
不如斯庫瓦羅就將會迎來聽懂了綱言綱語但沒讓Xanxus聽懂的代價——Xanxus的愛的暴暴。
Xanxus閉上眼平複了一下心情。
他當然知道這東西在哪,就像斯庫瓦羅說的,不論怎麼說,這地方都是他的家,Xanxus在這裡生活了至少二分之一的生命長度,對這裡的一草一木都熟悉到了骨子裡。
於是他呼出一口氣,拎著二話不說爬上來的幼崽站起了身。
等著Xanxus將討人厭的小鬼趕出去繼續商量大事的奧塔比奧急切上前。
“Xanxus!”
Xanxus剜了他一眼。
“閉嘴,垃圾。”
奧塔比奧果真閉嘴了。
Xanxus就大跨步出了門,拎著綱吉朝著某個方向走去。
綱吉已經很適應這種移動方式了,他看見在門口等待的小夥伴,揮了揮爪子,示意對方跟上來。
眼見著小夥伴追著Xanxus的腳步很是急切,綱吉忍不住拉了拉Xanxus的衣袖。
“山楂絲,獄寺君要跟不上啦。”
聽見弱爆了的幼崽的抱怨,Xanxus放慢了腳步。但是不過半晌,他又發現跟不上自己腳步的又不是小鬼——這家夥被自己拎在手裡呢,於是繼續大跨步地走了起來。
不過一會,三個人就來到了城堡三層。
在一個向陽的房間裡,獄寺所尋找的“施坦威小姐”靜靜地沉睡在日光裡。
綱吉察覺到Xanxus站在原地不動了。
他艱難地回過頭,沒有錯過Xanxus臉上一閃而過的懷戀。
人小腿短還沒有代步工具的獄寺過了一會才抵達目的地,他原本都要以為這兩個凶惡的mafia要把自己拐到什麼地方去藏起來了,一推開門,卻看見日思夜想的三角施坦威靜靜地等候著自己的到來。
原本還喘著粗氣的獄寺放緩了呼吸,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
蒙在鋼琴上的灰布已經被揭開了,露出黑色的軀體,在黃昏的光芒下像是散發著微光。
小小的銀發幼崽珍而重之地撫摸上琴鍵,但還恪守著“摸一摸”的諾言,指腹在琴鍵上摩挲,卻連按也不敢按下去。
他撫摸著鋼琴,臉上浮現溫柔的神情。
“要彈一下嗎?”
被放在窗台上曬曬最後的太陽的綱吉問他。
見小獄寺眼中浮現著迷茫,綱吉歪歪頭,拍掉手上的餅乾屑——這是他“賄賂”Xanxus讓獄寺能試著彈一下鋼琴的作案工具。
他嘿咻一聲從窗台上跳下來,很好,落地滿分。
今天也越來越棒的幼崽抬起頭,解釋道:“我剛才已經詢問過山楂絲了——這是他的鋼琴,所以,如果你想彈一彈施坦威小姐的話,是可以的。”
Xanxus閉著眼,對幼崽的話表示了默認。
小小的獄寺隼人猶豫了一下,而後堅定道:“要!”
他深吸一口氣,碧綠色的眼眸裡閃爍著綱吉看不懂的光芒。
他坐上鋼琴椅進行調整,綱吉兔兔祟祟地蹭過去,對上對方正在看著自己的目光。
然後他笑了。
微末的日光撒在銀發的男孩身上,勾勒出這個淺淺的笑容。
他緊張地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摁下了一個音符,發出驚奇的聲音。
“這台鋼琴……看來她的主人很愛惜她。”
獄寺隼人發出評價的聲音。
而後聲音一滯。
——說起來,這台鋼琴的主人是那邊那個大哥哥,沢田叫他什麼來著?
山楂絲?
真是一個奇怪的名字。
獄寺隼人隨意地彈了一小段測試了音準,重新放下了手。
緊張的情緒逐漸散去了,肌肉也恢複了最為自然的狀態。
獄寺隼人深吸一口氣,輕柔地、輕柔地、像是撫摸剛出生的嬰兒稚嫩的肌膚、像是撫摸清晨第一朵盛開的花瓣一樣,輕輕地按下了第一個按鍵。
這是一段輕快簡潔的曲目。
他忍不住閉上眼,看見山、看見水,聽見自由的風,看見一名貴族的少年輕快地路過田園,愛上長在路邊的玫瑰。
聽著聽著,綱吉的心情都愉悅了起來。
不知不覺之中,鋼琴曲已經結束了。
綱吉睜開眼,看見獄寺隼人珍而重之地放下了琴蓋。
“這是我的音樂老師很喜歡的一首曲目。”見他看過去,獄寺隼人解釋道,“舒伯特的《野玫瑰》。”
綱吉發出了沒有見識的聲音。
“真厲害!”他赤誠地稱讚,“獄寺君真厲害!”
明明一直以來都生活在這樣的讚譽之中,獄寺隼人卻久違地感到了羞怯。
他扭過頭,忍不住哼了一聲。
“哪、哪有,不過是很簡單的入門曲目罷了。”他哼哼唧唧,“隻要有手的正常人類都會彈吧。”
綱吉:quq!
他吸了吸鼻子:“可是綱吉不會……”
【嗚嗚寶貝沒事,麻麻也不會。】
【yssr好怪,怎麼這麼說我們崽崽!】
【但他慌了!這難道是傳說中的傲嬌?】
獄寺隼人肉眼可見地慌亂了一下,趕緊轉移了話題。
“沒、沒關係!就算你不會,這不是有我嗎?”他拍胸膛保證,“給我一天時間,一定讓你也會彈野玫瑰!”
綱吉:“真的嗎!”
獄寺隼人:“當然了!隻要從現在開始學,明早十點前你一定能學會的!”
綱吉倒吸一口涼氣。
“要這麼久的嗎!”他大吃一驚,“可、可是綱吉還要吃飯飯、還要和貝爾一起玩遊戲,還要和恭彌尼醬說晚安……”
當然,最重要的是。
“熬夜會禿頭的!”綱吉嗚嗚咽咽,“月亮不睡我要睡,綱吉不是禿頭小寶貝!”
獄寺隼人也大吃一驚,他還沒聽過這樣的說法。
但說這話的是自己的“恩人”,讓銀毛幼崽也遲疑了一下。
“那、那這樣吧,我們現在先學一會,待會我也應該要和父親一起回家了,在這之前我給你布置好作業,下次見麵的時候檢查怎麼樣?”
綱吉想了想,高興地答應了下來。
於是兩個幼崽就趴在鋼琴邊上,隔音良好的房間內回蕩起令人膽寒的音樂聲。
在兩個崽子自顧自玩的高興的時候,Xanxus被魔音催耳給吵醒。
他瞥了眼玩得不亦樂乎的崽子們,銀毛的那隻甚至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一個眼鏡,小大人一樣指導著棕毛的進行演奏。
剛來到彭格列的情形在他腦中一閃而過,Xanxus低嗤了一句“無聊”,便歪歪扭扭地離開了。
過了不知道多久,說著“再來一次我們一定出去吃飯”的小崽子們不知道過了多少次“再來一次”,終於雙雙累得睡了過去。
半夢半醒中,獄寺隼人被人搖醒了。
他身邊是雙眼含著淚水的綱吉,棕毛的幼崽嘴上被堵了一截毛巾,小聲嗚嗚地叫著他。
獄寺這才發現兩人被塞進了一個小小的箱子,隨著外麵人的動作不停晃動。
他嘗試著坐起身,讓綱吉因為擔心他而停止了嗚咽,瞪大眼睛擔憂地看著他。
獄寺隼人很是可靠地給了一個放心的眼神。
他豎起耳朵,貼在縫隙處聽外麵的聲響。
不知又過了多久,從外麵傳來了意大利語。
“嘿,這就是這次要的貨嗎?”
“沒錯,是家有錢人的孩子……我想,我們至少能讓這兩個孩子的家人給個五百萬?”
“噢吼吼吼~~”
獄寺隼人深吸了一口氣。
綱吉見狀蹭了過來,兔兔造型的包包裡透出獄寺剛才給他的卡的一角。
獄寺隼人目眥欲裂。
就這張卡!就這張!!裡麵就有小九百萬!還是他老爸說小孩子身上不要有太多錢給減少過的!!!
更不用說他身邊的沢田綱吉了。
區區五百萬是看不起誰呢!
作者有話要說:後來,更大一點的yssr能解開繩子了
59(一把把卡摔在綁匪臉上):五百萬看不起誰呢!給我加到五千萬!!
590(一把用卡摔死綁匪?):我給你五個億!!!
(以上僅供娛樂,不涉及現實貨幣尺度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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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崽卡更新(?)
5.9:原本以為是傲嬌的銀毛貓貓,但不知道為什麼,後來變成了狗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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