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又在研究東西,時先生一時好奇:“是個什麼?”
賈赦就道:“本來快有眉目了。隻是這家有悍妻,不把她娘這侄女安排好,再不許我做事,隻好先放上一放。”
編,你就編吧。時先生對這人簡直無語,還家有悍妻,京裡誰不知道你現在的妻子不過是享受了尊榮,在你麵前是半點話也說不起的。
偏那□□的威力,在戰場上已經驗過,再多的兵士,也不抵那□□一響。加之賈孜那裡自有糧倉,連糧草也是不缺的。不象西寧與北夷聯軍,現在剛入冬還不顯,等再過些日子,那糧草就得吃緊起來。所以現在戰事雖然看著膠著,兵部人人知道要勝不過是時日的問題。
時先生對賈赦將要研究的東西更是好奇,能比□□威力還大,是個什麼東西?這樣的東西早麵世一天,就能在戰場上多活多少自己兵士,所以明知賈赦說得不實,也不得不自己進他的圈套。
“快說吧,我還有彆的事。”時先生有些外強中乾。
賈赦能聽不出他話裡的意思,隻說自己想說的話:“我看那個牛平安也是個心性堅定的。你是知道我現在那個媳婦,娘家如今隻有這一個兄弟,不拉拔一把也說不過去。給他找個好姑爺,算是給我媳婦一個麵子。”
時先生就問他:“人知道你有這個意思不?”
賈赦搖了搖頭:“我也是家裡提起,才覺得二人還算合適。再說那時事態緊急你又不是不知道,能提這事兒?”
時先生就點頭:“我從回了京,也沒見過這個人,還不知道人家有沒有定親。現在那人在哪兒?”
“咦?”賈赦就大叫起來:“你竟不知道?你不是小諸葛嗎?我還以為你知道他在哪裡,才跑來請你出麵的。”
見過不靠譜的,可是沒見過這麼不靠譜的。要不是賈赦剛才提到自己正在研究什麼東西,時先生真不介意自己先揍他個生活不能自理。
“去去去,自己查出來那人在哪兒再來找我。”多一眼也不想看他。
知道自己此事辦得真心不算著調,賈赦就自己訕訕地從兵部出來。可是他也不知道該問誰去,好半天才想起了李譯來,又折向工部。
李譯比他靠譜得多,當日人家好歹與他一起修了糧倉,還出首了牛繼業一族,與他的聯係還是有的。聽賈赦突然問起,就道:“當日他首告有功,皇上給他升了一級,現在正在京營做把總。怎麼,國公找他有事?”
算下來李譯也是親戚,賈赦也不瞞他,就把自己打算撮合這小子與邢岫煙之事說給人聽。
李譯聽後點點頭:“我看那牛平安也不是池中之物,又與他共事一場,進京後也曾為他保過兩次媒,不想他隻說不急。怕是應在了國公這裡。”
賈赦就是一愣:“我可從沒有他麵前露過這個意思。再說還是昨日家裡的提起,我才動了這個心思。”
李譯就道:“說都無意,聽者有心。怕是國公曾經問過人家婚配之事吧?要不人家也不會如此放在心上。”
賈赦這才知道,自己那些人均幾畝地的問題,還有這個用途,也算是歪打正著。又問李譯:“知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個手下?”多了解一點吧,也是人一輩子的事兒。
李譯想想道:“聽說還是國公的熟人,好象就是當日國公巡檢時衛隊的隊長。”
賈赦心下大定,這樣就好辦了,謝過李譯後,自己去了解人去了。留下李譯暗自己感歎,這位國公爺看似天馬行空,行事不羈,可是為了孩子們卻是人人儘心。
見他對自己夫人的娘家侄女,也如此費力親自打聽,自己侄子當日能入了他老人家法眼,看來可不光是因著妹妹是他先夫人嫂子的緣故。
回家將今日之事與李大太太當成笑談,李大太太心裡明鏡一樣:“老爺竟是到今日才知道嗎?”
李譯就有些不解地問:“知道什麼?”
李大太太道:“老爺看看咱們那位郡主侄媳婦就知道了。我也是從人媳婦過來的人,哪裡敢想有這樣做媳婦的。每日隻自己關起門來過自己的小日子,外麵萬事不愁。”
又神秘地對李譯道:“聽說除了嫁妝,在成婚之前,那位國公爺還單獨給過靖兒一個小箱子,當日靖兒都沒帶進府裡,直接放到了自己宅子裡。”
李譯就喝止道:“再有什麼,那也是人家的東西。你可彆象侄媳婦娘家嬸子那麼眼皮子淺。自己想想她最後的結果。”李大太太自然利索地答應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