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夕一下子癱倒在地上,鬆了一口氣。
她的手指保住了。
南城苦笑一聲,“我隻能幫你到這兒了,以後我想護你也護不住了,所以,不要再犯錯了……”
南城身心俱疲,他和泓飛這麼多年的兄弟情,儘了。
他那顆開始喜歡一個人的心也息了,是他不配,不配喜歡那個擋在他麵前為他反擊的女孩……
天亮了又暗,盛泓飛坐在落地窗前,他懷裡抱著薑橙,就維持著這個姿勢,繾綣相思。
她在身邊,心就是安定的。
薑橙就這樣在他懷裡睡了一天一夜。
這提心吊膽的幾天她既要觀察看守的人尋找漏洞,又要擔心自己會被解剖。
薑橙睜開了眼睛,看著外麵暗暗的天色,她窩在盛泓飛懷裡不想動。
“盛泓飛,我餓了。”
盛泓飛把她抱起來,“我抱你去吃。”
他讓傭人準備了薑橙平日裡最愛吃的菜,他把薑橙放在椅子上,然後幫她夾菜。
薑橙吃的狼吞虎咽,像個土撥鼠似的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像個餓了十天八天的人。
盛泓飛很心疼,溫柔地拍了拍她的腦袋,“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薑橙側頭看他,嘴巴裡滿滿的都是肉,“很香!餓死我了,這幾天我都沒有好好吃飯,他們給我吃壞了的食物!”
盛泓飛握著的手緊了緊,他深邃的黑瞳裡滿是愧疚,“我沒有教訓南夕,你會不會怪我?”
薑橙搖頭,她眨巴著大眼睛,“我知道是因為南城,該說愧疚的人應該是我,你都為了我跟南城斷絕關係了。”
“不是有那麼句話嗎?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你為了我連手足都斷了,我很感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