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這搶來的女人多有意思,我自然是比不上。可就是不知道她這心裡究竟有沒有你,這李培蘭每晚跟你睡覺的時候指不定心裡想的是誰,恐怕就連你們的女兒都不知道究竟是誰的孩子。”鐘文欣陰陽怪氣道。
“閉嘴!”姚大海的聲音低沉,這是他生氣的前兆。
鐘文欣冷哼了一聲,這麻油地整個地區誰不知道她李培蘭是被姚大海給強搶來的。
姚大海起身要走,他與這種女人沒什麼好談的。
“你去哪?”鐘文欣問他。
“如你所願,李培蘭的屋裡。”
門被人重重的關上,好像在她臉上狠狠的扇了一耳光。鐘文欣憤怒,但她深知自己離不開姚大海,這些年來也隻是怪李培蘭勾引了自己的丈夫。
李培蘭剛要入睡就被姚大海一把抱住,她推拒了一番卻沒能推開,也就任由他去了。
燈被關上,黑夜裡隻能聽見男子粗重的喘息與女子小聲的啜泣。
“你哭什麼?”姚大海一邊說話一邊湊過去親她,想那年他還是街邊混混的時候,一眼就相中了幫母親擺攤的李培蘭。她那會可真漂亮,尤其是扭頭微笑的時候。
可惜那時候李培蘭有個青梅竹馬的好表哥。
“你輕點。”李培蘭啜泣道。
“你說我都努力了這麼久,你怎麼就是懷不上?”姚大海去親她的脖子,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
李培蘭不理他,她一點也不喜歡這種粗人,每晚都來折磨自己。當人小老婆已經夠抬不起頭了,她可不想再生個孩子一起讓人恥笑。
第二天一大早,姚大海心情頗好,今天又到了領錢的日子。
這已經是香港警界的慣例了,在各區收來的保護費,三成分給署長級以上官員,兩成給探長,一成給警長,剩下的給警員。
要不然靠他每月3000出頭的工資可住不起彆墅,也養不起這一大家子的人。
“培蘭,你想要些什麼,等我下午回來帶給你。”
李培蘭搖搖頭。
“那我把錢給你,你自己去買。”
李培蘭又接著搖頭,“我想去趟嗇色園寺廟,最近安娜總是發生意外,我要帶她去拜拜黃大仙去去晦氣。”
“你的要求還真低,我派人送你們去,晚上在家等我。”姚大海吻了吻她的手,隨後穿上警服開著車離開。
丁儀也醒了,她昨晚難得的沒有做夢,一覺睡到天亮。她昨天在房間的桌子上看到了一個粉色單肩書包,裡麵裝著一些書,上麵都是些繁體字。她一翻開卻發現這些繁體字她都認識,書的封皮上寫著姚安娜的名字。
丁儀打開衣櫃,衣櫃裡都是些比較淑女的裙子,褲裝很少。恰好,她喜歡穿裙子,可這樣粉的倒是沒穿過。
好在櫃子裡還有一套校服,小西裝加百褶裙,深藍色的還有領結。丁儀思索片刻決定換上校服。
“安娜,你怎麼把校服給穿上了?媽咪給你請了假,咱們今天去一趟嗇色園寺,拜拜黃大仙給你去去晦氣。”李培蘭看著她穿校服還又些詫異,這孩子平時最不喜歡的地方就是學校。
“那我換件衣服,咱們什麼時候去?”丁儀對香港的黃大仙文化還是了解一些的,以前她母親總打不贏官司時也來拜過幾次,據說很靈驗。
“去拜黃大仙得心誠,這早飯不能吃,等你換好了衣服我們就走。最好趕在八點之前去最為合適。”
嗇色園寺在九龍半島的東北麵,不算偏僻,香火極其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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