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舒:“???”
什麼學習成果?
手上劇本被抽走放到一旁床頭櫃,顧沉言俯身,一手撐在喬舒身側,霸道地將喬舒虛虛半攏在身下,一雙黑眸緊緊地將喬舒攫取住。
燈光下,喬舒被顧沉言影子完全罩住。
喬舒不自覺吞咽口水。
緊張。
過近距離,喬舒可以聞到顧沉言身上和他一模一樣沐浴露味道,但他總覺得這股味道在顧沉言身上更加好聞,也更迷人。
喬舒:“什,什麼?”
手悄悄抓緊住身下床單,灼熱氣息在兩人對視之間升騰。
其實答案很明顯。
果然。
顧沉言:“喬舒。”
喬舒吞口水:“嗯。”
顧沉言:“我這兩天把陳文淵發給我性-教育視頻看完了。”
喬舒繼續吞口水:“嗯。”
顧沉言:“這次不會疼。”
“可以嗎?”
喬舒:“……”
這麼認真問……
喬舒被問尾脊骨都麻了。
他抓著床單手指一個用力,潮-紅布上白皙麵頰。
喬舒:“可以。”
聲音輕幾乎捕捉不到。
昏黃燈光打在牆上,兩道人影緊緊相擁纏-綿。
顧沉言:“可以再叫一次嗎?”
喬舒:“什,什麼?”
顧沉言:“顧哥哥。”
……
喬舒:“顧,顧哥哥——唔——”
顧沉言:“很好聽。”
“再叫一聲。”
……
事實證明,顧沉言學習成果是卓越。
喬舒醒來時候嗓子發乾,他疲憊從被子中爬起。
腰部有點發軟。
目光在落到身上印記時,喬舒愣了下,隨後他整個人紅成了一隻白灼蝦。
時間已經是九點。
顧沉言已經去上班了,和上次一樣,喬舒在床頭櫃上發現顧沉言留下字條。
【廚房裡溫著粥,記得吃。不舒服話給我電話。】
喬舒彎起眉眼,他仔細地把字條疊好,放入櫃子中。
起身下床時候喬舒腿軟了下,還好很快反應過來,沒有摔倒。
他站在原地,細細感受自己身體,有些發軟但是並不難受,喬舒記得昨晚做完後,他整個人昏昏沉沉睜不開眼,是顧沉言抱著他去浴室給他清理乾淨。
喬舒捂臉。
站了一會,喬舒試著走了幾步,確定行動沒有問題便去洗漱,刷牙時候喬舒突然微微一頓,而後湊到鏡子前。
一枚紅色梅花開在頸側。
喬舒:“……”
“咳。”
他伸手拉了拉衣服,用睡衣領子暫時蓋住。
洗漱完,又去換了衣服,喬舒這才去樓下吃遲來早餐,一碗白米粥,一個白煮蛋,還有幾碟清淡小菜。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些都是顧沉言準備,喬舒吃格外津津有味。
最後,竟是將所有東西全部吃完。
“嗝~”
喬舒摸了摸有些撐肚子,把碗筷收拾好放到洗碗機裡。
整理完,喬舒站了一會,便出門去。
顧沉言車庫裡車子很多,輛輛都價值非凡,有更是有錢都買不到。喬舒垂涎挨個摸了摸,然後照著顧沉言說地方拿了一串車鑰匙,將一輛最低調開走。
古劍術館。
喬舒確認手機上地址名字,確認無誤後,走進武館內。
這個時間武館人並不多,隻有寥寥幾人在揮劍練武。
喬舒找到武館負責人。
喬舒:“您好,我是喬舒,昨天和你們約好。”
回到海城前,喬舒讓餘瓊幫他找一家劍術館,學習舞劍。
他接下即將開拍男二是一個用劍高手,喬舒以前沒接觸這些,就想要提前學習下舞劍,倒也不用學太好,能夠學會舞漂亮劍花,看起來有點東西就行。
自己會拍攝起來總比用替身效果好,至於其他招式,屆時劇組武指會教。
負責人看了一眼電腦:“勞煩您在三號練功房等一會,伍師傅一會就到。”
喬舒:“好,謝謝。”
伍師傅是一個四十多歲大叔,留著一簇胡子,穿著一身白色練功服,非常有高手風範。
伍師傅:“學舞劍花?”
喬舒:“嗯。”
他鞠了一躬:“這兩天勞煩伍師傅了。”
舞劍花關鍵在於手腕和手臂,伍師傅抽出掛在牆上劍給喬舒演示了一遍,然後分步驟拆開講解。
講解完後,他拿了一把新手用木劍給喬舒。
眼睛看時候,會了。
實際上手,QAQ怎麼這麼難!
喬舒在練功房練了一個多小時內挽花和外挽花,手腕都要轉廢了,還讓木劍拍到自己好多次,才舞出一個勉強合格速度非常慢劍花。
但這還不夠。
吃過午飯休息過後,伍師傅拿了一把道具劍給喬舒。
伍師傅:“早上練不錯,接下來用這個練習,重量和木劍會有些不同,你們拍戲用差不多都是這種,你提前適應下,還有你手腕力度不夠,回去要多做做俯臥撐,增強手臂手腕力。”
喬舒:“好。”
伍師傅:“今天下午主要還是繼續練這兩個動作,熟練了做出來就好看了。”
熟練了確實會好看。
道具劍和木劍確實存在差異,最明顯是道具劍不小心拍在身上時候比木劍疼多了,還好伍師傅有先見之明,讓喬舒先用木劍熟練,不然喬舒估計要練哭了。
不過成果也是喜人。
在結束今天課程前,他已經可以舞出一個有點難度劍花。
就是廢手腕。
這導致喬舒在差點拉不開車門時候有些傻眼。
喬舒:QAQ這還怎麼開車!
喬舒看著自己酸軟手腕欲哭無淚。
過了一會。
他咬著唇拿出手機。
顧氏集團。
顧沉言將簽好字文件遞給陳文淵,在縮回手時,手下意識地拐了一個彎碰觸到另外一隻手手腕上。
白色襯衫袖扣處,是一枚墨藍色袖扣。
陳文淵拿著文件沒有直接出去,他有些遲疑仍站在原處。
顧沉言抬眼:“還有事?”
陳文淵:“先生,顧宴鬨著要見您。”
顧沉言好心情一瞬間散去。
在決定和喬舒結婚後,顧沉言就直接出院將顧宴和幾個股東打了一個措手不及,最後顧宴被他扔進了監獄。
殺叔弑親。
顧沉言從來沒有想過他一手帶大親侄子會走上這樣一條錯誤路。
但錯便是錯。
即便顧宴是他大哥留在這世上唯一孩子,有些事也絕對不能姑息。
陳文淵立在原地,安靜地等待答複。
辦公室內很安靜。
半晌。
顧沉言:“不用管。”
陳文淵:“是。”
陳文淵抱著文件走出辦公室。
辦公室裡。
顧沉言拿過一旁咖啡,一口灌下,苦澀味道在口中蔓延。
他靜靜坐了幾分鐘,而後重新將目光投向電腦。
手機鈴聲響起時候,顧沉言正好掃完一份文件。
他拿起手機一看,上麵顯示名字讓他眉宇微微放鬆。
喬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