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沒想到魔教居然這麼大她第一次來,人沒堵到自己倒是不知道走到那個旮遝裡去了。
而且禍不單行地這天居然還下起了雨,沉魚急忙找了個可以躲雨的地方站好,天邊電閃雷鳴嚇得心不由地一縮,挨著牆更緊了。
本以為這麼大的雨下一會就好了沒想到它這還一直下,一直下,沉魚打了個盹它還在下,絲毫不見停。
眼見著天色越來越晚,沉魚看了看荒涼的四周心裡不免有些發虛,她想自己還是不能在這裡等著人來找自己,畢竟自己也沒跟人說,他們可能認為自己跑了。
沉魚想了想便沿著沒雨的地方走了,越走心卻不安了。
她感覺自己越走越偏,有些懊惱地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一個不留神沒看到台階直接腳一邁,踏空摔倒在地,沉魚趴在地上氣的都要哭了,捶了把地罵罵咧咧起來:“辣雞魔教,建個台階也能坑人。”
“自己不專心還怪台階?”牧風的聲音傳來沉魚抬頭看過去,見他停在不遠處手裡提著一個燈籠,在雨夜裡顯得清冷。
沉魚看到他想爬起來,但是膝蓋疼的厲害,忍著疼艱難地站了起來,一屁股坐在台階上看向正緩緩走過來的牧風沒好氣地說道:“怪我,都怪我太笨了!”
牧風走過來蹲在她麵前,將燈籠放在了一旁,看了幾眼她受傷的膝蓋又抬頭看她,見她不高興地鼓起的臉頰不由地失笑:“你自己先亂走的,現在倒是委屈上了。”
“沒有。”沉魚偏開頭掩了情緒。
牧風歎了口氣,轉過身用背朝著她說:“走吧,送你回去。”
沉魚氣的想罵過去要他不要管,但是一轉頭就看到他寬厚的背,話停在嘴邊沒有說出去,而是改了口說:“謝謝,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說完她直接撐著柱子想要站起來,下一秒就聽到他說:“既然你不想我背你,你大概是想我抱你?”
沉魚想到自己之前在他房間看到的事情,哼了聲十分有骨氣地說:“我自己有腳我自己走,你帶路就行。”
沉魚撐著柱子站了起來,想走但是被他一把扛在肩頭嚇得沉魚急忙喊:“你放開我!”
“你敢裝暈來魔教,難道沒想過我會對你做什麼嗎?”牧風又是一臉笑,笑的沉魚渾身發冷。
牧風這話真的把她嚇得夠嗆,急忙掙紮著:“你放開我,不放我就咬你了!”
牧風一把將她放下壓在牆上,手撐在她的耳側,故意湊到一個曖昧的距離沉聲道:“咬啊,咬這裡。”
沉魚看他的手碰到他自己的唇,抿著唇怒瞪著他。
牧風看她瞪著自己跟小狗一樣,伸手拍了下她的頭:“傻不傻,我要對你做什麼在溫泉就做了。我隻是想把你送回去,這天也黑了再不回去你該說有鬼了。”
沉魚被他一說一張臉蹭的一下就紅透,尷尬地咳了聲:“不好意思。”
牧風壓在她耳邊的手沒有收回,還是低頭看她,眼中都是探究。
沉魚被他看得心亂如麻,咽了咽口水問道:“你不是要送我回去嗎?還要乾嘛?”
“看看你,你好看。”他說完便蹲了下來,沉魚猶豫了一會才趴到他的後背,朝他又是道了謝。
牧風一伸手就將掛在長廊的燈籠取下遞到她手裡說:“想感謝就幫我提個燈籠照照路。”
沉魚哦了聲接過燈籠,兩人安靜地走過黑暗,沙沙的雨聲更襯得安靜。
她能聽到他呼吸聲,清緩的讓她覺得心安。
她的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看著他好看的側臉,想到永生花覺得自己的段數在這人麵前完全不夠用,便不想套路直接問道:“誒,你能給我一點永生花嗎?我哥哥中毒了,我想永生花給他解毒。”
“看你誠意。”牧風這句話讓沉魚又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好,誠意是什麼誠意?
難不成是要自己自動獻身?
咦,真狗血。
沉魚嫌棄地看了他一眼很堅定地說:“我不會出賣自己的身體的!”
牧風沒忍住笑了出來:“小姑娘少看些話本,我們壞人做事就算不光明也不會強占一個女人。”
沉魚又是尷尬起來:“好吧,我想多了,那你想要什麼誠意?”
“你能做到什麼就做什麼。”
兩人聊到這裡沉魚發現自己已經回了自己房間,牧風把她放到床上,要侍女進來自己就直接走了,沒有逗留也沒有任何不尊敬她的動作。
沉魚對此萬分滿意,她覺這個仇無雖然是魔教少主但是行事和為人都是不錯的。
洗好澡沉魚躺在床上想明天要怎麼樣用自己的誠意來感化牧風,起初還有精神到後半夜腦袋迷糊起來,身上一陣熱一陣冷的。
牧風本來站在外麵聽雨靜心,聽到裡麵杯子碎了的聲音急忙走了進去,他走近屋內看到沉魚躺在床上臉上是不正常的紅,嘴裡一直喊水。
看她這模樣牧風伸手摸了下她的額頭燙的一縮,急忙要人去喊大夫,又扶起她打算給她喂水喝。
沉魚咕嚕咕嚕幾下喝光了水,然後轉頭看他一臉難受地摟著他的脖子,像是求安慰一樣用自己的臉蹭了蹭他的臉。
牧風僵在那裡不敢動也不敢說話,低頭看她有些病態的臉伸手碰了碰,她的手突然一把抓住自己,然後跨坐在他身上直接把他壓在床上。
沉魚難受地趴在他身上,唇貼在他的唇上像是尋到涼處舍不得放開。
“你真好。”她像是入了夢胡說起來,嘴裡細細碎碎地小風,牧小風。
牧風聽到她喊的名字,一張臉就沉了下來,捏著她的下巴冷聲問:“我是誰?”
沉魚睜開眼看他然後又趴了過來,沒說話。
正當牧風要推開她,溫熱的液體在脖頸流過,他的動作不由地一頓,然後輕輕地放下,拍了下她的頭,哄著:“彆哭,我不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