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的意思有很多,並不是指你可以代替你姐姐做顧二爺的女人。”
江若兒白著臉說道。
季芝芝冷笑,“那更輪不到你!”
“江若兒,論身份你不如我,論才貌我也不輸。”
“江若兒,你從小體弱多病就彆出來禍禍人了,誰知道你能不能活過這個冬天啊!”
“你!咳咳咳……”
江若兒猛地咳嗽起來,她趕緊用嘴巴捂住帕子。
再鬆開時,潔白的帕子已經沾滿鮮豔的血跡。
“你看看你看看,你的身體已經是強弩之末了,請你不要再禍害我姐夫了!”
江若兒苦笑,“難道我連追求愛的權利都沒有嗎?”
“當然沒有!”季芝芝尖酸刻薄地說:“你這種人,是上輩子壞事做多了,這一輩子來贖罪的。”
“你這副身體隻會連累家人朋友,愛人,如果我是你,早就自掛東南枝了。”
“咳咳……”江若兒臉色一白,再次猛烈地咳嗽起來。
季芝芝繼續說道:“這樣的一副身體,你有什麼資格說愛呢!”
“彆自不量力了,你沒有資格陪任何人到老!”
季芝芝走後,江若兒趴在桌子上大哭起來……
顧浮生最近讓唐澤安排了人注意著江若兒的動向。
他很快就收到了消息。
“季芝芝找江若兒乾嘛?”
唐澤搖頭,“當時不好跟進去聽,不知道她們說了什麼。”
“江若兒出來的時候臉上掛著淚痕,病懨懨的。”
“我知道了。”
*
第二天,江若兒拖著病體站在彆墅外麵。
她柔柔弱弱的站在那裡,好像一頓柔弱可憐的小白花。
顧浮生繞過她走了出去。
“顧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