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舟律看到照片上那個小卷毛,差點氣暈過去。
任奧添怎麼擅自做主替他答應當主席,連照片都拍了!
教導主任就在一旁,還帶段舟律去了辦公室,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定製的主席工作牌,說∶“工作牌幫你做好了。”
段舟律臉上滿是憂愁,看著工作牌上的照片,小聲道∶“照片上不是我,是我弟弟拍的照片。”
教導主任不知道雙胞胎的事情,還以為段舟律是不願意,耐心問道∶怎麼了?不喜歡照片嗎?我們可以重拍。”
“我要回去商量一下。”段舟律氣鼓鼓一張臉,拿著這個主席工作牌回到幼兒園。
等放學回到家,段舟律氣衝衝跑去找任奧添對峙。
你怎麼替我答應當主席,還去拍照了!段舟律指著工作牌上的照片。
任奧添還在吃水果,慢吞吞放下西瓜,擦了擦手,這才接過工作牌,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照片,下麵還有一行小字————
安立國際小學部學生會主席,段舟律。
任奧添盯著姓名那一欄,眉頭皺起。
明明他才是主席,怎麼就變成段舟律的名字了?
“名字寫錯了。”任奧添不滿。
段舟律一看任奧添這個態度就更生氣了,明明是任奧添頂著他的名號去拍照,最後還要怪名字寫錯了
“我都沒答應,你還去拍照!”
兩個小朋友吵了起來,段舟律氣不過,又拉著任奧添找到舅舅。
舅舅!段舟律氣呼呼來告狀,想要舅舅評理.
兩個小朋友你一句我一句的,任煬聽了半天,才大概聽懂。
原來是老師想喊段舟律當學生會主席,結果把任奧添當成段舟律,拉去拍照了,最後主席工作牌上的照片和名字對不上。
任煬看著照片上的任奧添,也想起來那天任奧添去試校服的時候去了很久,中途還被另一個老師帶走過,估計就是那時候認錯的。
任煬想了想,跟兩個小朋友商量道∶“那要不這樣,你們兩個找老師好好解釋一下,重新競選主席,好不好
段舟律興致不高,精神懨懨道“我不當。”
當乾部很忙的,學生會主席肯定更忙。
段舟律沒想當主席,把工作牌給了任奧添,說“你答應的當主席,你自己改名字。”
任奧添拿著工作牌去了一趟學習室,拿了白紙和固體膠過來,在紙上一筆一劃寫好自己的名字,然後剪下來貼在工作牌上。
可惜工作牌上的貼紙痕跡太明顯,一看就知道名字是貼上去的,不是那麼完美。
一點小小的瑕疵,不過問題不大。
任奧添仔細收好這個工作牌,他還是安立小學部的未來老大
學生會主席的事情,兩個小朋友已經達成一致。
晚上,任奧添拿著枕頭來到主臥,和舅舅的大枕頭貼在一起。段舟律是睡在另一邊,和叔叔的枕頭靠著。
隻是叔叔的位置是空著的,叔叔還沒過來睡覺。
段舟律乖乖蓋好被子,又問∶“叔叔呢”
“叔叔還在開會,等下就過來睡。”任煬捏了捏小圓臉。
最近公司那邊又有了新項目,費沉又恢複了工作,不過都是居家辦公,在家裡遠程開會指導什麼的。
任煬坐在床邊,在段舟律臉上親了一下,又給旁邊的任奧添親了臉。
一人一次晚安吻,非常公平。
任煬關了房間大燈,先哄兩個小朋友睡覺。等兩個小朋友睡著之後,這才起身離開輕掩房門,先去了一趟廚房。
冰箱裡有新鮮草莓,任煬榨了一杯草莓汁,來到書房的時候,看到書房門打開了一條縫,知道費沉是忙完了,這才推門進去,輕聲問∶“開完會了?”
書房裡,費沉坐在電腦前關掉頁麵,稍微鬆了鬆領帶。
因為是開會,所以費沉穿著西式三件套,領帶被壓在馬甲下麵。
也幸好是在空調房裡,穿西裝倒也不會熱,任煬將杯子放到書桌邊,過去幫忙解開領帶,將領帶整整齊齊疊好,又提起雙胞胎的事情下周他們就要報道了,我們一起送過去
畢竟是上小學第一天,新的環境新的同學,很有紀念意義的一天。
“也不知道會分到哪個班。”任煬感歎。
費沉脫下西裝外套放到一旁,說∶“他們兩個應該不在一個班。”
分班結果還沒出來,不過段舟律是直升名額,任奧添是自考名額,一般不會分在一個班。
“不在一個班啊……”任煬有些遺憾,將領帶和西裝外套收好,掛到衣櫃裡。
已經很晚,費沉還有一點收尾工作沒做完,還要繼續忙。
任煬也不再打擾,看了下時間,說“那我先回去睡了。”
費沉還坐在椅子上沒動,朝任煬伸出手,說“晚安。”
任煬將手放上去,結婚戒指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另一手撐在扶手上,俯身下來,留下一個晚安吻。
這一次,吻在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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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到了幼兒園托管班的最後一天。
也因為是最後一天,加加幼兒園在放學的時候,還給每個小朋友送了紀念小禮物。
明明小朋友最不喜歡的就是上學了,可到了最後一天,真正要分開的時候,不少小朋友還是哭了。
校門口,好幾個小朋友拉著小林老師的手,舍不得分開。
小林老師看著身邊一群淚汪汪的小朋友,感慨良多,也有些不舍。
沒事沒事。小林老師安慰這群小朋友,你們都報了什麼學校?說不定以後在學校還能見麵呢。”
“我報了第一附屬小學”
“我媽媽給我報的城北中心小學”
小胖舉手道我考的安立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