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牧風?(1 / 2)

“嚇到了?”牧風見她眼睛一直看著自己, 眨也不眨一下, 平靜的心也不免掀起了波瀾。

沉魚被他這一說急忙從他懷裡出來,紅著一張臉結結巴巴地道了謝。

牧風看她這模樣不由地彎了唇角,伸手將她的劍拿了過來, 遞到她的麵前。

看她驚慌的模樣像是想要安慰她,手伸了出來想要去碰她的頭。

沉魚瞅著他心裡直打鼓腳像釘在那裡一樣挪不動半步,索性他的動作在半空一頓停了下來, 轉了個方向收了回去, 對她說:“沒事了, 彆害怕。”

沉魚真是被他撩的臉紅心跳的,雖然看不到他的臉但是他的聲音沉魚記得就是今天在茶樓見到的那個人的聲音。

她急忙接過自己的劍又是道了謝:“謝謝,有緣再見的話我請你吃飯。”

沉魚說完就想儘快逃離這個曖昧的氣氛,要不然真怕自己會把持不住撲了這個大美男。

她本想去找大姐姐,但是她往之前他們站在的地方一看已經空無一人了。

這讓沉魚一時間隻能還不知怎麼辦,心想, 他們是什麼時候跑的啊?怎麼也不叫上自己啊?

眼見隻剩下她一個人沉魚有點心慌, 但是轉頭看向牧風立刻就展開一個燦爛的笑容:“嘿嘿,大哥我看你一個人,要不要跟我一起搭個伴啊?”

她說完還飛快地蹭到他的身邊,小狗一樣眼巴巴地瞅著他。

牧風看她這諂媚的模樣, 沒忍住笑了, 問:“你知道我是誰嗎?就敢跟著我?”

沉魚馬上開始吹彩虹屁:“看你身姿挺拔氣度不凡,武功更是無人能敵,定然是值得信任的好人!”

牧風被她逗樂了, 搖頭說道:“我可不是什麼好人。”

說完便抬步往前走,沉魚以為他不答應自己,正失落著看到他突然停下了腳步然後轉頭對她說:“既然你信我,便一起走走吧。”

沉魚頓時眉開眼笑急忙跑過去,還差點又撞到他身上去,不好意思地笑:“我叫沉魚,沉魚落雁的沉魚。”

“難得看到一個名字和人相配的。”牧風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又是讓沉魚的心撲通撲通地跳起來。

“你彆誇我了。”沉魚實在是要承受不住這樣的不顯山不露水的撩撥,畢竟還是純情小少女,又是顏控,看到牧風那張臉就好感度直接爆表了,加上他的相救和現在的欣賞都讓沉魚覺得這個人真的太好了,真的好想拐回去當男朋友啊。

牧風聽到這話低頭看她,手似乎是不知覺地伸向她的臉,他指腹的溫度讓沉魚僵在了那裡呆呆地看著他,像是嚇到了也像任他采拮的模樣。

他隻是輕輕地碰了下,像是回過神急忙收了回來,跟她道了歉便當做什麼也沒發生直接往前走,沉魚摸了摸剛才被他碰到的臉,心裡還有點失落。

沉魚察覺到自己想了什麼,驚得不行:“沉魚你魔怔了啊!”

她敲了下自己的腦袋讓自己清醒一點後急忙追上牧風。

厭生十分識趣地沒有跟在他們兩身邊,一路尾隨在後麵,走過穀中心他們還是沒有看到永生花。

沉魚怕黑不知不覺地拽起了牧風的袖子,看著黑沉沉的四周咽了咽口水問道:“這快要到子時了吧?”

牧風見她水亮的眼睛伸出了手對她說:“若是不介意我可以抓你的手腕。”

沉魚看著他的手心急忙搖頭:“不用,我就是怕鬼,能挨到人就好了。”

牧風又是笑:“這麼大人還怕鬼啊?跟小孩一樣。”

沉魚嘿嘿地笑,有幾分羞意:“沒辦法就是怕。”

剛說完她就被牧風摟住了腰,帶著往上一飛直接落在一顆樹枝上,沉魚不解地看著他,隻見他手指壓在唇上要她不要說話。

兩人靜等了一會就見到了一大批人馬路過,來勢洶洶像是爭搶去一個方向。

等這匹人馬過去了牧風又是攬著沉魚在林間穿梭跟著他們走,沒一會就到了一處峭壁下,一朵散發著盈盈白光的花在黑暗裡格外的醒目。

沉魚和牧風坐在高樹上,她看著那朵花小聲地問道:“大哥那個是不是永生花啊?”

牧風點頭:“十有**。”

“隻有一朵嗎?”

牧風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好奇地看著她:“你是來找永生花的嗎?隻有一朵的消息你也不清楚?”

“額,匆忙間來的,我以為既然是花應該不止一朵所以我就是來碰碰運氣,沒想到就一朵。”沉魚越說越尷尬,最後自動消音,看向彆處一張臉躁的很。

牧風也是佩服有人真能迷糊到這裡程度,不過看她又是尷尬了便說話緩了下:“沒關係,至少還是能碰碰運氣的。”

沉魚被他這麼一說看向下麵各個都像大佬中的大佬的人物,一時間隻能沉默起來,心想自己大概沒那麼好的運氣。

因為太暗沉魚分不清下麵具體有幾派人,眉頭皺了皺抿著唇,鼓著腮幫子看其起來有幾分焦躁,她轉頭問牧風:“你知道下麵都要什麼人嗎?”

“三大仙門都在,還有其他小的可忽略不計。”

沉魚聽了牧風的解釋點了下頭,心想這個陣仗是百分之百碰不到運氣了。

她也不抱希望晃著兩條腿看著天空掛著的圓月,然後掏出一個紙包,小心地拆開將一塊月餅遞給牧風:“今天中秋節,我請你吃月餅算是謝謝你一路上對我的保護了。”

牧風看著她手裡的月餅,抬頭看她,看到她嘴角的清淺的笑,伸手接了過來淡聲道了謝。

“不客氣啦,反正我一個人吃也是吃,一起吃也算有伴了哈。”沉魚咬了一口,是甜的發膩的豆沙餡。

她轉頭看牧風,見他沒有任何反應吃的很快幾口就下了肚,自己也不好不吃,一邊小口小口地啃著,一邊看下麵三派打的火熱,也算很有樂趣了。

下麵的人還在膠著地混戰,月亮卻已經上了中天,月光照進了穀底,花就像受到了最大的滋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綻放。

下麵的人打的更加激烈,也已經有人往懸崖上的那朵花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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