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借牛家的家底,也就養了幾百人而已。
牛安陡然間看到那麼多訓練有素的兵,第一時間就開始懷疑某些人。
雖然現在還猜不出到底是誰做的,可是肯定就是那些人,說不定還是朝廷極為忌憚的藩王。
這樣想著的他悄悄的打了一個手勢,示意身後的人隨機應變,注意安全。
這裡是邊界線,一般不會有什麼人來。
大多是來來往往的商隊,偶爾會從這裡路過。
牛安一行人是跟著一個小商隊走的,現在那個商隊正在接受檢查。等到商隊的人檢查完了,就輪到他們了。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小商隊的人已經走光了,什麼都沒有留下。
牛安一行人走上前去,毫不猶豫地塞了一包銀子。
那負責檢查的士兵笑嘻嘻的接了下來,隨手放在了身後的人的手裡。
隻是該檢查的還是要檢查,一個過程也不能漏下。
牛安:“……”
居然花錢不辦事,太不講究了吧!
好在這群人經驗不足,什麼都沒有檢查出來。
牛安一行人走了,士兵也喜滋滋的開始分錢。
“那家夥好慷慨,居然給了我們這麼多錢。”
“可惜要分一半上去,給主公。”
“沒有主公,你能收到錢?”
“哈哈,我就開個玩笑。”
“以後這種玩笑不要開,小心主公教你做人。”
“哈哈哈,我知道,以後絕不會了。”
“……”
牛安一行人騎著馬直奔北濟縣,不僅想要在那裡休整一下,也順便看看情況。
晚上,在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他們平平安安的進了城門,住進了客棧。
付了定金之後,牛安不著痕跡的打探消息。
“掌櫃的,你們這裡好乾淨,比京城還要乾淨。”
一聽到這樣的話,掌櫃的委屈的想哭。
“客人是外地來的吧,你是不知道啊!”
來了,牛安眯起了眼睛,豎起了耳朵,用心記在心裡。
掌櫃的抱怨道:“咱們上麵的那位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特彆愛乾淨。吃的要乾淨,穿的要乾淨,住的要乾淨,不能有一點點的臟東西。就這,我整整打掃了三天,累死我這把老骨頭了。”
小商隊的隊長走了過來,自嘲道:“我還以為你是特意為了迎接我,讓我好一陣受寵若驚。原來你隻是接到了上麵的命令,不得不做。”
掌櫃的歎了一口氣,說:“老朋友,我也不瞞你,我以前根本就沒有這個概念。你想想以前,我哪裡不乾淨了,可是那些人偏偏能找出不乾淨的地方來,真真是氣死我了。”
小商隊的隊長一想,覺得也是這麼一回事,無奈的聳了聳肩。
隔得近了,一股酸臭味撲麵而來。
掌櫃的臉色一變,問:“老朋友,你洗澡了嗎?”
小商隊的隊長搖了搖頭,說:“沒,我準備先吃點酒。”
掌櫃的咳嗽了一聲,說:“老朋友,趕緊的,趕緊去洗澡。”
小商隊的隊長不解的問:“為什麼?”
掌櫃的說:“我們上麵那位最見不得有人邋裡邋遢,你如果自己不願意洗澡的話,會給彆人強製洗澡的。”
小商隊的隊長震驚的瞪大了眼睛,“有這麼回事兒?”
掌櫃的點了點頭,又說:“老朋友,你帶著你的人,還有那邊的客人,你也帶著你的人跟我來。醜話先說在前頭,上麵那位真的愛乾淨,所有不愛乾淨的人很慘的。”
牛安聞了聞身上的味道,覺得自己也該洗澡了,所以並沒有多說些什麼。
反倒是小商隊的隊長一臉鬱悶的問:“你們上麵那位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這種事情也管啊?”
掌櫃的欲哭無淚的說:“彆問了,我也不知道。上麵發了話,咱們這些小老百姓能怎麼辦,隻能聽話唄!”
小商隊的隊長:“……”
在掌櫃的帶領下,一些人來到了廚房邊上。
那裡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小小的建築,裡麵空蕩蕩的毫無一物。
掌櫃的說:“廚房裡一直備著有熱水,我這就讓人給你們抬水來。兌著井裡的冷水,應該夠用。算了,我再讓人多燒點熱水,免得你們不夠用。”
當然他就離開了,顯然是下去安排一切事宜。
北濟縣,縣衙後宅。
夜晚來臨,雲清流在洗漱過後準備休息,可是係統來了。
“你知道嗎?你現在隻有3600個收藏了,少了足足十幾個收藏。”
雲清流頓時從床上坐了起來,麵色蒼白如雪。
對於現在的她而言,收藏不是收藏,而是壽命,少一個就少一段時間的壽命。
十幾個收藏啊,這怎麼損失的起?
“怎麼回事?我的收藏怎麼掉了?”
係統回答:“彆問我,我也不知道。”
雲清流抽了抽鼻子,想哭。
在此之前,她以為自己有很多時間來實行自己的計劃,可是現在看來她似乎注定要夭折。
係統說:“鮫珠如月、刀片如山、34969、淡定筱純給你扔了地雷,高興點。”
雲清流沒有說話,整個人還沉浸在掉收藏的悲傷氛圍內。
係統又說:“九曲、青梔、遙岑、杭州上麵、鮫珠如月、茶都給你灌溉了營養液。”
雲清流又抽了抽鼻子,小聲的說了一聲嗯。
係統歎了一口氣,偷偷摸摸的走了。
因為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大家夥都是這樣。
——透心涼。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