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熱火朝天,門外卻突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藍致焦急的聲音緊接著就傳來:“師叔你睡了嗎?周玨他生病了。
沉魚本來還在熱潮裡沉浮被突然的聲響嚇到了, 喘著氣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推了推正抱著自己的牧風。
牧風也正是酣暢的時候被人這麼突然打斷萬分無奈地歎了口長氣, 低頭纏著她吻了片刻才放開, 聲音帶著幾分喑啞:“看來下回要找個沒人的地方。”
沉魚抿了抿唇眼睛睜大了看他手指了指門口, 他從她身上下來給她蓋好被子:“我去看看, 你休息。”
沉魚看他穿衣服, 記起他剛才好像是很想要了這麼被打斷應該是很難受的,有點難為情地小聲問他:“你還好吧?”
牧風起初還沒反應過來,轉頭看她潮紅的臉才明白過來她是在關心什麼,走到她身邊摸了摸她的頭:“沒事,在你身上也忍了很多回了。你想洗澡等汗乾了再洗要不然要生病了, 好好休息。”
“嗯, 我等你回來。”沉魚聽他這麼說更覺得不好意思了。
牧風穿好衣服壓了心裡的**就走了出去,藍致看著從屋裡走出來的牧風有些詫異。
牧風十分淡定地說:“你們沉魚師叔也生病了, 彆打擾她,帶我去看看周玨怎麼樣了。”
藍致一聽急忙帶著牧風往周玨那裡去, 沉魚看著緊閉的門有點放心不下,還是起床穿好衣服往周玨那邊去。
牧風到了周玨的屋內的時候藍雅正在床邊給他換貼在額頭的帕子, 徑直走過去摸了摸他額頭,溫度是不正常便要藍致去找楚離歌來。
他看向藍雅知道她和周玨不是很熟悉, 也沒問她周玨發生了什麼,開口要她去回去休息。
藍雅本來是女子也不方便整夜照顧周玨就應了下來,她剛走沉魚就過來了, 她走到牧風身邊擔心地問道:“他怎麼了?”
“發熱了。”牧風給他換了帕子,沉魚攀著床柱看周玨臉上不正常的紅很自責,“應該是他大中午的還在訓練暑氣入體了,早知道我就讓他下午回去休息了。”
牧風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臂:“沒事,小孩子生個病不是很正常嗎?”
“我知道正常但是還是擔心。”
牧風看著她擔憂的神情笑著說:“小孩的醋我也是吃的,收斂一點啊。”
沉魚略了下說他是個小氣鬼,兩人剛懟完楚離歌恰好也過來了。
他們兩把位置讓給楚離歌,沉魚看著藍致忙上忙下的知道他今天也很累,而且明天還要訓練就要他回去休息。
藍致看沉魚氣色不像生病了,心裡有些不解也不敢多問,隻能應下走了出去。
“他沒事吧?”沉魚看楚離歌收回了診脈的手急忙過去問。
“沒什麼問題就是發熱了,我給他煎個藥喂他喝下出一身汗差不多就好了。”楚離歌朝沉魚說完又看向牧風好奇地問他,“你怎麼在沉魚這裡?他們不是封閉訓練嗎?”
“對我來說封閉是事嗎?我想去哪就去哪。”牧風雙手抱胸說的十分的欠扁。
楚離歌眉毛一挑笑了聲:“哦,我記得這還是某人規定的外人不能打擾他們訓練。”
“我是外人嗎?妥妥的內人。”牧風笑的十分得意,楚離歌一時間被噎的無話可說橫了他一眼,沉魚擔心他們打起來急忙緩解氣氛,“楚大哥你把藥給我,我去煎藥吧。”
“我去煎你等會去廚房端就好了。”楚離歌也沒再跟牧風鬥嘴,直接走了出去。
牧風雖然嘴上不饒人看他要走還是親自送他出門,兩人走到門口楚離歌扯了下他的衣領看到紅痕:“悠著點,現在什麼時候還想著占人家沉魚的身子?下個月就成婚了就不能再等等?”
“等不了,心裡慌。”牧風這一句話讓楚離歌說不出話,按在他肩膀的手輕輕地拍了下,“牧風你不敢坦白,我替你說行嗎?我相信沉魚她不是那種姑娘的。”
“彆,我知道我要什麼,你放心好了,我能把握好的不會傷害她的。”牧風說的認真,楚離歌看他堅定也沒再說。
他走了幾步回過頭看向門口,看到牧風離開的背影,輕歎了口氣:“牧風這樣優柔寡斷對他和沉魚都不好,看來自己要幫幫他們了。”
沉魚和牧風一起守了一會他們看拿藥的時間差不多了,沉魚怕有人看到牧風用靈力,就說自己去拿藥。
她一個人到了廚房的時候看到還坐在爐子前的楚離歌走過去跟他打了聲招呼:“楚大哥這藥還有多久啊?”
“快了坐吧,我跟你說說話。”楚離歌指了指旁邊的小矮凳。
沉魚看他認真地模樣心裡有點緊張,拘謹地坐了下來:“你想跟我說什麼?”
“牧風的事。”楚離歌扇著爐子裡的火,起初沒有說話沉默了片刻才緩聲地問她,“沉魚你有沒有想過牧風會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
沉魚聽他這麼說就知道他想跟自己說什麼,微低著頭看著微弱的火光:“牧風要你跟我說的嗎?”
她的話讓楚離歌有幾分猜想,但是害怕自己想錯不敢直接說而是反問著:“說什麼?”
沉魚看著他心想,難道他不知道牧風的事?
在心裡琢磨了一下覺得自己也不確定還是先不說了:“沒什麼。”
楚離歌看著她也不知道她的話是什麼意思,開口試探地問了句:“沉魚,上次我們一起去魔教了,那你覺得魔教的人怎麼樣?”
沉魚聽著他著奇怪的問題,一邊想他到底想問什麼,一邊小心翼翼地回著:“我覺得還行吧。”
聽到還行楚離歌覺得可能沉魚不是很排斥魔教的人,又是很小心地低聲問她:“那你能接受牧風成為那樣的人嗎?”
“你知道啊?”沉魚聽到這裡才知道原來楚離歌是知道牧風是仇無這件事的。
對於沉魚的反應楚離歌有些懵,她這話的意思是說她也知道?
沉魚防備地往彆處看了看,靠近了楚離歌一些:“我還以為你不知道牧風現在在魔教的事呢,剛才還特地防著你。”
“你也知道?”
沉魚點了點頭:“知道啊,好早就知道了。”
好早?這個好早讓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心裡有點幸災樂禍想著:“看來牧風這段時間的擔心都是白瞎了,人家早就接受了他還在那裡心慌。”
想到這裡楚離歌不由地想笑:“你知道牧風是什麼人就好,我還擔心你知道後你們就散了。”
“不會的,我跟他如果真分開了原因不會是身份的問題。”而是那些不可抗的因素。
沉魚想到後來更多的未知心裡像是壓著一塊石頭,神情嚴肅了幾分:“楚大哥這件事你彆跟其他人說,我們知道就好了。”
“沉魚你真的喜歡牧風嗎?”這樣的話本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問出來但是他看著沉魚的眼睛莫名的就問了出來。
沉魚聽到他的話笑了起來:“自然喜歡,你看天邊的星辰和明月。”
楚離歌順著她的指向看向浩瀚星空,沉魚繼續說:“牧風就是我的明月,我就是那些天天看著他陪著他的小星星。
之前你說我配不上牧風,起初我也覺得我配不上他。
後來我覺得吧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光,月亮有月亮的光,星星有星星的光。
有些人愛月光也有些人偏愛星光,你不能說愛月光的人不好也不能說愛星光的人不好,每個人的感情都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