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個時候花界之主失蹤了,偌大的花界無人管,一些單純無害的小花妖被人哄騙賣到一些富貴人家當小妾或者乾一些皮肉生意。
一時間花界的很多小妖看著人界的繁華不再想修煉隻想跟著那些男人談情說愛。”
說到這裡沉魚聽到她微微歎了口氣,平躺在床上繼續說:“但是世間男子多是薄情郎,這群小妖被男人傷透了心,有些妖起了報複的心,其他受了騙的小妖也紛紛聯合起來把清陽城弄得名不聊生。”
沉魚將腦袋擱在曲起的膝蓋上看著花盛問著:“然後呢?”
“然後整個清陽城死了很多人,這個時候一直失蹤的花界之主卻出現了她把花妖都招了回來然後用自己的身體把那條人界與花界相通的路封了,清陽城這才平靜下來。
而這塊玉佩是花界之主留給自己的救命恩人鬆玉的,也就是鬆子期的祖先。
據說這塊玉能開通那條去往花界的路,我就把它偷了出來。”
沉魚明白過來:“就是說你是那個時候留在清陽城的花妖,現在你想回花界了?”
“我不是,我隻是一個遺落在清陽城的花種子。”花盛掀開被子要沉魚躺進來,沉魚睡到她身邊側著身子看著她有點好奇:“那你怎麼修煉成妖的?”
“因為有一個人帶我修煉。”聽花盛這麼說沉魚立刻就八卦起來,“是誰?你孩子的爹嗎?”
花盛點了點頭,笑的十分猥瑣:“我給他下了合歡散,嘻嘻。”
“你真的很狂啊姐姐。”沉魚對於花盛的這樣的熱情的姑娘十分的佩服。
但是花盛隨即臉色就一變罵了起來:“不過那個殺千刀知道我懷了他的孩子後居然搶了我的孩子!簡直氣死我了!”
“啊?那他現在在哪?”沉魚擔心地問著。
“鬼知道他去哪裡了,那個悶騷的男人哼,下次我找到他一定給他下更烈的□□!”花盛抓狂地捶床。
沉魚在一旁悶笑記起自己的任務對她說:“你能把這個玉佩先借給我用下嗎?我們想去花界看看有沒有解斷靈散的花。”
“可以啊反正我也想回花界看看,要不就明天吧?”花盛好像是困了眼皮直打架,沉魚急忙應著說是明天就去。
兩人說完就直接挨著一起睡,花盛聽著沉魚平穩的呼吸聲緩緩地睜開眼看向她在心裡微微歎了口氣,起身走了出去。
第二天沉魚起了大早給大家做了早飯,興奮不已地跟牧風說了這個消息。
牧風驚訝地看向花盛,花盛笑的十分低調對他說:“沒辦法本姑娘太好了。”
他笑了聲跟她道了聲謝,吃完早飯後牧風和楚離歌暗地裡商量了一下感覺不太正常,但是目前隻有先去花界看看。
牧風下樓的時候看到了厭生打趣地問他:“心上人有沒有找到啊。”
“沒有,好了你就彆打趣我了,教主要我來保護你的。”厭生也不想藏著了直接亮了身份。
對於這樣的答案牧風倒是不意外,悄咪咪地問厭生:“你家教主是不是喜歡我啊?天天惦記著我。”
厭生立刻瞥了他一眼:“想多了。”
牧風笑起來也懶得跟他開玩笑直接跟他說了下等會要去花界就下樓往沉魚那裡去。
一行人出發跟著花盛走在能通往花界的路上,在一處深山的穀口他們停了下來,花盛說這裡就是入口了。
沉魚不太能看出有什麼不同但是看牧風的神情大概是有什麼屏障的吧。
“我不太確定我能成功。”花盛拿著玉佩朝他們說道。
沉魚緊張地抓著牧風的手對她說:“儘力就好。”
花盛轉身拿著那塊玉佩然後閉著眼站在那裡,頓時整個空間都似乎被凝住了一般,萬籟寂靜。
隻聽得轟隆一聲然後這個穀內湧出白煙一條開滿繁花的路就出現在眾人的眼前,沉魚有點驚訝仰頭看著牧風感覺馬上就能看到希望了。
“進去吧。”花盛率先走了進去。
牧風擔心有詐把厭生和沉魚留了下來自己和楚離歌進去,但是厭生不同意要跟進去,沉魚便一個人在外麵守著。
牧風三人跟在花盛的身後走進去,一進去一道霧就讓他們三個不敢妄動。
“我聽到了腳步聲。”牧風對他們說,不等霧散一排四人已經站在了他們的麵前,而帶他們進來的花盛已經不見了人影。
“嗬,還真被騙了。”牧風輕笑一聲,拿著碎月直接往前走被厭生拉住了,厭生勸了句,“走為上策。”
“走不了,門關了。”牧風嘴角撇了撇挺直了身板對他們小聲說,“留一人破出口,一個人跟我上去拖時間。”
“我破門。”厭生往後退了幾步,牧風便和楚離歌直接上前,走到那一排人的麵前。
他看著一派都是熟悉的麵孔發出一聲嘲笑對楚離歌說:“哥,前麵那一排什麼東西,看著晃眼。”
“都是豬狗不如的東西,彆看了。”楚離歌應著,看著莫頌渢的目光帶著鄙視。
莫千庭閒庭信步一樣從中間往前走了幾步:“嘴上功夫也就是懦夫的武器罷了。”
“哦看來你是。”牧風不冷不熱地回著。
“爹你跟他廢話乾嘛,直接殺了得了還有那個沉魚也直接殺了!”莫書顏慘白著一張臉怒聲說著一雙眼睛死死地的瞪著牧風。
楚寒聽到沉魚神情變了變,目光看了四處沒能看到沉魚的身影心裡莫名地鬆了下。
他的神情被莫書顏都看在眼裡,導致她心裡的恨意更深。
“你看你女兒也是懦夫。”牧風下巴微抬看著莫書顏一臉嫌棄。
他的目光轉到莫頌渢那裡然後移開不偏不倚地落到了楚寒身上,然後十分輕佻開口:“恭喜楚城主跟未婚妻圓房大喜。”
這話一出簡直就直接甩了莫書顏幾大巴掌,氣的她喪失了理智直接拿著劍就飛向了牧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