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思妥耶夫斯基頭抬也不抬地打斷他。
“不要拿我的帽子做賭注。”
果戈裡就笑。
“這有什麼嘛,不要那麼小氣嘛~反正又不會賭輸~”
這話說出去陀思妥耶夫斯基倒是沒反駁,唇畔染上一絲笑。
房間中的另一個人、不久前才加入這個“家庭”的人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那個……你們說的是……?”
他看起來茫然極了,正是綱吉在那張照片上所看見的家夥。
這名男性名為西格瑪,是不久前被死屋之鼠二人組給撈起來的異能者……大概。
眼見著書是看不下去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索性合上書本,單手托腮看向西格瑪,為被果戈裡欺負的家夥解釋。
“果戈裡所說的是我的弟弟,沢田綱吉。”
“沢田……?”
日語的發音對他來說有些奇怪,西格瑪茫然地眨了眨眼,終於咬順了這幾個發音,“沢田綱吉?”
他說這話的時候果戈裡就在揮舞著拳頭抗議。
“什麼叫做陀思你的弟弟?”一把年紀(並沒有)的青年揮舞著拳頭還是很可愛,幾乎可以幻視成一個Q版果戈裡在抗議,“綱吉是我的小兔子哦~”
陀思妥耶夫斯基也不回答他,隻是立起那本書扣住半張臉,紫紅色的眼瞳從書本上方透出來,安靜地看著果戈裡。
不過一會對方就投降了。
果戈裡坐在沙發上,沒過一會就伸長了身體占據了這個沙發,還在用一種奇怪的腔調唱歌。
“小兔子,小綱吉~快快來我身邊哦~”
……
以上,就是前情。
一邊進行鍛煉一邊想著那句“小甜心”的綱吉越想越可怕,總有一種自己的地位是不是降低了的恐慌。於是,在大人們還在儘情混戰的時候,他獨自背上了小書包。
“啊啦,這麼晚了,綱君要去什麼地方呢?”
沢田奈奈問。
綱吉抱住了自己的鯊魚玩偶。
“綱吉要離家出走。”他回答媽媽,“可以嗎,媽媽?”
“啊啦。”沢田奈奈捂住了嘴。
“不用擔心。”身後傳來可靠家庭教師的聲音,“我會陪著阿綱的。”
於是沢田奈奈也放了心。
心大的女性順著綱吉的思索了一下,問:“那綱君帶好行李了嗎?錢包呢?”
綱吉舉起他的鯊魚玩偶。
“綱吉帶了這個和錢包!”他說道,“媽媽不用擔心哦!”
於是綱吉就順利地、光明正大地離家出走了。
然而他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原本跟在身邊的Reborn也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坐上的明明是去往東京的新乾線,在到站之後叫的確是“橫濱”的名字。
咦,他坐反方向了嗎?
不過這也不是問題,畢竟綱吉的小夥伴太宰就在橫濱生活。
隻是這樣的話,就要再晚一點才能去找果戈裡和陀思。
這樣一想,綱吉忍不住鼓了鼓腮。
——有點生氣。
可惡!
他順著人流走出了車站,然而出了門,總覺得這個橫濱和自己去過的不太一樣。
難道犬金組和港口mafia的合作整改橫濱計劃已經提前進行了嗎?可是大街上也沒見到後街少女的海報誒。
綱吉思索了一下,掏出了自己的小手機,準備打個電話給太宰。
然而電話嘟嘟了兩聲,卻沒被接通。
就在他如此想著的時候,迎麵走來一個人和他撞上。
兩個笨手笨腳的家夥活像是兩隻不看路的貓,啪嘰一聲撞了個兩敗俱傷,雙雙坐在了地上。
“嘶……亂步大人的甜甜圈!”
“啊對不起quq!”
兩隻齊齊抬起了頭。
綱吉愣了一下,覺得麵前的大哥哥有些眼熟。
而黑色短發的少年看著他,眯眯眼稍微睜開了一些。
“哇嗚,誤以為爸爸媽媽背著自己收養了其他孩子而離家出走……你很勇敢嘛。”
作者有話要說:亂步步:這個孩子居然不止有一個家!不止一個魚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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