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態度,難道我問問你都不可以?!”對方的語氣一下子惱火起來,“我們本來就已經得罪了彭格列,何必再去得罪密魯菲奧雷,一下子得罪兩個這樣的龐然大物,對我們難道會有好處嗎!”
“你都多大的年紀了,做事情還這樣瞻前不顧後,儘管密魯菲奧雷是在利用我們,但我們也確實拿到了指環,對方沒有踩上一腳已經不錯了,你又去招惹他們!爭這一時之氣,對我們並沒有任何的好處!”
糖業又瞥了琴酒一眼。
男人沉默的和她對視著,然後沉默的移開了目光,看向什麼都沒有的虛空,表情冰冷,看不出是不是在後悔開了擴音。
他大概從來沒有想過,參與進首領的家務事,是這樣尷尬的局麵。
“事情我已經做了,結果也已經這樣,你教訓我也沒有用。”糖業收回目光,十分平靜的麵對這種責備的話語,她拿過琴酒手裡的手機,最後補充了一句,“這件事我自己會解決,不需要你替我頭疼。”
說完就毫不猶豫的掛了電話。
琴酒:“……”
恃寵而驕。
無論是語氣還是動作,都非常完美的詮釋了這個詞語,但做出這樣舉動的糖業,神情卻是波瀾不驚的。片刻後,她陰惻惻的轉向琴酒,臉色陰沉的可怕,儘管她平時看起來也是麵無表情的冷漠居多,但從來沒有像此刻一般令人畏懼。
“那麼,你能告訴我,在新聞沒有播報出來之前,為什麼他會知道這件事嗎?”
相比神情,她的語氣甚至算得上溫和。
如果是在曾經、曾經的王朝,麵對這樣的神色,那麼所有臣子就會知道,女帝此時已經動了真火,他們此時應該做的、僅能做的,就是跪俯下去,趴在地上瑟瑟發抖,然後迎接接下來的暴風驟雨。
然而琴酒並不知道。
但這並不妨礙他心裡陡然一驚,錯覺似的的升起幾分尊敬,又如煙般散去,甚至隱約覺得有些荒謬。他遵從的是那位先生,而不是其他的什麼,就算糖業是那位先生隱藏起來的什麼關乎血緣的珍寶,也與自己無關。
他們合作對密魯菲奧雷的基地動手,是因為同屬於一個組織,而糖業又正好,給出了無法拒絕的方案。
並不是因為,他聽從糖業的命令。
就是這麼一回事。
關於這一點,其實糖業也明白,但並不妨礙她因為琴酒回來就把自己給賣了而生氣,如果這是古代卷的朝堂,如果琴酒的身份是她的臣子,那麼此時她手邊的一堆奏折,應該已經如數的摔在了這家夥的臉上。
但很遺憾的,他不是。
所以糖業隻是生氣,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如果沒有猜測錯的話,她這次抽到的確實是張好牌,但好到哪一種地步,還要看黑衣組織的首領心情。
糖業沒興趣受製於人。
她先看了看現在的時間,又檢查了一下饑餓條,順便給萊萊子發消息詢問了第四款遊戲的進度,確定了沒有任何能妨礙自己的事情會突然出現之後,回到存檔點存檔。
解鎖的身份不會因為讀檔而改變,就算重新讀檔之後,沒有觸碰琴酒和黑衣組織首領的對話,糖業也不準備當做無事發生。
終端的地圖裡多出來一塊地方,距離他們剛剛回來的地方還挺近,糖業換上純黑色,無視琴酒出了門。
市中心最繁華的區域,其中一棟摩天大廈,是黑衣組織的總部。大概是秉承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再加上首領本身也是很有名的成功人士,打著普通集團的招牌,並沒有人注意到這棟大廈有什麼不對勁。
糖業徑直走進去,途中並沒有人阻攔她,靠臉刷開同樣頂層的電梯,推開辦公室厚重的實木門,坐在占據了整麵牆的落地窗前的老人不悅的抬起頭,看見她的一瞬間,驟然沉下臉。
“你來乾什麼?”他擰著眉頭說道,“不是讓你彆來這裡嗎。”
真抱歉,你可從來沒說過。
或者說是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事情也可以啦。
一步步靠近對方,這位先生沒有做出什麼舉動,仍然好端端的坐在位置上,任由她靠近自己。
唉,其實這種時候遊戲設定太過詳細也有點怪怪的,總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在做壞事一樣。
糖業想著,把手從口袋裡拿出來,這身反派專用的套裝考慮到了方方麵麵的武器,她把手中的槍抵上老人的額頭,漫不經心的彎了彎唇角,愉悅的扯開一個森然的笑容來。
“Hi,Dad~”
作者有話要說:不采用柯南原著設定,隨便原創了個藥廠老大,慘遭被嚴密保護的女兒叛逆(x)
鑒於最近更新不太規律,這樣,以後超過半夜十二點,大家就彆等了吧x我也儘量十二點之前更新,給自己一個死限(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