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燁然不可置否,笑著俯身吻他:“試試嘛。”
結果,薛詠是沒被抱著下樓吃飯,飯是邢燁然端上樓來給他吃的。
這次玩得爽了,邢燁然像是找到了樂趣,時不時網購幾件衣服回來,直被薛詠罵變-態。
邢燁然左耳進右耳出,這次被罵了,下回還敢。
薛詠入職後第一年生日,邀請了一些新同事朋友來家裡吃飯,做bbq燒烤。
他本來就有廚師證,燒烤更是他的老本行了,醃肉,調醬汁,掌握火候,他都很有一手,就算已經轉行很多年了,還有手感在。
他喊邢燁然來幫忙:“看看你還會不會?”
邢燁然很臭屁:“這不小意思嗎?”
薛詠說:“那你來。”
邢燁然還真不是說笑,他好歹也是在燒烤攤上幫了三年工的人,本來他學東西就學得又快又好,平時家裡又是他負責做飯。
一頓飯吃的賓主儘歡。
同事隻誇薛詠:“你不應該來造汽車,你應該去開店賣烤肉。”
薛詠笑嗬嗬說:“我以前就是賣烤肉的。”
同事不信:“哈哈哈哈哈哈。”
他們夫夫兩個關係太和諧融洽了,旁人見了都覺得他倆幸福,真是一對眷侶。薛詠同公司也有個gay,兩人熟了以後,那個小gay很希望薛詠能傳授一下找男朋友的方法,雖然薛詠也挺優秀的,可是能找到比自己年輕十歲還是名校畢業的牙醫男朋友,實在是羨慕到他快酸掉牙了,有回一起吃工作餐,忍不住問:“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啊?”
薛詠抱臂胸前,想了想,說:“他十三歲的時候,砸了我的第一場婚禮。”
同事:“……”
同事不死心地問:“那你們是怎麼談上的?”
這個就更不好回答了,薛詠心想:如果我說是因為一起殺-人-埋-屍才定情的,應該沒有人會信吧?
薛詠尷尬而不失禮貌地笑了笑:“緣分吧。”
今天也加班。
薛詠跟邢燁然說了不用做晚飯,邢燁然回:那我給你烤點甜點。
車才到路口,薛詠看到他們家的燈光,心口像是被照亮。
他回到家,邢燁然做了蘋果派:“你吃吃看,跟上次做的有沒有進步?”
薛詠拿起來咬了一大口:“有進步,好吃。你都可以去做美食博主了。”
薛詠吃完宵夜,說:“我去運動運動,打會兒拳。”
他近來有些中年危機的警覺,特彆是看著身邊同齡的男同事,怕自己也不知不覺地發胖,本來他年紀就比邢燁然大,要是還發胖變醜可還了得?
邢燁然拉住他:“怎麼又去打拳?”
薛詠老老實實地說:“吃了點心,有點罪惡感,得運動一下消耗一些卡路裡。”
邢燁然:“那我們可以做一些彆的運動嗎?”
薛詠嫌惡地瞥了他一眼:“你也不是十八歲了,你怎麼還滿腦子裝著黃色廢料呢?”
邢燁然:“我們都好久沒有做了。”
薛詠:“不是前天才做過?”
邢燁然著急:“對啊,我們說好二四六七的!”
薛詠站起身,摸摸他的頭,還是比較爽快地說:“我知道,我不會爽約的,你等我打拳打完,練完了回來和你做。”
邢燁然說:“那就少一個小時了。”
薛詠不耐煩哄他了:“那你過來陪我對練,你打贏了我現在跟你去臥室。”
邢燁然顛顛地過去了:“這麼多年了,我一定要贏一回!”
然後就被揍趴下了。
薛詠鉗製住他:“贏了嗎?啊?贏了嗎?”
邢燁然說:“那都是因為我舍不得打你。”
薛詠紅了紅臉,說:“我也舍不得打你呀。小瘋狗,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