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蛤蟆一行人離開後,宋銘簡單地墊了墊肚子,連澡都沒有洗,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宋頂天看著一臉憔悴地兒子,知道他這段時間受了不少罪,不知有多心疼,拿著武器上了山,半下午才回來。
宋氏看著他帶回來地獵物,雙眼瞬間亮了。
“今日運氣不錯啊!竟抓到了一隻白雞,這種雞最是好吃,這隻雞少說也有五六斤可以燉一小鍋了。”
“那是給我兒子抓得。”
話外意思就是沒你的份。
宋氏癟了癟嘴,頓時失去了興致,當看到背簍裡的野葡萄、山桔後,伸手拿了一山桔。
“這麼快就有山桔吃了?”
宋頂天望著想剝桔子的媳婦,疾步走到她地麵前搶了過來,塞給她一串野葡萄。
“這山桔是我給兒子摘得,他最喜歡吃了,因還不是它成熟地季節,統共也就找到了五個能吃得,你看看咱們兒子那一臉憔悴地樣,這段時間肯定累壞了,我心疼。”
宋氏這會白眼都要翻天上去了,這老東西的外話意思就是,你好意思吃?在他地心中兒子永遠都比她這個媳婦重要,她氣呼呼地把葡萄塞進他手裡,哼了一聲,就往外走。
宋頂天收起了葡萄。
“去那啊!咱兒子快醒了,該燉雞了。”
“要燉你燉去,我才不侍候你大爺。”
“怎麼說話呢,你要是不燉,接下來一月休想我進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