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夜黑風高(1 / 2)

大夫起初看到沉魚手裡的劍以為她要殺自己嚇得腳發軟,然後聽到沉魚這麼說也就放下心:“這劍就不用了,我看你頭上的簪子值些銀子。”

沉魚伸手搖頭摸了摸自己頭上的簪子想著,這些東西也不是自己的隨便給了彆人不太好吧,碎月是有靈識的抵出去它肯定吃不了這個大夫的虧,等明天有錢了就去把碎月換回來,這些簪子肯定一出去就沒得回了。

這麼一掂量沉魚表示了拒絕:“大哥不好意思哈,我這簪子是我娘給的不能當的。”

“那你就明天我來複診的時候給我銀子吧,你這劍我看著是仙門的東西不敢拿。”

沉魚一聽可激動了連忙說:“大哥您可真是個大好人啊,您一定會長命百歲子孫滿堂的!那我明天再給你錢哦。”

大夫可能看她長的甜嘴也甜又是外鄉人,心好地提醒了句:“你這屋子之前死過人沒人敢住,你們晚上住的時候注意些。”

沉魚一聽立刻就感覺寒氣叢生,心裡有點發毛。

她把大夫重新送回了村子,沉魚在村子晃了一圈靠著自己嘴甜的能力直接撈到了幾件衣服還有一些麵粉和米。

本來是空手去的人,回來就是大包小包的,這讓倒黴了幾天的沉魚心情頓時十分舒暢,美滋滋地哼起了歌。

等她帶著東西回到小屋子的時候就看到橫死在門口的碎月,伸腳碰了碰:“碰瓷呢?”

碎月似乎被她嚇到了驚了一下然後又可憐巴巴地粘著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你這是看上本姑娘了想要我當你的劍妻?”沉魚說完就拍了自己的嘴巴感情這還把自己給罵了一頓了。

碎月沒聽懂但是也乖巧地點了點劍柄,沉魚:“.......你厲害。”

沉魚將吃的東西丟在院子裡的石桌上就鑽進廚房看著的廚房的冷鍋冷炤一時間想念起可以點外賣的年代。

伸手將滿是灰的鍋蓋一掀嗆得她灰頭土臉,最終沉魚還是放棄這個展現自己實力的地方在院子裡架個火弄爆米花,聞著米香啃著新鮮的黃瓜十分愜意。

她看著被晚霞染紅的天色,手裡是還熱乎的爆米花頓時感覺人生居然是如此的完美,如果沒有突然冒出來的聲音外。

“是有人嗎?”一道熟悉的聲音突然從沉魚的身上傳出來,沉魚嚇得手上的爆米花全部被她丟掉 ,驚慌地喊了句,“有鬼啊!救命啊!”

碎月看著正在四處竄的沉魚一時間呆若木劍。

那個聲音可能知道自己嚇到人了十分愧疚地說:“你彆怕我不會傷害你,我在你脖子上的玉佩裡。”

“嗯?玉佩裡?”沉魚神智強行被按回歸了一些,急忙將脖子上的玉佩拿了出來隻見上麵發著淡淡的熒光,能看到裡麵有一個很小的人,那個人就是自己占的這個身體的主人。

沉魚一時間十分地驚訝問道 :“你怎麼在裡麵?”

“我也不知道,在之前我是被一個人殺死了。

但是我剛才像是被什麼給喚醒了,我睜開眼就發現我在這個玉佩裡。”那個姑娘也是一臉的困惑。

沉魚有點不好意思畢竟自己沒經過彆人的同意強行的占了她的身體:“不好意思哈,我不是故意占你的身體的。”

“沒關係,反正我也回不去這具身體裡去了。”這個姑娘有點難過地垂下了頭。

沉魚這個人有點大大咧咧,之前安慰自己身邊柔弱的妹子一向都是一句話,一下子慣性使然一開口就是:“彆哭爸..”

沉魚蜜汁微笑,心裡自我警告著:“什麼鬼!沉魚你給我好好說話!”

那個姑娘還有些懵看著沉魚欲言又止,沉魚急忙救場:“抱抱愛你,嘿嘿。”

“謝謝,你叫什麼名字?”那個姑娘問道。

“沉魚落雁的沉魚,你呢?”

“沉愉,我跟你一個姓氏,愉悅的愉。”

沉魚一聽立刻就驚呆了,這個名為沉愉的妹子是書中男主的白月光哇!

書中這個妹子就出現了幾段,讓她記得最清楚的一段那就是穿書過來的女主在開篇第二章用劍直接一劍把她給擦哢了。

當時她看到這一段的時候還拍手稱好,主要是這穿書文原書的情節這樣的。

男主娶女主起初隻是為了利用女主身後的勢力,不但不喜歡還有些厭惡。

但是日久生情,女主也善良可人,兩人也就看對了眼,就要開開心心地過日子了。

白月光沉愉小姐姐就在一次宗門大會上金光閃閃地出現了,而且還被男主知道這個沉愉就是小時候跟自己同甘共苦的那個小妹妹,也是自己放在心裡惦記了很多年的白月光。

便開始瘋狂地對沉愉好甚至還娶了她,對女主又是重新不冷不熱。

女主心生不甘就開始瘋狂地報複沉愉,男主知道後就十分生氣地懟女主。

居然把女主給懟流產了,然後男主就開始追妻火葬場,雖然是he了但是中間是虐的不要不要的。

因此這位穿書而來的女主為了能跟男主的感情不出現波瀾,開局就把白月光扼殺在搖籃裡。

所以這本書最終成了小甜文,兩人的感情甜到齁。

但是現在看著真實的沉愉在自己麵前心情有點複雜,覺得她有點可憐但是又覺得她插足彆人的感情也是不對,一時間糾結地歎了口氣,塞了幾個爆米花進嘴裡,含糊地問道:“你真的回不來了?”

“我試了出不了這個玉佩,以後就可能要麻煩你了。”

沉魚得了便宜也不好多說,隻能答應:“沒事,我會幫你留意一下怎麼回來。”

沉愉心情可能不太好說完就不再說話了,沉魚也不知道怎麼跟這個心思敏感的小姑娘相處。

在懷裡掏了掏掏出一個荷包,直接把玉佩放進荷包裡,對她說:“你既然有意識,我不太好意思是把你掛在脖子上,先把你放在荷包裡好了,你有事就叫我哈。”

沉愉點了點頭就怏怏地一個人坐在那裡,沉魚有點尷尬地將荷包合上放進了自己的房間裡,然後就去打自己剛才燒的熱水隨便洗了個澡,把一身都是血的衣服脫了下來後,這才記起自己胸口還有一個很深的傷口看著像是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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