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住的這棟彆墅是有管家服務的,有什麼需求可以隨時吩咐管家,其他不需要服務的時間彆墅裡是絕對不會有人過來打擾的。
顧沉言一笑,將放著麵碗的托盤推到喬舒麵前:“你嘗嘗。”
“這是這裡有名的溫泉麵。”
然後又拿起那個小巧玲瓏的木瓶子,拿掉上麵的瓶塞,頓時一陣香甜的酒香從裡頭溢出。
喬舒:“酒!”
顧沉言:“嗯。”
“是果酒,據說是取用雪山之巔的雪水釀製而成的。”
“度數很低。”
正是適合泡溫泉的時候喝。
顧沉言倒出木瓶子裡的酒液到杯子裡,遞到喬舒的唇邊。
喬舒張口輕輕飲了一口,然後忍不住又回味的砸砸嘴:“好喝!”
“有點甜。”
甘甜可口,又帶著一點酒的微醺感,讓人回味。
喬舒美滋滋的。
他又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夾了一根造型簡單的麵條,然後眼睛更亮了。
“好吃!”
“你也快吃!”
吃貨喬舒催促顧沉言。
顧沉言輕笑,抓過另外一個托盤,拿了筷子和喬舒一起吃了起來。
溫泉麵的分量並不多,也就三四口的分量,喬舒吃完把湯也喝了一個一乾二淨還很非常的意猶未儘。
“就這麼點嗎?”
“顧先生,我們再點幾碗吧。”他舔著唇,回味著溫泉麵的味道,饞的不行:“這一碗我才剛嘗了個味呢。”
顧沉言:“不行。”
喬舒委屈:“顧先生~”
顧沉言拿著乾淨的毛巾給喬舒擦嘴巴:“泡溫泉不能吃太多東西,對身體不好。”
“喜歡的話,一會泡完溫泉再讓人送過來。”
“嗯?”
喬舒扁扁嘴:“好吧。”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豪氣的一飲而儘:“好酒!”
演完,就又樂嗬起來。
可惜這美味的果酒分量也少的可憐,就倒了三小杯就沒了。
喬舒:“……”
喬舒目光不由地落向顧沉言麵前還沒有喝完的酒瓶上。
顧沉言笑道:“不可以多喝。”
然後一個仰頭直接把剩餘的果酒一飲而儘。
喬舒:“……”
“顧先生真壞。”
“你都不疼小先生了,居然連果酒都不給小先生喝。”
“小先生生氣了!”
“後果很嚴重!”
顧沉言來了興致,他放下酒杯:“小先生想做什麼?”
“哼!”
喬舒重重哼了一聲,然後惡向膽邊生,張牙舞爪的重重撲向顧沉言。
顧沉言連忙將人接住。
水花四濺。
喬舒趁其不意,張口咬向顧沉言的唇,一條靈巧的舌頭靈活的探入顧沉言的口中,囂張的在顧沉言的領地撩撥作怪。
顧沉言垂眸看著喬舒。
喬舒得意一笑。
然後重重吸了一口,抱著顧沉言的脖頸撤離:“好酒!”
他在水中得意的笑:“你不讓我喝,我還是喝到了。”
“怎麼樣?”
喬舒伸出紅豔的舌,在水潤的唇上輕輕的掃過,還故意把動作放慢。
溫泉池裡的腿也不老實的故意抬起膝蓋在男人的某處磨了磨。
顧沉言悶哼一聲。
眸色迅速變的暗沉。
他攬著喬舒腰肢的手不禁微微加大了一些力度:“喬舒。”
喬舒一抬下巴:“小先生說了,小先生生氣了。”
“哼哼。”
顧沉言低笑。
喬舒:“你笑什麼?”
顧沉言:“嗯。”
“小先生生氣的後果果然很嚴重。”
喬舒驕傲:“那當然。”
“顧先生現在還要不要給小先生小酒酒喝?”
顧沉言輕笑:“給。”
“不僅給,顧先生還決定要親自喂給小先生。”
喬舒:“啊?”
下一秒,天旋地轉,喬舒被顧沉言握著腰肢,給壓在池邊。
他眨眨眼。
然後笑開,兩條腿超級主動的勾上顧沉言的腰:“顧先生。”
“來一場溫泉py吧!”
lsp喬舒非常坦然的暴露自己,然後勾著顧沉言的脖頸親了上去。
水聲回蕩。
曖昧非常。
不過沒過一會,喬舒就軟綿綿的被顧沉言抱著出了溫泉池。
顧沉言拿著浴巾給喬舒擦拭。
喬舒紅著臉,一雙眼眸水光瀲灩,他噘噘唇:“怎麼不繼續?”
“難受。”
才來感覺就結束了……
顧沉言:“溫泉泡太久不好。”
“乖,先忍一忍。”
喬舒:“……”
他咬咬牙:“顧先生,你剛剛和我在親親的時候還在計算時間?”
“嗚嗚~”
喬舒不開心的咬上顧沉言的肩頭:“顧先生你果然不愛小先生了。”
“小先生都沒辦法讓你神魂顛倒了。”
顧沉言:“誰說的?”
喬舒:“我說的。”
又咬一口。
口感很不錯,喬舒越來越放肆,還調皮的故意用舌頭去舔。
再吸上一口。
感受著顧沉言越來越緊繃僵硬的身體喬舒還高興的晃了晃小腳。
顧沉言:“……”
他克製著歎了一聲。
喬舒明知故問,故作天真:“顧先生為什麼要歎氣?”
顧沉言:“小調皮。”
喬舒:“嘿嘿。”
“所以顧先生為什麼要歎氣呢?”
顧沉言仔細的把喬舒身上的水煮擦乾淨,又給喬舒套上浴袍,然後直接抱著喬舒起身往外走去。
“一會你就知道了。”
喬舒:“小先生不知道。”
顧沉言輕笑的捏住喬舒的下巴:“真的不知道?”
“小先生。”
“孩子不乖是不是要教訓一下才行?”
喬舒:“……”
一種危險的感覺襲來。
喬舒全身的毛孔都顫栗起來,讓他害怕地同時又有點激動。
激動還占了上風。
於是喬舒繼續作。
他勾著男人腰部的腳,腳趾不安份的在男人的腰上動啊動,一隻手也不安份的從男人的脖頸上離開,往下。
“唔。”
顧沉言悶哼一聲,猛的停下腳步,看向喬舒。
喬舒回視。
半晌。
顧沉言重重地拍了一下喬舒的屁股,一字一字道:“欠教訓。”
喬舒嘻嘻笑。
“顧先生。”
“快來教訓小先生啊。”
非常的嘚瑟和挑釁了。
此時他們正站在樓梯的轉角處,顧沉言眉頭下壓。
他重重呼出兩口氣。
喬舒的腳趾又不安份的勾了勾,還繼續挑釁的用手捏了捏。
顧沉言:“不許哭。”
三個字落下,喬舒便被粗爆卻又帶著溫柔的力道按在樓梯一旁的牆上。
隨後如同狂風暴雨般的吻密集的落下,一下一下,又輕又重,每一次都帶著滾燙的溫度,將喬舒燙的神誌不清、心情激蕩、麵紅耳赤。
“才,不,哭。”
“呢!”
喬舒喘著氣,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來,雙手緊緊的抱住男人的肩背。
雙腿也更加用力的絞住男人結實的腰。
吻更加的濃烈。
恍惚間喬舒聽到顧沉言一聲輕輕的低笑聲,笑的心尖震顫,麻癢非常:“小先生,”他克製的呼吸。
濕熱的呼吸噴灑在喬舒的麵頰上,喬舒睜開迷離的眼睛。
“晚了。”
顧沉言啞著聲音:“想要求饒的話已經晚了。”
“來不及了。”
密集的吻再次落下。
喬舒難受的手指緊緊的扣在顧沉言的肩背上。
骨節發白。
修剪的圓潤的指甲微微陷入顧沉言肩背的皮肉裡。
……
恍惚間。
喬舒被放到了樓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