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收了回來,舉到沉魚的麵前,沉魚正激動然後他一吹,像是萬千流星劃過她的眼前絢爛不已。
她透過這些光影看牧風的溫柔的目光,心中更加堅定地確定他就是自己的牧風。
牧風伸手按著她的後頸低頭輕啄了她一口,沉聲說:“今晚你不是沉魚我不是仇無也不是牧風,就當我們是初遇然後彼此傾心,行嗎?”
沉魚看著他,猶豫了片刻然後點頭,他伸手將她抱進懷裡:“說好的,我們彼此傾心。”
“嗯,我們彼此傾心。”沉魚也應著。
牧風牽過她的手說:“那先給我獻個吻給個憑證。”
沉魚踮腳直接吻上了他的唇,心想:“傻瓜你就是牧風啊。”
兩人在花海裡玩了一會沉魚拉著他說:“你不是說要帶我去終南山嗎?”
“不去,明天去。”之前他要去終南山是為了幫她找她的丈夫,但是現在她跟他濃情之時,牧風才不會自討苦吃。
“為什麼要明天?”沉魚不解地看著他。
“今天不想把你交給彆人。” 牧風說完指著立在花海裡的竹屋說,“那裡有個屋子我們今晚就在那裡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帶你去終南山行嗎?”
沉魚點了頭跟著他一起走向那個竹屋,進去的時候看著裡麵的紅綢,不由地有些吃驚:“這還是彆人的婚房啊?我們住不太好吧。”
“又沒人,沒事。”牧風直接拉著她走進去,點了蠟燭,四周的擺設都看的清清楚楚,看的出布置的人很有品味,而且牧風隱約地覺得這樣的風格與他極其相似。
“這裡布置的真好看啊,這對夫妻肯定很幸福,外麵那片花海大概也是他們種的。”沉魚在屋內轉了一圈,隻是看看沒有動任何東西。
牧風伸手摸到桌麵乾淨的很,看來這個屋子的主人應該是立了除塵訣,他走到窗邊把窗戶打開,夜風吹進屋內吹動紅綢,放在梳妝桌上的紅蓋頭直接被風一吹直接飛到了沉魚的頭上。
“你又乾嘛啊?”沉魚想要扯下來,但是一隻手更快地將紅蓋頭取下。
“你算我新娘了。”牧風舉了舉自己手裡的紅蓋頭笑的很開心。
沉魚忍俊不禁:“你真是,好了我去打水來擦擦桌椅還有床。”
兩人一陣忙活才全部擦好,洗了個澡沉魚躺在床上把今天的事全部想了一遍越想越開心。
牧風在外麵洗了個冷水澡帶著一身寒氣就躺在她身邊,沉魚往裡麵挪了挪但是他直接一伸手將人抱進懷裡:“不許躲我。”
“我不是怕你控製不住你自己嗎?”沉魚揪著他的衣服。
“我控製不住,你還不願意從了我嗎?”牧風捏著她的下巴。
“這裡還是彆人的婚房不能做不尊敬彆人的事,睡覺吧,明天我們去終南山。”沉魚將蠟燭熄滅,便安靜地躺在他懷裡聽著他的呼吸。
牧風順著她的長發:“沉魚,你記得你跟牧風的事嗎?”
“不記的,但是我記得他的聲音,那天我哭的時候他的聲音突然竄了出來。”
牧風聽到她這麼說記起自己之前在林中的突然出現的聲音,不由地陷入了沉思。
他確實聽到了沉魚的聲音,難不成自己的記憶存在一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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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牧風把沉魚叫醒,沉魚還翻個身不搭理他想要繼續睡。
“起床了。”牧風捏著她的鼻子把她給憋醒了,沉魚一把拍開他的手,坐了起來揉了揉頭發,“這麼早起來乾嘛?”
“去找你丈夫。”牧風現在迫切地想上終南山看看能不能尋到她丈夫的消息,如果真的沒有那他就要考慮一下自己記憶的真實性。
沉魚歎了口氣,心想:“真是瞎折騰。”
儘管沒睡醒沉魚還是認命地起床,洗漱好饑腸轆轆地跟著他往終南山去。
到了終南山山腳下一道屏障顯了出來,沉魚正想問牧風要怎麼辦,沒想到他居然直接走了進去,完全沒有任何的阻礙。
“你怎麼進去的?”沉魚在外麵喊。
“走進來的,這個結界有什麼用嗎?真是搞不懂這些名門正派的腦子都在想什麼?”他說完看沉魚還在外麵朝她說,“進來啊?”
沉魚還是挺擔心的,伸手過去碰了碰結界,本以為會彈回去但是手直接穿過屏障,她好奇地看著這個結界也邁腳走了進去。
“我也搞不懂這個結界有什麼用,難不成是用來嚇人的?”沉魚一邊回頭看那結界一邊對牧風說。
\"哈哈專門嚇唬你這種小傻子。\"牧風捏了下她的臉心滿意足地拉著沉魚往山上走。
畢竟是來探消息的兩人沒有光明正大地從大門進去,而是從林中偷偷地進了終南山。
一進去安靜的山莊此時還沒有人跡,沉魚小聲地對牧風說:“一個人也沒有這麼早來乾什麼?”
“我平日都是這個點醒的。”牧風見沒人就光明正大地走在路上。
沉魚想了想自己沒有說話,她平時一天到晚都在睡,偶爾早起。
兩人走到真個山莊的中心,發現這個地方很寬闊中心的地方立著三把劍,劍的四周但是充盈的靈力。
沉魚有幾分好奇:“那個是什麼?”
“不知道,大概是山下那個結界的陣眼。”牧風走到三把劍的前麵,看著其中一把感受到了一股很強烈的吸引力,他想伸手去拿左邊的那把劍,這時一道聲音傳來:“你們是誰?”
沉魚和牧風齊齊回頭看過去,隻見一個長得眉清目秀的少年手裡拿著劍,臉上的神情突然一滯像是看到了鬼一樣。
沉魚偏頭看了牧風一眼:“怎麼辦?被人抓到了。”
“你求我等會我就去救你。”牧風笑的有些賤兮兮的。
沉魚翻了個白眼哼了聲,樂嗬嗬地對那個少年說:“你好,我們無意闖入,隻是想尋個人。”
她這邊話音一落隻聽得更多的腳步聲過來,而那個少年走到他們的麵前然後一把跪了下來,哭著喊了聲師叔。
沉魚和牧風看了看對方然後都聳了聳肩膀,表示我也不清楚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