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啊,牧風以前每半個月就要來我這裡買一次燒雞給你的,後來他還帶你親自來過一次,我記得特彆清楚。”小二一邊說一邊將她引進裡麵安排坐下,“今天就你一個人啊?牧風沒跟你一起嗎?”
沉魚心裡一沉但是還是笑了笑說:“他跟我生氣了,不跟我來。”
“他哪舍得跟你生氣啊,不出一會肯定就來了,沉魚姑娘你要吃什麼啊”
沉魚想了想說:“燒雞,再上一盤素菜。”
“好勒您稍等。”小二說完就去招呼彆的客人,沉魚坐在位置上看著陌生的四周,一時間有些恍惚。
這個地方有人認識她也有人認識牧風,真實地像是在做夢一樣。
小二很快地將菜上好,轉身地時候又回過頭對她說:“你看,我就說牧風才不會讓你一個人。”
沉魚順著他的指向看向門口,整個人都愣在那裡顫著聲音問小二:“你說那個人是誰?”
“牧風啊,你們小兩口鬨彆扭的方式真新奇。”小二笑著走開。
沉魚腦袋一片空白直愣愣地看著走過來的仇無。
她腦海裡一直響起剛才小二說的話,一直重複著,直到他開口說話。
“看我乾什麼?我也不是你丈夫。”
這個聲音讓沉魚最後一根弦斷了,她一把站起跑到他身前然後緊緊地抱住了他,聲音輕顫:“牧風,我總算找到你了牧風。”
牧風聽到這個名字怒火中燒一把推開她,眼中都是冷意,冷聲道:“看清楚我不是牧風,不是你丈夫。”
他說完直接越過她走過去,沉魚此刻的思緒完全是混亂的,她不管不顧地拉著他想說但是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了,眼淚卻不受控製地落下。
“放手。”牧風看著自己被拉住的手,在為自己成為彆人的替身而生氣。
厭生在一旁看著兩人實在不忍心對牧風說:“少主我看沉魚姑娘好像不對勁,要不我們帶她去休息一下吧。”
牧風聽他這麼說仔細地看了眼沉魚,發現她哭了這才歇了氣把她扯過來,伸手擦乾淨她臉上的淚水沉聲說了句:“彆哭了,越哭越傻。”
沉魚聽到這聲又是抱緊了他:“你就是牧風,你彆騙我了。”
這話又是讓牧風冷下了臉,對厭生說:“去開個房間讓她睡一覺清醒清醒!”
厭生急忙跑人,開好房牧風直接把沉魚丟給厭生:“帶她去睡,等她什麼時候能認清人了就讓她自己走。”
他說完就直接離開,看的現在他十分生氣。
沉魚見他走了急忙追出去但是被厭生拉著了:“沉魚姑娘,你彆追了,他不是牧風。”
這句話厭生說的十分艱難,沉魚一聽頹然地坐在椅子上不敢相信地說:“明明聲音一模一樣,那麼多人都說他是牧風,怎麼會不是?”
“沉魚姑娘我帶你去休息吧。”厭生對她說。
沉魚沒有應趴著桌子上,看不見神情但是抖動的肩膀看的出她在哭。
厭生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正著急的時候本來離開的牧風又走了回來,一把將她抱起對厭生說:“帶路。”
厭生急忙在前麵開路,到了房間牧風將沉魚放到床上,用指腹抹去她的淚水賭氣似的:“你哭瞎了也沒用,我不是牧風,就不是。”
“你是你就是!”沉魚哭著朝他喊。
“不是!”牧風也不認輸。
“你就是!”
牧風一把吻住她的唇,堵了她讓他渾身上下都能冒火的話。
沉魚被他吻得上氣不接下氣,悶得腦袋發暈。
牧風感知到自己有些失去理智急忙放開了她,看著她被自己吻紅的唇,閉著眼深吸了口氣說道:“抱歉,我太生氣了。”
“厭生說你身邊從來沒有女人,那為什麼你吻我會吻得這麼熟練,你的手無意識碰到的地方都是我的敏感點,所以你還要說你不是牧風嗎?”沉魚緩著氣看著他一字一句說的認真。
牧風直接起身走了出去,他害怕自己再被她刺激,會忍不住地把自己當成牧風占有這個女人。
厭生看著一身怒意的牧風出來,急忙跟了過去,牧風卻讓他守著沉魚自己鑽進了房間一個人喝悶酒。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為了一個女人喪失理智,會如此憤怒,憤怒到想直接占有她讓她能記住自己不是牧風。
牧風喝酒喝到有些微醺了這才停了,出門走到沉魚的門口問厭生:“她怎麼樣了?”
“沒有動靜,但是送進去的飯好像吃了。”
聽到她吃了飯牧風朝厭生說:“你也去休息吧,明天我們就回去。”
厭生看著他欲言又止,牧風看出他的糾結便說:“有事就說。”
“少主,你真的喜歡沉魚姑娘啊?”
“我會喜歡一個有夫之婦?”牧風哼了聲十分傲嬌。
厭生歎了口氣不知道怎麼說隻能走,他其實特彆想跟牧風說沉魚嘴裡的牧風就是你,但是教主跟他叮囑過不能告訴牧風真相。
他正要走牧風又是喊住他:“厭生,你上次說沉魚是在終南山學師的是吧?”
厭生感覺背脊發涼笑著說:“是。”
牧風點了點頭揮手要他離去。
等厭生一走牧風直接走進沉魚的屋內,發現她已經睡著了,桌上的飯菜吃的乾淨,看起來她的食欲並不受情緒的影響。
本想直接叫醒她但是想了想還是坐在椅子上拿了本閒書打發時間,等到暮色西沉,沉魚這才醒過來。
牧風見她醒了給她倒了杯茶說:“起來,我帶你去找你負心漢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