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寶:“我猜是宋漓。”
李識博:“???你這是不講武德!都不問問賭注的嗎?”
元寶溫和一笑:“南尋剛才給我發消息了,她半小時後到。”
李識博往後一靠:“沒意思。”
宋溪正從樓上下來,一眼就看到李識博在空中飄揚的神識,忍不住皺眉:“李識博,把你的神識收回來。我不是跟你說過,把神識暴露在外很危險嗎?要是被人發現了,又恰好是比你強的人,能一瞬間要了你的命。”
“哦。”李識博乖乖將神識收起。
宋漓好幾天沒回彆墅了,一來就發覺了不同:“大家都築基了嗎?”她視線梭巡,李識博和元寶身上的氣息都變了,比以前厚重許多。
宋溪將這幾天發生的事簡略講了講,其實也沒什麼大事,李識博三人築基,她機緣巧合晉升為金丹中期,煉了幾個儲物戒。
宋漓聽完,也稍微講述了一下自己這幾天的經曆。
相比這邊的平淡,她的生活可就豐富多彩多了。
d班轉入a班的經曆注定了她的校園生活不會太簡單,a班的那群天之驕子眼高於不異於一個樂子。
一起上課的第一天,宋漓就遭到了刁難,機甲駕駛課時,其他學生都有自己的機甲,宋漓隻能駕駛學校的普通機甲,被好幾個人圍攻。
如果是以前,宋漓也許會輸。但如今的她早已有了蛻變,築基期開了識海,宋溪又教過她如何溫養識海,她的精神力比其他人多得多。
駕駛機甲需要用到精神力,她用自己龐大的精神力在幾人中周旋,直接將那幾個找她麻煩的人熬到精神力耗儘,機甲發出警報。
最後那些人是被校醫療隊抬走的,隻有她渾身流淌著汗水,依然挺直脊背站在機甲場上。
經此一役後,再也無人敢擅自找她的麻煩。
除了班級上的刁難,還有便是宿舍裡越人玄姬的針對,這人一直視她為眼中釘肉中刺,每天不找她點麻煩就過不下去似的。
宋漓一向跟她對著乾,彆人怎麼懟她她一定會懟回去,總是將越人玄姬氣得火冒三丈。
越人玄姬自持身份,不會明著和她動手,卻時常暗地裡下陰招。
比如宋漓洗澡的時候關掉熱水閘門,比如宋漓要回來的時候故意關門不開,還是越人玄君聽見聲音來給她開門。
種種行為令人煩不勝煩,可要說是她乾的,她又能將責任推卸得一乾二淨。
宋漓講的這些讓聽的其他人也憤怒不已,李識博握著拳頭憤憤道:“這個越人玄姬太討厭了,宋漓你不會就這麼忍了吧?”
宋漓搖搖頭,伸出手,給眾人看她手腕上的銀蛇鐲:“我本來是想報複回去的,後來我發現,小蛇總是半夜悄悄爬走一段時間再回來,第二天越人玄姬臉上就會長疹子。”
“她越針對我,臉上的疹子越多,現在她已經不敢出現了,好像請假去找醫生治臉去了吧。”
宋漓說完,問宋溪:“小妹,小蛇這是在給我報仇嗎?”
宋溪看一眼小銀蛇,小東西一直安安靜靜的,在她目光掃過去時才抬起頭,衝著她嘶嘶吐了兩下蛇信,仿佛在討好一般。
宋溪唇邊勾起一絲弧度,“它既然是你的同伴,自然會為你著想。”
宋漓伸手輕輕摸了摸小蛇,指尖傳來冷血動物冰涼的觸感,她內心卻湧動著一股溫暖的熱流。
她不是一個人在戰鬥,還有一條小蛇在關心她、保護她。
她又轉看向周圍幾人,不僅是小蛇,還有小妹,有其他同門的師弟師妹,他們都是一家人。
沒多久南尋也到了,五人齊聚一堂,這幾天每人都有新的收獲,當晚眾人點了附近最有名的餐廳餐點,吃了豐盛的一餐。
吃完後,太上宗五人一同上星網,來到精神力訓練場。
眾人皆身穿古時青衣,烏發高束,瀟灑又落拓。
宋溪看著幾個徒弟道:“關於神識用法,你們應該都知道了,但光知道還不夠,還要會利用會戰鬥。接下來每人都去對抗賽場上比試,從低級場往上爬。我看這裡還有個積分排名,什麼時候你們爬上前十名,什麼時候便算出師了。”
她微微一笑:“南尋不是說押注嗎?你們便互相押對方的注,能不能賺錢,就看你們能不能贏了。”
李識博突聞噩耗,整個人如遭雷擊。
片刻後回過神來,熱血上頭握拳道:“為了暴富,我一定要贏!!你們誰來押我?”
南尋毫不猶豫:“我押大師姐。”
元寶婦唱夫隨:“我押大師姐。”
李識博:“???你們這是看不起我!”
最後幾人進對抗賽場前,南尋眼巴巴問宋溪:“師父,我能不能押你呀?”
宋溪笑得神秘:“可以,不過你可得確定,不要押錯了。”畢竟她的精神體,可不是一成不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