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方麵一點也不清楚的牧風儘管很想知道宮寒是什麼東西,但是還是忍著沒問出來。
花盛跟這家的主人似乎很熟悉,幫牧風買到了幾塊紅糖,然後又給了他一些他不認識的東西。
雖然他不認識但是想著花盛也是女人,給他了大概是有用途的。
東西買好後花盛就跟這家人道了彆,兩人走出去一時間都沒有說話。
還是牧風先開口道了聲謝,花盛這才說:“小姑娘肚子痛可能是著了涼,以後要注意彆讓她在月事來之前還喝涼的東西。”
聽她這麼說牧風記起昨天沉魚貪涼吃了一個冰鎮的西瓜,了然地點了點頭,抱著求教的心又問了句:“那她這個情況我要怎麼辦?”
“你可以幫她捂捂肚子,安慰安慰她。”
得了方法牧風再次跟她道了謝,拿著東西跟花盛告辭,往回走的時候眼睛一瞟看到一個人影很像祭山,想追過去但是那個人已經不見了,心裡還是更擔心沉魚,急忙回去了。
沉魚想著平時也就疼一陣沒想到這次疼這麼久,低聲哀嚎了聲在心裡罵著自己:“要你背著牧風偷偷吃冰西瓜,這下活該得報應了吧。”
正弓著身子頭頂著床難受的死去活來牧風這才回來,這次他懶得燒水了直接手點著水壺片刻水就冒出蒸汽。
“要多少?”牧風將買的紅糖拿出來問她。
沉魚偏頭看了下說一半,牧風直接將紅糖掰碎放進杯子裡用熱水衝開後端了過去,放在床邊的矮桌上想喂她,但是沉魚太急切了直接端著杯子也不顧燙不燙一邊吹一邊喝。
牧風看她把一杯喝完了氣色好了些,手也不那麼涼,心裡的擔心少了些。
“現在還好嗎?”他摸了摸她還有冷汗的額頭。
沉魚感覺身體暖和一些,點了點頭,手拉著他的手說:“如果有來生我們還在一起,換你當女人吧,這樣我就不用感受這樣的疼痛了。”
“貧嘴。”牧風將她汗濕的發順到後麵,手摸到她肚子上,“我給你暖?”
沉魚不解地看著他:“你怎麼知道可以這樣的?”
“我去買東西的時候遇到花盛了。”牧風輸出一股靈力像是暖風一樣在她的疼痛的地方集聚,暖乎乎的跟貼了暖寶寶一樣,沉魚雖然很舒服但是聽到花盛的名字後還是不太高興,“所以呢?”
“她跟我說的。”
沉魚看他沒有為花盛開脫的想法也沒再多問其他的,她知道自己不是那種容易原諒一個傷害自己的人,也知道自己對和花盛的情誼還是有點可惜。
這樣的矛盾讓她心情相對來說還是較為複雜,所以她不想再談隻是點了頭,靠在他身邊手握著他的手想了想悶聲問了句:“她怎麼回來這裡?”
“我也不知道,你想知道可以自己去問花澤。”牧風的話讓沉魚又是生不起氣來,他說去找花澤不說去找花盛就讓沉魚的脾氣消了一半。
“嗯,我下回去找花澤玩,還不帶你!”
對於沉魚孩子氣的話牧風隻是摸了摸她的臉低聲說了句:“小魚兒不要用彆人的錯來懲罰你自己,做自己開心的事。”
沉魚鑽進他懷裡伸手捂著他的嘴:“不許說,我要睡覺。”
牧風對她的耍賴失笑伸手拍了拍她的後背哄她睡,沉魚閉著眼想了很多最後還是入了夢鄉。
等一覺醒來肚子也不疼了,渾身輕快了很多,轉頭看了看沒看到牧風,矮桌邊倒是有一張紙條是牧風的字跡:
小魚兒我去校場了,醒了後如果肚子還不舒服紅糖在旁邊水一直都是熱的,直接倒就行。
餓了的話廚房有我要淩茶師姐幫你熬的粥,好好休息比賽結束後我就回來陪你了。
沉魚把紙條放了回去,伸了個懶腰又喝了幾口水,修整好後就慢慢悠悠地往校場走,走到半路看到右前方一個亭子裡那個高高的小少年正安慰著秀禾。
但是秀禾不太領情直接推開了他,沉魚看到這一幕撇了撇嘴心想小姑娘真的脾氣很大啊。
不過也不是她的徒弟不好管。
正往前走聽到秀禾喊她的名字,沉魚沒理她徑直向前,等人氣呼呼地堵到自己麵前了,這才給了她一眼。
“我叫你,你沒聽到嗎!”秀禾等著沉魚十分的不客氣地問著。
“小孩,你對人的稱呼已經暴露了你內心的粗鄙,對於粗鄙之言我沒有興趣去聽。
還有你對我再是這個態度,信不信我把你丟出終南山!”
沉魚是難得這麼訓人,但是看著秀禾一臉高傲的模樣當真是不氣不行了。
“你不是我師父我憑什麼要對你尊敬!你算什麼東西,你不過就是靠著牧風哥哥進了終南山還害的他現在變成了一個廢人!
你做的錯事全部都有牧風哥哥承擔你才是最應該滾出終南山的人。”
“秀禾你胡說什麼?”那個高高的少年拉了拉她,但是被她甩開。
“該滾的是你。”牧風的嚴厲的聲音在後麵傳來,把氣勢洶洶的秀禾嚇了一跳,她轉頭看著一張臉都是冷意的牧風嚇得心瑟縮了一下。
“這些是誰跟你說得?”牧風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冷聲問著。
秀禾顫抖著身體看向自己的師父淩茶尋求幫助,淩茶也是厲聲斥著:“還不快說!”
“就是一個玉器,它會說話是它告訴我的。”秀禾將那個玉拿了出來,是一個麒麟形狀的玉器,牧風拿了過去看了看神情更加凝重,用手握緊對秀禾說,“禁室領罰,三日後是去是留我們會跟你說。”
秀禾一聽感覺自己要完了,一跪在地上想要抓牧風的腳但是他動作更快地走到沉魚的身邊伸手拉過她的手,一副護著的模樣。
她又想向淩茶求助但是淩茶直接要人把她給帶走,那個高高的少年看著秀禾被帶走低著頭朝幾人道了句歉。
剛想走就被牧風叫住:“周玨,晚上來我房裡一趟。”
周玨點了頭,等他走後其他師兄師姐們都看向牧風,沉魚看著他手裡的玉器也是十分好奇。
牧風將手裡的玉器丟給了沉魚說:“封印一下。”
沉魚伸手一蓋本來還發著光的玉器圍著一圈水圈,大家看著玉器都一臉不解,牧風解釋道:“有人借著這個東西監視終南山的一舉一動,我們剛才的比賽結果已經被人知道了。”
這個消息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驚了:“監視?這是誰乾的?”
“如果我沒想錯的話,應該是楚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