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眾人的腦子高速運轉,很快就消化了那稚嫩又甜美的聲音裡所蘊含的具體意思。
張家人更加害怕了,卻連瑟瑟發抖的權力也沒有。
因為他們已經沒有了力氣,宛如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二愣子以及親朋好友也好不到哪裡去,一雙雙黑色的眼珠子裡充滿了絕望。
雲清流圍繞著這些人走了一圈,笑著問:“你們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們呢?”
沒有人說話,現場安靜的仿佛一根針掉下來都能夠感覺得到聲響。
雲清流眯起了眼睛,意味深長的問:“鯊了你們如何?”
話還沒有說完,那幾十個人就跪了。
“主公,我們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
“主公饒了我們吧!是我們糊塗。”
“求求你了,不要鯊我。”
“是他,是他提議的,他說要多買幾畝田。”
“你也同意了的,憑什麼隻說我。”
“是他上來提親的,如果他不提親的話,我們也不會答應。”
“我提親怎麼了,你們也能不答應。”
“……”
短短時間內,此處鬨成了一團。
所有人互相揭短,隻為了讓自己看起來很無辜。
雲清流不喜歡家長裡短這樣的事情,可還是看得津津有味。
這群人表麵上十分和諧,實際上錯落百出。
瞧瞧,這才幾分鐘的時間,在生死的壓力下的他們居然拖著殘破的身影打了起來。
看夠了菜鳥互啄後,雲清流說:“我騙你們的,鯊了你們肯定是不能鯊了你們的,我沒那個平白毀壞我財產的愛好。”
聽到這樣的話後,這幾十個人終於鬆了一口氣。
懲罰算什麼?
隻要不死就好。
雲清流想了又想,又道:“這樣吧,接下來的一年裡,你們所有的供應減半。”
什麼叫供應減半?
無論吃的、喝的、用的、還是勞動所得的報酬,全都隻有以往的一半。
得到這個結果,犯事的幾十個人一陣牙疼。
自從主公統治這個村子之外,他們所有人的待遇好的不得了。
往年雖然不缺吃,不缺喝,還能夠活下去。
可是日子絕對沒有過得這麼好,無論吃的、喝的、用的,都上了好幾個檔次。
現在讓他們回到從前,還比從前更差,那怎麼可以?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對於這樣的情況,他們現在是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主公,我沒有要賣女兒,我冤枉啊!”
張小英的母親哭哭啼啼的說:“我勸了公公好久,是他不聽的,我沒有辦法。”
雲清流眼珠子一轉,笑道:“我能看出你是有慈母之心的人,這樣,你的懲罰沒了。”
張小英的母親立刻笑了,心中的一塊大石頭也落了地。
見有人成功,張迎的母親也站了出來。
“主公請聽我說,我也不想的。我和我妯娌一樣,都是身不由己。”
雲清流笑嗬嗬的點了點頭,同樣免除了她的懲罰。
接下來,又有一些人走了出來。
有些人是真的無辜,隻是無能為力,所以隻是打了一頓便輕輕鬆鬆的放過去了。
有些人卻不是無辜,還在裡麵插了一手,所以並沒有免除懲罰。
看到這一幕後,無論是當事人還是周圍的吃瓜群眾們都細思恐極。
為什麼主公知道的這麼清楚?
是不是有他們不知道的事情發生?
主公實在是太可怕了。
無論什麼事情,他們想瞞都瞞不了。
事情解決了,可是二愣子卻不服氣。
“主公,他們收了我的五兩銀子卻沒有把事情給我辦成,是不是要把我的銀子還給我?”
雲清流笑道:“你不說,我還忘了。”
還沒有等她說些什麼,張迎、張小英姐妹二人的祖父就從懷裡哆哆嗦嗦的拿出了五兩銀子,顫顫巍巍的放在了地上。
二愣子眼中閃過一絲喜色,立刻上去去拿。
卻想不到主公讓人把錢拿了回去,還說這是贓物,要沒收。
二愣子:“……”
這件事情順利解決後,雲清流晃晃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繼續抱著皮毛光滑的小白狼言言一起睡覺。
突然,一股熟悉的波動彌漫在虛空之中。
不久後,係統的聲音憑空響起。
“你知道嗎?那對夫妻停止付費修文了。”
雲清流點了點頭,臉上卻沒有一絲喜意。
彆以為她不知道那對夫妻的燒操作,肯定是開了一扇窗後,又關了半扇窗。
果不其然,係統接著說:“可是那男的實現了他的諾言。你可以改,編輯有權利不過稿,不發出。”
雲清流一幅毫不意外的樣子,問:“他做了什麼?”
係統說:“不知道怎麼搞的,讀者們看不到一些更新,特彆是未簽約的作者寫的文幾乎全軍覆沒。”
雲清流老老實實的說:“我想象不出來。”
係統也不想多說。
因為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傷神了。
不得不承認,因為這件事情它受到了非常嚴重的打擊。
如果再這樣下去,它想要積累足夠的能量又要拖到何年何月去?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天啊!有些字我真的不敢寫,就怕被鎖了。
鎖掉後說不定一輩子都看不到了,而我也隻能拿到你們給的晉江幣的1/4錢。
有鎖章的文是不能結算的,哭唧唧。
對了,我寫了一個番外篇,專欄可以看到哦,隨緣更新。
這篇文寫完了就寫那個,那邊是免費的,不收錢,就當是福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