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著籮筐回到家就見阿奶眉笑顏開地拿著雞蛋正往廚房走,想來是那幾竹筒蚯蚓起了作用。
“今日得了幾個蛋?”
“八個,就連咱家那隻久不下蛋地老母雞也下了蛋,真沒想到這蚯蚓喂雞還有這等好處,明日你接著去挖。”
“知道了。”
“順便再挖點蘆葦,涼拌還挺好吃得,你醃製的那些什麼時候能吃?”
“再過三四天就可以吃了,我記得咱家還有一些米酒?”
每年過年時,阿奶都會咬咬牙買上半斤地米,釀一壇子地米酒,這一壇子米酒就是她爹辛苦一年的獎賞啦,通常能喝一年,不是大喜事的絕對不拿出來喝,而冷香草隻有配上酒才有奇效,酒越烈越好,烈酒她現在就不肖想了,隻能拿米酒代替了。
李薑氏聽聞瞬間戒備地盯著她:“你想乾啥?”
“給我一小杯,我有用。”
“彆說一小杯,一滴都沒有。”
李香兒看著摳門地阿奶:“那就半杯,不能再少了。”
“說了沒有就是沒有,即便是有也是留給我兒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