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多指教。”愛德華舒了口氣,阿爾馮斯依附在這身盔甲上,比自己高了很多很多,再加上他是弟弟,確實會讓有心人懷疑,他沒有再追問下去真是太好了。
“啊,那真是個特彆名字呢。”阿爾馮斯有些驚訝,新國人確實不多見,有也隻是一些商人,定居在這裡並結婚真是非常少。
“嗯。”
接下來沒有人再說話,愛德華依舊是看著窗外風景發呆,阿爾馮斯捧了一本書在看,至於時律,他在研究這次將要收容異常。
過了很久,火車終於發出了嗚嗚聲音,速度也慢了下來,車廂裡本來輕微交談聲變得嘈雜,人們紛紛站起來開始收拾自己隨身攜帶物品。
到站了。
時律把筆記本合上,對著愛德華和阿爾馮斯道彆,“希望不久後能夠再見麵。”
等他走出幾步,突然又停了下來,背對著兩人說,“對了,我聽說最近有一個人在獵殺國家煉金術師,已經成功犯下好幾個案件了,請務必小心。”
“啊……”愛德華還沒反應過來,隻是愣愣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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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佐,你還有文件沒有批呢。”
莉莎·霍克艾一臉無奈,試圖讓自己上司開始工作,作為一名細心又冷靜女性,對這些公文一類事情她都比較在行,自己那份早就處理完了。
桌子上堆著一大摞未批文件都是某個懶散大佐。
“……我不想動。”羅伊·馬斯坦趴在自己辦公桌上,聽到她說話,隻是抬了抬胳膊就又無力放下了。
“您昨晚……”
聽到她話,羅伊·馬斯坦警覺四處察看一下,然後拉上了窗簾,最後才重新坐下。
“我昨晚去見那個希維斯了。”
“這樣太冒險了!”
“沒有彆辦法,這樣組織你可能置之不理嗎。好不容易有了接觸途徑,我是絕對不會放手。”
“那您取得他信任了嗎?”
“……沒有。”大佐像被放了氣氣球,一下子重新趴了回去。“雖然看起來確實很溫和,但是油鹽不進,始終套不出他目,明明那個可怕杯子已經被解決了,為什麼不離開中央市呢?”
“啊,確實很可怕呢。”莉莎·霍克艾說,“畢竟您可是焰之煉金術師,一碰到水什麼就完全沒辦法了呢。”
“……不要這麼說啊,中尉。”羅伊·馬斯坦說,“我不會放棄,希維斯行蹤我一定會掌握住,到時候絕對要搞清楚他想做什麼。”
“您打算怎麼做?”
“雖然不想承認,但他明明連人類都不是,卻比大多數人類都要溫柔許多,你明白吧?”
“是指……”
“他食物——鮮血,竟然是從醫院采購呢。這下就有調查眉目了啊。”羅伊·馬斯坦感概說。
“您有了計劃就好。”
安撫了自家忠誠中尉,羅伊·馬斯坦試圖抽出一份文件來看,但是剛有這個想法就又放棄了。
“奇怪,我今天完全沒有想要工作想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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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我今天完全沒有想要做家務想法呢。”
一位家庭主婦看了看水池裡盤子,在廚房轉了幾圈,最終還是一臉疑惑出去了。
“真是不得了異常啊。”時律神色複雜等這位女性出了門,才從附近樹上跳過來,輕巧落在了陽台上。
“咕咕。”
廚房窗台上,一隻鴿子正臥在那裡,四處看了看,然後扭頭啄了啄自己翅膀上羽毛。
午後陽光打在它身上,幾乎讓它快要就這麼安穩睡過去。
“咕咕!!!!!!”鴿子突然瘋狂掙紮起來,發出了淒厲叫聲。
時律提起它翅膀,然後一把捂住了它嘴,從樓上跳了下去。
咕咕鴿嗎,它停留過地方,視時間長短,人們會將手頭事情一拖再拖……
某種意義上簡直可以影響世界啊。
時律從口袋裡翻出筆記本,反手把它暴力塞了進去,然後看著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他身邊希維斯。
“本體,我這邊已經……”
“先不說那些,你覺得這個異常叫貝殼怎麼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