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九川瞥了眼他身上掛著的荷包,嘲笑出聲,“看看你身上的荷包,千篇一律,跟鋪子裡賣的有什麼區彆?”
他著把自己的荷包揚了揚,“這才叫獨一無二的心意。”
薑橙在轎子裡聽著他得意的話都抽了抽嘴角……
把項舒航打擊完之後轎子行至宮門口,改為乘坐馬車。
“安以橙!”
薑橙正準備上馬忽然有人叫她的名字,一聽聲音就知道是淩悅清了。
淩悅清提著裙擺跑過來,抬手就要給薑橙一個巴掌。
“啪!”
巴掌聲傳來,淩悅清捂著臉看著她,“你打我?”
薑橙笑了:“打你就打你還需要挑日子嗎?更何況是你先打我的。”
隻是沒打到而已。
淩悅清捂著臉,指著薑橙道:“我告訴你,以後離項舒航遠一點兒,不然彆怪我不客氣!你這個賤人!”
這段時間項舒航對她越來越沒耐心,也不如以前那麼聽話了。
今又對擂台上的薑橙露出癡迷的表情,看的她心裡難受極了。
“你這個賤人!”
“啊——!”
淩悅清突然被一股靈力震出十米遠,她趴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
靳九川擦了擦手,對薑橙:“上車。”
薑橙隻想剛才他教訓淩悅清的樣子也太俊了吧?
回去的路上嘟嘟在搖搖晃晃的馬車裡睡著了。
睡著之前他爬到了薑橙懷裡,薑橙抱著他他才肯睡著。
彆看他平時跟個惡魔似的,其實也隻是一個孩子而已。
馬車忽然顛簸了一下,薑橙沒坐穩直直地朝對麵的靳九川倒去。
靳九川一把扶住了她,薑橙抬頭,額頭剛好抵在了他的下巴上。
靳九川低頭,對上了一雙清澈乾淨的眼眸。
四目相對,呼吸可聞,她身上的橙香飄散在鼻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