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親(2 / 2)

“放心,我不會給你時間等你的人到來的。”楚寒一揚手圍著牧風的人齊齊飛向牧風。

牧風也不見緊張,將那些人耍的團團轉,來參加宴會的各家門派都輪番上場,一場混戰片刻間就被拉開了。

牧風在數百人中周旋,沉迎水想上前幫忙但是想到這麼多門派,加上自己的身份沒有上前幫牧風而是直接走了。

一場婚宴因為這場打鬥已經狼藉一片,牧風算著時間厭生也該帶人過來了。

這時一道淩厲的劍光直接衝向自己,牧風飛快地往後退,退到屋簷往後一倒劍氣擦著他的額發飛過,一縷青絲落到夜色了被風吹散。

他翻了個身落到彆的屋頂,看到拿著劍一臉笑意的楚其心。

牧風還未開口說話就聽到他說:“一年前仇橫那個老狐狸騙我們你死了,我們信以為真,現在看來魔教之人的話實在是信不得啊。”

“你可彆信,我們魔教實在不想跟你這種人有任何的關係。”牧風也是不客氣地回道。

“你倒是沒變一點。”楚其心轉了話,牧風扯了下唇角,“自然不比你一天比一天老,天天變來去的好。”

楚其心聽著他的話也失了笑意,深邃的眼中都是殺意,他的手拿著劍帶著風直麵牧風的眉心。

牧風堪堪躲過,劍將擦著他的肩膀過突然一把劍直接將楚其心的劍撞歪,牧風一閃到了安全距離這才抽空看向劍飛過來的方向。

當看到了一臉蒼白毫無血色的沉魚站在門外心中一喜,急忙飛身下去看著沉魚關心地問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們不要跟他們糾纏還是快些出去。”沉魚忍著腹部的疼意靠在牆上對牧風說。

牧風點頭想帶著她殺出去不跟楚其心糾纏,但是楚其心不願意放過他們見他們要走了緊跟其後,迎麵又是楚寒莫頌渢等人。

“你去對付楚其心,我幫你拖著楚寒和莫頌渢。”沉魚朝牧風說。

牧風叮囑句她小心便迎麵跟楚其心打了起來,沉魚用襲雲擋住了楚寒和莫頌渢。

楚寒見沉魚臉色不好手上的動作一頓下意識地問了句:“你怎麼了?”

“不勞你費心。”沉魚冷眼看了他一眼,接了莫頌渢的一招承受不住地退了幾步。

楚寒見她又如一年前對自己的態度也沒有再開口說話,直接越過她跟牧風打去,他一走沉魚隻需要對付莫頌渢一人。

沉魚想著楚寒走了自己對莫頌渢也夠嗆,沒想到他的招式看著淩厲但是沉魚能感覺到他在放水,這樣的情況沉魚有幾分不解,看了他一眼。

莫頌渢此時趁機飛身與她擦肩而過在她耳邊說了句:“終南山再聚。”

沉魚聽到這句話覺得莫名其妙,一個沒有注意就被他打落到人群外,牧風見狀下手也快了起來,翻身一腳把楚寒踢了下去,看到楚其心的劍要刺向自己的心口沒有躲直接承受了這一劍,自己的劍順著他的力道直接刺入楚其心的腹部。

楚其心一掌將他拍開,牧風順著力道飛向了沉魚的方向,伸手將她抱入懷裡對厭生喊:“回去!”

說完他便帶著沉魚往山下去,厭生帶著人也立刻脫身跟了上去。

到了雲崖大門口楚寒看到沉迎水朝自己這邊來,防備地看著他,但是沉魚卻朝沉迎水道了謝:“謝謝你三番兩次的幫忙。”

“沒事。”沉迎水朝沉魚笑道,說完後看向牧風,見到他流血的傷口丟給他一瓶藥說,“下回一起喝酒。”

牧風將藥握緊朝他點頭:“到時我找你,先走了。”

沉迎水把路讓給他看著他們一群人下了山這才慢悠悠地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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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書顏接到楚其心和楚寒都受了重傷的消息時,正在沉愉的房間。

她揮退了下人把門一關,掃了眼四周的紅色伸手扯下一張大大的喜字團成一團丟到沉愉的臉上。

沉愉一把站了起來微怒地瞪著她:“你想乾什麼?”

“沉愉啊沉愉,要是我是一個妾還是彆人的替身時我訣不會像你這樣囂張。”莫書顏走到她麵前將她按坐在椅子上,手碰到之前已經端過來的藥碗,看著沉愉依舊一臉笑意,“你知道正室沒有子嗣的時候,你這種妾侍是不能先有嗎?

是個聰明人都知道要藏著,你倒是好,用孩子來威脅楚寒與你成親。

你也不想想楚寒那種人渣會為了孩子妥協嗎?

他隻會為了沉魚彎下他那金貴的身軀卑躬屈膝地想要跟她說句話,得到一個眼神。”

沉愉聽到她的話嘲道:“說的你好像很受楚寒喜歡一樣。”

“他的喜歡?嗬,在楚寒眼裡所有的女人隻有利用和泄欲的價值,對於他的喜歡我覺得惡心。”莫書顏端起了桌上的藥,手捏著沉愉的下巴笑著說,“惡心可能不能表達我的情緒哦。”

沉愉看到她的神情嚇得心一沉急忙掙紮起來:“你想乾嘛!”

“我想表達一下我的情緒,讓你能感同身受。”莫書顏困住她把一整碗墮胎藥喂進沉愉的嘴裡,等她喝光後把碗一丟揪著沉愉的頭發將她拖到地上。

莫書顏一張好看的臉看到沉愉捂著肚子後開始扭曲起來,眼中都是興奮:“對就種感覺,很痛苦,痛苦的想要死去但是又死不掉,我已經嘗試了好幾次你也該嘗嘗這種刻骨銘心的感覺。”

說完她又神經質地笑了起來,沉愉已經痛到滿地打滾她就站在那裡看著,看著血染紅了地麵這才收了笑,蹲在她身邊語氣又是溫柔起來:“妹妹啊,你可能不懂我的目的,我這麼做其實很簡單就是想要楚寒他這個人渣斷子絕孫而已嘛。”

沉愉咬著唇滿頭大汗伸手想要她救自己,但是莫書顏拍了拍自己的手眼中都是冷意,踩著她的手就走了出去。

沉愉此時已經疼得說不出話,看著滿目的紅色隻覺得嘲諷她沒想到一切會是這樣的結局。

她捂著肚子眼前已經發黑,腦海開始自動地回憶起自己被楚寒救活後的種種,到最後她隻覺得好笑。

她發現自己真的如莫書顏說的那樣隻是楚寒用來引誘牧風的替身而已。

“荒唐真荒唐。”沉愉自嘲地笑了起來,她閉上眼顫著手取下頭上的發簪刺進了自己的心口,疼痛喚起了另外的記憶耳邊響起一年前沉魚在雲崖對自己說的話:“你彆信楚寒,他這個人有點不折手段,你最好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

到生命的最後一刻沉愉沒想到自己能記得的人隻有自己曾經最恨的沉魚。

她歎了口氣,眼淚從眼角落下,在桌台上的喜燭被夜風一吹晃晃悠悠地徹底熄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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