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鹿正所諝話不投機半句多,投機的話五分鐘就夠了。說起來真是太感謝你了,要不是你邀誚我去日本看秀,再去那家米其林餐廳吃飯,我也碰不上謝蘊!
鹿鹿你知道嗎!我的謝筠職業是電競選手,謝蘊以前也是!之前還拿過世界冠軍,現在退役了,當戰隊教練呢。
鹿鹿先不說了,我繼續吃飯
梓鹿真心覺得自己撞大運了。
先不說性格,單單是謝蘊的職業就能幫自己不少忙,不少涉及遊戲的專業問題都能請教他。梓鹿以前不怎麼關注電競行業,後來為了寫好謝筠,查了不少資料,也加了不少電竟選手。隻不過那群電競選手話不多,對她十分禮貌,她谘詢起來總覺得像是在逼迫小孩兒
謝筠就不一樣了。
梓鹿很久沒吃過這麼高興的一頓火鍋了,以至於都忘記控製食量,還連著喝了兩杯酸梅湯,中途隱隱有尿意,起身去上洗手間時才意識到自己今天吃得有點多。
不過勝在開心,吃多點,大不了晚上再多運動一會兒。
梓鹿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卻意外碰見一道熟悉的人影。她的前夫一一秦禮初
打從兩個月前在日本見了一次後,之後回國她便再也沒有見過他
那一夜的心猿意馬似乎也留在了日本的箱根。
她回國後,忙碌起來,專心地創作故事,將那一夜的情緒都忘得一乾二淨,如今見到秦禮初,想起那夜的莫名情緒,梓鹿使覺得有些可笑。
果然是在異國他鄉時又兩人獨處才擁有的衝動。幸虧沒就著衝動行事,不然關係又要牽扯不清了。
她朝他點點頭,打了個招呼。他問“你出來吃飯?
梓鹿說“嗯,出來吃火鍋他問“和誰?
梓鹿說“一個朋友。
他眼神微深。
梓鹿也沒有料到從洗手間門口出來會碰見前夫,地點奇怪,也不宜多留,她又點點頭,使想走人。未料這個時候,男洗手間裡又走出一道人影。
謝蘊也去上洗手間了。
他見著梓鹿,微微頷首,說道“你剛出來我就想去洗手問了,沒想到居然在門口碰上”說著,話音頓,目光落在了秦禮初的身上,問“這位是?
梓鹿輕咳一聲,說道“我的一個朋友,就是正好碰上,打個招呼。她說話的語速很快,目光還微微閃爍,看起來像是極其想把秦禮初支走。
秦禮初注意到了梓鹿話語裡的避重就輕,仿佛生怕姓對麵的男人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這樣的認知令秦禮初的心臟狠狠地抽痛了一下。
他想到了蘇棉在微信裡和他說的那句話大哥,大嫂似乎遇到她的ute了。
秦禮初不信有靈魂伴侶這種東西,可他從未見過梓鹿把過多的注意力放在另一個男人身上。林易深不算,畢竟當初梓鹿失憶了,還以為林易深就是他。
就在這個時候,梓鹿見到洗手間有個女人走了出來。
她似平喝多了,走路都搖搖晃晃,細細的高跟鞋幾乎撐不住她的身體。她麵色酡紅,眼神迷離。
梓鹿出來的時候碰見秦禮初,轉身跟秦禮初說的話,所以身體正好對向了洗手間。秦禮初和謝蘊都是背對著洗手間。
兩人都沒注意到有個喝得搖搖欲墜的女人朝他們走了過來。
梓鹿正想提醒他們讓一讓的時候,女人忽然打了個嗝,然後嘔吐了起來
梓鹿眼疾手快地拉過謝蘊,另一隻手想拉秦禮初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女人的嘔吐物有一半落到了秦禮初的背部。
謝蘊反應過來,轉身一看,眉頭微擰,旋即招呼服務員過來清理,又對梓鹿說道“幸好你拉開了我
梓鹿說“我也是條件反射說著,她看向了秦禮初。
她本來想拉秦禮初的,但是謝蘊離她近,她伸手就能碰到謝蘊。此時,見他半個身子都狼莙不堪,沒由來有些愧疚,說道“要不你喊王藍或者季曉嵐過來吧?你車裡應該有備用的衣服吧?
如果說剛剛梓鹿的避重就輕隻是讓秦禮初的心臟抽疼了下,此時此刻梓鹿的行為無疑是往他的心臟狠狠地踩了幾腳
這樣的差彆對待,之前他在林易深的身上體會過,可當時情況不一樣,梓鹿失憶了。
但是現在是她沒有失憶,可她卻護著一個見麵不到兩次的男人。
秦禮初發現自己嫉妒得發狂。
可偏偏此時此刻的他壓根兒沒有資格去嫉妒,更沒有資格對梓鹿說你不許護著他,你也不許和他吃飯,不許對他笑。
他沒有資格,也沒有立場
秦禮初心臟疼得要命,偏偏他還不能在梓鹿麵前表現出來。他壓抑著所有情緒,裝作雲淡風輕的模樣說道“我沒事,車裡有備用的衣服
梓鹿說道”那就好。
頓,她又說道“那我和我朋友繼續吃飯了,拜拜。
朝他揮揮手,又對謝蘊說道“我們回去吧,剛剛我們聊到哪兒來著?
秦禮初的心臟已經疼到麻木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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