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魚聽到秘密兩個字怔愣了片刻,想問他這是什麼意思可是楚寒已經走了。
“師叔怎麼了?”藍雅關心地問道。
沉魚笑了笑說沒事, 帶著人繼續往回走。
她一邊走一邊想楚寒這是什麼意思, 那塊玉佩明明在自己身上啊。
五年前她把那塊玉佩拿回來後, 就要牧風幫自己探了下裡麵有沒有靈識或者是其他的, 牧風也跟她說有很微弱的靈識。
沉魚因為要去閉關並且自身能力不足隻好要牧風幫自己養著玉佩裡的靈識, 希望自己出來的時候能把沉愉的靈識給弄好。
等出來的時候牧風跟他說這裡麵的靈識正在慢慢地聚集, 她還想著等沉愉的靈識聚好了就幫她還生, 但是今天楚寒的這句話讓她有幾分困惑,心裡想著:“他嘴裡的秘密到底是不是沉愉這件事?”
沉魚想不明白,眼見就要回到位置上去了也不想讓牧風看出些什麼便收了情緒,興高采烈地小跑著過去求誇獎。
牧風笑道:“本來可以一招製敵你用了十幾招要我怎麼誇你?”
“我可不想出風頭。”沉魚一屁股坐了下來用手扇了扇風,眼睛瞥過去問道, “那你誇不誇?”
這讓牧風失笑豎起了大拇指:“你真厲害。”
“那是當然!”
他看沉魚被他一誇尾巴都要翹上天了, 記起昨晚她跟小孩一樣說自己打不過他們的可憐樣,情緒有些複雜, 將剛倒的茶水遞給她,關心地問道:“剛才楚寒撞你了?”
沉魚十分自然地應著:“大概是沒走穩吧, 也沒事。”
牧風對沉魚的解釋自然是隻聽聽,畢竟一個一招就能打敗彆人的人不可能會站不穩的, 他叮囑沉魚一聲:“以後少跟他接觸。”
“知道啦,醋壇子。”沉魚睨了他一眼然後就笑的十分燦爛和他說自己剛才比賽的時候使了什麼招。
一天的比賽在近黃昏才謝了幕, 今天隻是初賽就已經讓累癱了很多人,尤其是那群小輩們個個在終南山好好地養著的,現在到了這裡各種事情也都累的唉聲歎氣的。
沉魚也是累的不行, 就算不乾什麼乾坐在那裡坐一天也是腰酸背痛的,更何況她後背本來就有傷,到後麵後背都不敢靠著椅子隻能撐著。
這好不容易回了房間一把攤在床上,之前喊餓也不餓了隻想這樣躺著。
牧風給她送了晚飯過來,將她從床上拉了起來:“先吃飯,不是囔著餓了嗎?”
“不餓了,我隻想趴著。”沉魚被逼無奈地坐到桌旁,捏了捏自己有些酸痛的後頸看他一派風輕雲淡不解地問道,“你不累嗎?”
牧風搖頭:“我若是跟你一樣那我們以後怎麼辦?”
沉魚覺得在理也沒想很多就隨口應著:“那也是。”
但是剛說完一想覺得有點不對勁啊,抬頭看向牧風不太確定地問道:“你的話意有所指?”
她看牧風隻是笑,立刻就明白了他是什麼意思,白皙的臉頰染紅了一些小聲地嘟囔:“真是越來越不正經了。”
牧風看著她這模樣,起了小心思明知故問:“你想什麼了怎麼還臉紅了?”
沉魚看他想耍賴微仰著下巴,不服氣地說了回去:“你想什麼我就想什麼。”
“看來你也想哦。”牧風故意突然湊過來輕啄了下她的唇,笑的有些壞。
她感覺這個話題怎麼說都不對啊,轉眼一想覺得牧風是在戲耍自己,給了他一個白眼便自顧自地吃飯。
牧風看她不理自己了便伸手給她舀了碗湯:“吃完後我給你擦藥。”
聽到擦藥沉魚有些不解地問道:“擦什麼藥?”
他看她還裝伸手直接輕輕地在她後背按了下,沉魚立刻倒吸一口氣:“疼!”
“知道哪裡要擦藥了吧?”
“還以為你不知道呢。”沉魚咬著排骨含糊地說著。
牧風道:“這樣的事還瞞著我?”
沉魚停了夾菜的動作解釋著:“隻是不想你擔心,你都這麼忙了。”
牧風喝了一口湯望著她,伸手給了她一個腦殼蹦:“再忙你都是第一位。”
沉魚摸著被他彈疼的額頭,抿著唇偷笑:“知道了。”
他看到她揚起的嘴角心情也是愉快了很多,兩人吃完了晚飯沉魚拉著牧風出去溜達了一會,等她洗好澡牧風把門一關,就開始給她擦藥。
“你輕點,好疼。”沉魚被他手上的力道按的疼的一直倒吸冷氣。
牧風將藥膏在她後背揉開:“要推開才有用,忍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