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禮(2 / 2)

花盛一屁股坐到她身邊攬著她的肩膀,正色了一點:“沉魚妹妹,你要相信男人隻要沒到嘴的他們都不會嫌棄的。”

沉魚有點無語,這怎麼說著說著話風又逐漸變的有顏色了。

看她還在把話題拉倒那個方麵沉魚急忙起身:“我困了去睡了。”

花盛也是興致勃勃地跟了過去,兩人笑著跑上樓剛好碰到從她房間出來的牧風看樣子是去找她了。

花盛看到牧風急忙推著沉魚到他身邊,沉魚被她推了個趔趄被牧風接了正著。

她看著花盛得意洋洋走進自己的房間想要打她。

“怎麼樣了?”沉魚抬頭看他問著情況。

牧風得意地說:“我出馬肯定是藥到病除,沒事了。”

“真好,以後我再也不敢惹楚大哥生氣了,太嚇人了。”沉魚說完還小心地看了看四周沒看到楚離歌也放下心來。

他看著沉魚擔驚受怕的模樣心裡也是有些愧疚:“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沒事的,這次是我任性了,敲打敲打還是要的。”沉魚朝他笑,握著他的手一雙熬了一個晚上的眼睛都是紅血絲,牧風心疼不已低聲問她要不要睡覺。

“本來是打算去睡,你今天也好好休息哦,我跟著楚大哥去找線索就好了。”沉魚推著他去他的房間要他躺到床上給他蓋好被子低頭吻了吻他的額頭,然後自己先不好意思了,“嘻嘻有點點奇怪。”

牧風看著她笑的眼睛彎的跟兩彎映著月光的深潭一樣,也笑了:“不奇怪,我感覺身體一下就舒服了。”

沉魚信以為真,低頭又湊過去:“那我再吻一下。”

沒想到他直接一把摟著她的腰一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沉魚抬頭看到他嘴角的壞笑,心跳一下就快起來手抓著被子,緊張地問:“你要乾嘛?”

牧風沒回答她的話伸手勾著她的下巴然後低頭靠近她,吻了下她輕顫的睫毛低聲說:“你這麼可愛,我有點想要非禮你。”

沉魚緊張地屏住呼吸感受到他的呼吸灑在自己的臉上,他的唇輕輕地落在她的眼上額頭還有臉上,然後慢慢地到了她的唇畔。

牧風看著她緊張地一張臉都要皺沒了有些想笑,起了壞心:“小魚兒我說的非禮不單單是親哦。”

沉魚一聽驚得直接睜大了眼睛看著他:“那你還想乾嘛?”

他將本來之前還安分的手直接摸到了她腰上,沉魚感覺頭皮頓時一麻心想果真有些話不能說的,說什麼來什麼。

花盛看到一張臉全紅透的沉魚回來了,急忙下床湊近她聞了聞,聞到牧風身上的氣息然後賤兮兮地笑:“嗬,我就知道你們不可能會那麼純潔的。”

沉魚急忙捂著她的嘴:“彆說了!”

“喲喲還害羞了啊?”花盛伸手拉了下她的衣領看到她雪白肌膚上的幾點紅印,沉魚急忙躲開跑到床上蓋上被子不讓她在自己身上探索。

花盛直接趴到沉魚的身上可憐兮兮地說:“都做了對不起人家的事情還不讓我說,你這個女人嗚嗚人家不活了。”

“人家也不想活了,那個辣雞牧小風居然非禮我了。”沉魚慘兮兮地看著她。

花盛頓時收了眼淚眼睛裡都是好奇:“他怎麼非禮你的?”

“不告訴你。”沉魚哼了聲閉著眼睡覺。

花盛鑽進沉魚的被子裡笑的十分的賤手摸到沉魚的腰然後又慢慢地往上:“是不是跟我一樣啊?”

沉魚直接起身把她趕出了房間,用被子把自己從頭捂到腳悶在被子裡,一張臉又是發燙,低頭看到自己微皺的衣服似乎還能感受到他手的溫度。

小聲地嘀咕了句:“男人都是大色鬼。”

脫了外衣直接閉眼睡覺,一覺睡到吃午飯,起床洗漱了打著哈欠下樓吃午飯。

牧風已經坐在下麵了看到她下來就笑起來,沉魚倒是有點不好意思,偏開視線紅著臉走了過去。

花盛攬著沉魚的肩對牧風說:“小兄弟你知道你家小魚兒今天早上跟我說了什麼話嗎?”

沉魚急忙捂著她的嘴:“求求你了姐姐,放過我吧。”

她看花盛點頭也就放開了她,但是一放開這人就直接說:“她說你們兩可純潔了。”

牧風一聽哭笑不得看著沉魚又全紅的臉開始幫腔:“很純潔啊,什麼也沒乾的。”

“嘖不要臉。”花盛白了他一眼,又轉頭對沉魚說,“你所托非人啊。”

沉魚塞了塊肉到她嘴裡:“快吃彆說了。”

然後也塞了一塊到牧風嘴裡:“你也不許說了!”

牧風看她嬌羞的模樣低頭掩飾唇邊的笑意。

等吃好了楚離歌他們又要出去打探消息了,沉魚這次說什麼也跟著去。

花盛看沉魚去了自己也要跟著去,一行人分了兩隊,沉魚和牧風一對,花盛不想打擾他們兩人直接跟著楚離歌走了。

沉魚和牧風去了附近的山上找看能不能遇到什麼妖怪,但是找了一圈也沒能找到,兩個人坐在草堆上在高山上看著清陽城的全貌。

沉魚靠在他的肩膀上嘴裡叼著一根狗尾草:“牧小風,我覺得那個姐姐很奇怪,或許你能從她入手。”

“她?是不是她說了什麼?”

沉魚將今天早上跟花盛的話簡單地說了下,牧風聽完後問道:“她有孩子?”

沉魚應著:“嗯,她跟我說的。”

他想了想又問了句:“那她說了孩子的父親是誰嗎?”

“沒有,我當時沒想那麼多,想著這是她的**就沒深問。”

牧風在心裡思索了片刻然後記起鬆子期開始追的就是那個姐姐,轉頭對沉魚說:“或許鬆家真的知道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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