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野前輩被他們通過暗線送到了公安直屬下的醫院,他的身體經受反複的折磨早就已經失血過多,再加上那一槍差一點就擊中心臟的子彈,雖然搶救及時但卻一直處於昏迷狀態。
為了保密,澤野的檔案也被公安暫時修改為‘死亡’。
事情結束後,琴酒就離開了,安室透身上屬於朗姆的監視也被斯米諾給毀掉了,在此之後,安室透的監控程度就會下降,因為他的地位得到了飛躍式的提升。
他也重新和公安取得了聯係,徹底明白了這件事的前因後果,雖然是警察廳有意促成,但最開始提出來的是澤野本人。
他明白自己對於組織裡的那幫家夥具有多大的價值,臥底十年他也知道組織的核心有多麼難以接近,如果能夠再為國家做點什麼,他心甘情願。
他是位值得尊敬的老前輩,然而他能活下來的原因,讓降穀零再一次對斯米諾起了疑心,特彆是最後幾近明示的立場。
石田玲子還活著,但是即便組織放過她,她也活不了多久,接連受到驚嚇,又衣著單薄的在冷風中吹了許久,體溫當時就燒起來了,同樣被波本送進了醫院,但是沒過多久還是病逝了,組織加速了他的死亡。
在成為靶子的時候,石田玲子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結局,她也是自願入局的,她是位偉大的母親,她有一個可愛的孩子,她的名字叫雪奈,石田雪奈,公安會保護好她的孩子。
雪奈一定會活下去。
得知這個名字的諸伏景光沉默半晌,恍惚之間想到那個舉著圖畫,滿是笑容的男孩,他最後隻是眼眶發紅的說了一句,“她隻需要幸福長大就好,因為假麵超人會永遠的守護著她。”
成為假麵超人的夥伴,付出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
至此一切都結束了。
法曼隆買的食材最終還是壞了,新鮮的魚放了四天多已經發出腥臭味了,還有一些蔬菜,在常溫的條件下都已經蔫了。
原本以為當天下午就能回來,所以他們就沒有特意去放,結果拖了好幾天,兩個裝著食材的袋子就一直放在了屋子的門口。
因為交給蘇格蘭處理後續的事情,所以鬆田陣平是自己回來的,他的臉上掛滿了疲憊,他已經睡了很久了,身體得到了放鬆,但依舊是精神力不足。
發生了這麼多事,同樣也讓他思緒不斷,心裡百味陳雜的同時還要應對斯米諾不時在他意識裡發出的嘲笑。
真是傳統的老好人,斯米諾總是說著這句話。
為什麼要和自己的心裡過不去,為什麼要這麼沉重,為什麼又要自找麻煩,斯米諾還是不理解。
但是他並沒有妨礙鬆田陣平的行為,甚至看到蘇格蘭釋然的表情,他的內心也詭異的平靜了下來。
他好像越來越奇怪了。。。
光是這件事情的後續處理就花費了很長的時間。
所以安室透一直憋著自己的疑問沒有問,直到事情終於結束,他也終於憋不住了,確認過自己已經擺脫監視之後,當晚他就摸進了蘇格蘭的安全屋,抓著他的肩膀情緒還有些崩潰。
“hiro!所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斯米諾會給我們打掩護啊!”
不管是那顆偏移的子彈,還有他最後那句提醒他們的話,後來他回想了起來,當時那個家夥完全是故意將那個攝像頭毀壞的啊!
要不然他怎麼能夠和hiro配合,將前輩安全送走呢?
諸伏景光隻覺得自己被晃的頭有點暈。
兩人通過默契的合作,已經非常清楚對方出現在這裡的原因,並且交流了一定的情報,就比如兩人進組織的渠道和目前的處境,以及已經獲得了的情報,這些都不要降穀零繼續特意去問了。
所以降穀零現在的質問指向性非常明顯。
應該說zero能夠忍到現在才張嘴,倒是讓他有點意外了。
諸伏景光拍了拍他的胳膊,“你先放開我,我這樣沒法好好說話。”
降穀零聞言眨了眨眼睛,金發黑膚的男人非常聽話的坐在了hiro的對麵。
說到這個事情,諸伏景光麵露複雜,一雙藍色的雙眼認真的注視著降穀零的雙眼,“是鬆田…斯米諾就是鬆田……”
“你在說什麼傻話。”降穀零打斷他,嘴角徹底撇了下來,“鬆田他已經死了。”
雖然他有所懷疑,但是他懷疑的隻有立場。
“那個惡劣的混蛋絕對不是鬆田。”安室透永遠忘不了自己收到的來自斯米諾的禮物是什麼。
即便長的一樣又如何,安室透動容的看著自己的幼馴染,聲音有些難過,“hiro,不要因為他的那張臉就對他心軟啊。”
他知道hiro為什麼會這麼說,即便是他自己,也會時常恍惚,特彆是麵對斯米諾偶爾展現的另一麵時。
諸伏景光一開始也不相信,如果不是後續和斯米諾不加掩飾的相處,諸伏景光神色認真,目光裡滿是篤定,“zero,你相信我。”
“要不然他為什麼會幫我呢,我當時情緒很不好,所以鬆田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