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漂亮。”麥倫目不轉睛地盯著床上的男孩道, 嘖嘖稱讚,“你覺得呢?海登。”
海登的臉色在這一刻變得蒼白。
麥倫扳過海登俊秀的臉龐, 粗糙的指腹在他細嫩的臉頰上輕輕滑動, “當然,他再漂亮, 也比不上你。”
麥倫是赤蠍會的首領,實力在七級巔峰。他一直將Omega海登當做籌碼,吊著混亂之地多方勢力的頭頭。其實找他要人的不止一個,但是麥倫舍不得角鬥會龐大的收益,也不願意顧此失彼,拉攏了一家, 得罪一群, 就一直僵持著。
反正獲得Omega的條件他開出來了,沒人能夠達成也怪不了他。
但是每天對著Omega誘人的信息素,他心裡也癢啊!
海登他想了很久了,一直沒敢標記他。現在多一個Omega就好多了, 有了這個黑發黑眼的Omega男孩,他可以把自己垂涎已久的海登含入口中了。
海登的瞳孔閃了閃,麥倫的手指已經滑到了他的脖頸處, 念念不舍的在血管凸起處揉撚, 他隻得高昂著修長的脖子, 任由他占便宜。
“是啊, 他很漂亮, 恭喜大人。”
麥倫放開他的脖子, 兩隻大手伸到了Omega的細腰上,滿意地將大腦袋埋入他的頸間,深深地吸了一口,“今天晚上,來我房裡,嗯?”
海帶右手緊握,惡心的感覺一陣接著一陣,用儘了全力才沒把這個粗魯的強盜頭子大力推開。他祖母綠的眸子轉了轉,看向昏睡在旁邊的白芨,強笑道,“可是大人……我和您的融合度也不知道有多少,要不然先測試一下?這個Omega長得不比我差,如果,我是說如果我不能為您生下小崽子的話,您豈不是要白忙一場。”
彆怪他狠心,如果不是這個男孩突然出現,他也不會麵臨被餓狼吞吃入腹的境地!
融合度測試全憑運氣,如果白芨中了他就能逃過一劫,如果是他自己,他至少也拖延了一些時間。
可惜他的小心思再多,也扛不住麥倫想要他的決心。
麥倫似笑非笑地睨了海登一眼,海登的推脫他看在眼裡,倒不至於生氣,反正Omega標記了就會乖乖順服,現在跟他玩玩心眼全當是情-趣了。
“測試就不必了,我對你的心意你還不懂嗎?”
麥倫的手緩緩下移,在某個柔軟的山丘上麵狠狠揉捏了幾下,對於上麵的觸感非常滿意。
“可是大人——”
海登還想說什麼,麥倫‘噓’了一聲,在他耳邊輕聲道,“你可能不知道,床-上的小家夥腺體還沒發育好,這種青-澀的小果子,哪有你這種熟-透的大蜜桃來得吸引人?”
麥倫的信息素就在鼻尖,侵-略-性十足。海登腦中空了一瞬,等消化完麥倫的話意,他再也沒有一絲僥幸。
他怎麼就那麼倒黴,這人偏偏是個腺體沒成熟的Omega!
海登狠了狠心,主動伸手攬住麥倫粗壯的頸子,滿臉羞澀地道,“那我晚上收拾好了再去找你,我是第一次,你記得要輕點。”
“當然!”
麥倫大笑起來,伸手按住海登的後腦,大嘴含住Omega粉嫩的小嘴,胡亂地將它嘗了個遍。
之前他也占點小便宜,可記著不能標記,他也不敢放肆。想到今晚就能把人吃進嘴裡,麥倫的信息素不要錢的釋放,把人牢牢地鎖定在了裡麵。
海登被迫承受著他堪稱粗暴的入-侵,眼角隱隱泛著紅色,眼神屈辱又不甘。
他本是主星一個小家族的公子,外出探親的時候不慎被星盜抓了過來,後又被賣給了赤蠍會。
初到地下城的時候他心驚膽戰,最近才找到機會引誘了麥倫的屬下,說服對方帶他出逃。可是他們商量好的日子還沒到,麥倫就等不及要標記他了!
海登眼角餘光憤恨地瞥向白芨,如果不是這個男孩,他本可以在下個月麥倫外出的時候逃走的!
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他絕不可能讓麥倫標記他。離晚上還有一段時間,他一定要說服那個屬下,立刻帶他走!
……
彆看麥倫長得三大五粗的,實則精明得很,不然也不能把赤蠍會發展到現在的規模。海登的逃跑計劃理所當然地破產了,當晚他就被麥倫抓回來,按到了床上進行了標記。至於那個屬下,被麥倫當成叛徒殺雞儆猴,以殘忍的手段當眾處置了。
所以白芨醒來見到海登的時候,對方眼神裡的恨意幾乎要化為實質了。
白芨:“……”
白芨被赤蠍會的人當成了新的搖錢樹,他們對他還算不錯。除了隨時有人跟著,限製了自由,吃穿住都照顧得井井有條,完全是比照海登之前的待遇來的。
海登對他的敵意他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再一聽說麥倫前晚標記了海登,他突然有了一種‘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的慚愧感。
可是白芨也不是聖人,他想得很清楚,海登遷怒他並沒錯,被人瞪兩眼,罵幾句沒關係。可是他要報複的話,自己也不是軟柿子任人拿捏的。
不過糟糕的是他體內充斥著兩股魔靈氣,暫時動用不了法力,現在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
所以接下來的幾天,白芨能不出門就不出門,每天呆在房間裡修煉陰陽化神訣。
麥倫剛剛得到海登,對他正新鮮,除了親自見了白芨一麵,警告他不準逃跑,根本沒時間多管他。
其他人對這個小Omega是有賊心,沒賊膽,何況麥倫剛剛用極其殘忍的手段處死了叛徒,所有人都不敢找事。
這也讓白芨在赤蠍會的日子好過不少,他反正不出門,吃喝拉撒都在房裡,也避免了被一些亂七八糟的傭兵揩油。
第四天下午,白芨修煉到一半,突然有人敲響了他的房門。白芨頓了頓,快速結束修煉,過去打開門上的窗口,想看看是誰。
外麵的人是個陌生的alpha。
聽到房裡動靜,那人抬手摸了摸額頭,指縫間赫然夾著一枚眼熟的徽記。
白芨心跳快了一瞬,打開窗口露出半張臉,“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